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栾一起床就发现自己宿醉后脑袋疼的厉害,而门外的敲门声响了两下,月洁就端着碗姜汤进了屋。
“知道自己不能喝就别逞能,头疼不疼?”月洁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床上揉着脑袋的王栾。
“谁说我不能喝的,想当初和朋友喝个几大瓶啤酒,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哪里知道这里的酒都那么烈,我看起码都有52度多了。”
“52度多?”那是什么月洁接过王栾喝完姜汤的空碗问了声。
“没什么,我就是指那酒烈而已。”
“知道就好!下回记得喝酒都交给我,哪有像你如此豪迈的男子与一众女人对饮的。”月洁也很是心疼的看着王栾。
其实。月洁也发现,那一众女人自从见识了王栾的开山造田后,已经没几个拿他当一般男子看待,甚至是比她这位三阶玄者还要来的看重。
这田也有了,水也通了,后面自然是各家开始耕种了。
至于如何耕种这显然是用不到王栾出马的,这里自然是人人都比他这个读书泡吧游手好闲的大二青年来的经验丰富的。
眼看现下已经解决了山寨中人的温饱问题,以后大家伙再也不用愁没田没粮没法过了,那自然是不用再靠打家劫舍过日子,所以穷鬼山上从此以后有的不再是一群山贼的老窝,而是只有居住在这里的一群普通的小老百姓。
既然剩下的也没自己什么事了,王栾和月洁收拾收拾当然准备就此离去。
隔天一早,正当他打算向李大姐她们告别之时,之前许久不见的二妞到是向他冲了过来。
一到王栾跟前就直接扑通一声跪在面前,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向他哀求道:“我知道王栾公子并非凡人,只求王栾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家婉儿,我家婉儿,婉儿他...”
话还没说全,她就只一个劲的在那里呜咽起来,想似她家那个婉儿就快病重不治了一般。
见此情形,王栾也是二话不说,立马让李大姐带着他去见见二妞所说的那个婉儿。
好像她家那儿子应该叫什么阿宝来着吧,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虽然心里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但王栾脚下却没有停下半分。
当众人赶到二妞她一家人所住的屋子外面,在外头就闻道了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门口炉灶旁正搁着一碗剩下的药渣,当她们一大群人到了屋门口时,从屋里头走出一个小娃娃不是阿宝又能是谁。
只是,此时的阿宝也如他娘二妞一般哭的稀里哗啦,看上去尤为可怜,阿宝一边哇哇的哭着,一边抹着眼睛向王栾走来。
既然,阿宝也没事,那二妞嘴里说的那个婉儿就只剩下屋里那个阿宝的爹亲了。
刚来山寨时,阿宝就有说过他爹亲起不来,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想必是那时候就已经病下了。这一晃都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要是正是生病不起,那也一定是病的不轻。
王栾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起阿宝,“快带我进屋瞧瞧你爹。”
阿宝的小手向着屋里一指,王栾就跟了进去,留下屋外一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