夜凤却没有理会焰祁的关心,“扑通”一声跪下,对着众人,两行清泪顺着夜凤白皙的脸颊滑下,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不忍,真是我见犹怜呐。
“少主!您这是做什么!”焰祁装作吃惊的样子,痛心疾首地大声叫到,“您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可以下跪呢,少主啊!~”
“焰老,你不要拦着我,是我害了太子,我们应该先救他的,否则就不会这样了!呜呜呜~”夜凤放声大哭,哭得梨花带雨,那种美,是无法比拟无法言说的,让人误以为自己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害的夜凤如此悲伤。
“少主!你别这样!本来就是那个混蛋对不起你,是他错在先,您不必如此啊!”焰祁因太过生气,导致声音有颤音,真是老泪纵横。
夜凤还是伤心欲绝的哭泣着,一抽一抽的,谁也不会联想到昨天这个杀人不眨眼,犹如从地域里爬出来的恶魔,会是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旁边的酒楼上,一双魅惑而又妖娆的美目把这一起都尽收眼底,不禁低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着:“有趣!有趣!真是有趣!让我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见面了呢!是不是要准备个见面礼呢?”
忽然,夜凤的呼吸一急,身体一僵,直直的往后倒下,焰祁一惊,赶忙接住夜凤,扶着夜凤,气愤的对着皇宫大吼:“这事没完!如果不给我们幻仙楼一个解释,那我们就自己上门来讨!”
说完,一甩袖,小心翼翼的扶着夜凤上了马车,看着幻仙楼的马车奔驰而去,众人还回味在刚刚的一幕幕中,议论纷纷,全是些骂凌浩的话,还要好多是对夜凤的赞美。
尘封了十三年的骂名在此刻消失殆尽,在一旁角落里待着刚演完戏的夜凤和焰祁,看着听着这些话,焰祁热泪盈眶,激动万分,十三年了,少主是在骂名中长大的,吃了多少苦啊,不管他们明里暗里用了多少方法,都还是没有用。
可今天,少主终于洗脱了这些虚假的骂名了,让焰祁怎么能够不激动,再看旁边那位,应当是最开心最激动的人,却一脸的平静,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好像跟她毫无关系似得。
“走吧!”夜凤不但面包无表情,而且声音也不起一丝波澜,没听出一点欢喜和雀跃,焰祁白了自家少主一眼,真是的,他还没激动玩呢,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呢。
(焰祁(闹别扭):哼!肿么可以这样坏呢?!人家正激动着呢,你那冷若冰霜的声音一来,我还怎么激动下去,都是坏人,不理你们了!夜凤(无语中):······)
“是,少主!”虽然心里很别扭,但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带夜凤上车,然后,由于,把人都赶回去了,没人赶车,就只能苦逼在外面吹着风赶着车。
背景音乐响起来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那是你我的歌谣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那是永恒的歌谣······”
(焰祁(愤怒):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