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对南宫玉说:“我对不起玉公子,并没有为他探知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金爷在紫金庄园只谈风月,不谈生意。我也不好主动打听,况且紫宸愚笨,实在不知道应该打听些什么事情。”
南宫玉说:“无妨,我们与金爷现在是生意上的伙伴,他不会做什么不利于玉公子的事情。只是如果你听到有关四皇子的事情,留心点,如果是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及时知会我。”
紫宸说:“四皇子与咱们的生意也有关系吗?”
南宫玉说:“四皇子南宫昱是咱们玉公子的好朋友,我怕金爷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
紫宸痛快地答应道:“放心吧,虽然我心系金爷,但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只希望你们永远是友非敌,我不愿意背叛你们任何一边。”
南宫玉点点头说:“看到你在这里生活得很好,我就放心了,我也不方便在这里久留。凝香苑你是回不去了,虽然金炎沙现在独宠你,还是不要冒险让她知道你在妓馆生活过比较好。”
紫宸恋恋不舍地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只是有些寂寞,时常想起在凝香苑的日子。你若空了就来瞧瞧我,陪我说说话。”
南宫玉为难道:“我也想来探望你,可你知道我们毕竟男女有别,我来往太勤,会遭人非议,于你不利。况且这紫金庄园也不是我想来就能进的来的,那得金爷同意才行。你觉得他会同意我来吗?”
紫宸心里也明白,没有金炎沙出门邀请,他们俩就算再坦荡清白也是没办法见面的。眼看南宫玉起身要走,紫宸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包在眼眶中,随时准备夺眶而出。
南宫玉也是不舍,但是终究得走。她对外面的丫鬟说:“你将我带出紫金庄园吧,待金爷回来请转告他,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先走一步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南宫玉离开金府以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皇宫了。
自皇后离世之后,凤夫人主管后宫,宫规严格,南宫玉颇受限制,出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出宫的时间越来越短。
南宫玉刚回到宫里就听母亲说起一件大事,原来是御膳房的主管太监长顺死了。
以前南宫玉的母亲就是御膳房的司膳,和长顺一起在御膳房工作,两人本就是熟识的。后来,南宫玉出生后一天到晚待在御膳房不出来,也同长顺非常熟悉。母女二人听说长顺死了都非常意外,也非常难过。
长顺为人忠厚老实,中规中矩,在御膳房做主管也得了上上下下的称赞,他的离去让整个御膳房都陷入悲伤之中。但是,在宫里死个太监宫女都是十分常见的事情,死了就拿个草席一卷,找个荒地就掩埋了。若是上头没有发话说要追查死因,也绝对不会有人多事去调查死因的。
南宫玉跟着母亲去看长顺最后一面。到了长顺的屋里,只见一席破席子卷着长顺的尸体,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南宫玉的母亲就嘤嘤的哭起来,说:“不管怎么说,也是与我相熟的人,死了竟如此落魄可怜。死得不明不白的,在这宫里头,奴才就是奴才,谁会为一个奴才做主啊。看他这副模样,真叫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