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丑夫冷冷看着芈月:“芈月,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要报答我救过你和青儿,报答我放了义渠骁吗?”
芈月紧张地喘气,突然弯下膝盖,跪在魏丑夫面前:“公子,芈月答应过公子,一辈子陪着公子,一辈子为公子做牛做马,只是……”
魏丑夫一脸疑惑地盯着芈月,不知她是何意思。芈月低下头,接着说:“只是,芈月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做公子的夫人!”芈月说完话,头也不抬,等着魏丑夫的盛怒的洗礼。
魏丑夫明白了,芈月不爱自己,所以没有办法跟自己行夫妻之礼。然而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芈月不爱他的事实,他心里痛的不行,眼神开始飘忽,状态开始游移。
魏丑夫忍住眼里的泪水,退后两步,摇着头,难以置信地大吼起来:“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是不爱我?你还是不肯爱我?”
一声声,吼的芈月胆战心惊,她耸着肩膀,眼泪开始打转。
魏丑夫完全不在意芈月的反应,他继续吼叫:“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若要报答就用你的身子偿还!就用你的心来偿还!你不是要报恩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他冲到芈月面前,开始疯狂地撕扯芈月身上的长袍。惊恐的芈月,跪坐在地上,任凭魏丑夫撕扯,像一个玩偶般,无力抗拒,随着魏丑夫的力量被拽来拽去。
她圆睁着双眼,满是羞辱的泪水,她咬着嘴唇,感觉心脏碎裂般疼痛。
郊外,一名浑身是血的秦兵,骑着马急速赶到城门外,停下来高喊:“开城门!快开城门!我有重要军情,要禀报魏大人!”
城门上的守将看看他,下令打开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秦兵快马加鞭,进入边宛城,就朝着魏府赶去。一路上,马蹄踩的地面尘土飞扬。
受伤的秦兵骑马来到魏丑夫家外,匆匆地翻身下马,对看门人大喊:“快带我去见魏大人,我有紧急军情要禀报魏大人。”
看门人见他浑身是血,面色匆忙,于是急忙打开大门,带着秦兵进入魏府,朝魏丑夫的房间快步走去。
此时,魏丑夫还在疯狂地撕扯芈月的长袍,他力大无穷,即便是用最结实的厚布制作的长袍,此时也几乎被撕的粉碎。芈月满脸泪痕,只是无望地乞求:“公子,不要,不要……”
魏丑夫一边撕,一边大口喘气,盯着芈月的脸,眼里冒着凶光。
突然,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魏大人,魏大人!”
魏丑夫停止动作,喘着粗气,倾听着门外的声音。
秦兵的声音传来:“魏大人,我有紧急军情要汇报!”
魏丑夫看一眼吓得发抖的芈月,松开手,将手里的碎片,丢在地上,“等着我。”他撇下一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心情平复了一些,转身离开房间。
留下芈月,头发蓬乱,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
……
魏丑夫出门看了一眼秦兵,马上认出他就是阻击义梁骇的士兵之一。看他浑身鲜血,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猜到,截杀的任务必是失败了。魏丑夫略一沉思,亲自带着秦兵来到厅堂,并让带路的下人退下了。
“说吧。”魏丑夫背过手,不让秦兵看自己的脸色。于是秦兵将追杀义渠骁失败的事告诉了魏丑夫。
魏丑夫大怒:“废物!”他转过身,目光冷的像要掉出冰碴来。
秦兵慌忙低头解释:“大人,本来我们已经要得手,可是半路突然杀出一群义渠士兵。原来义渠国派了军队接应世子,虽然我们已经拼尽全力,无奈对方人数众多,我们实在是难以抵挡啊。”
魏丑夫突然脸色一变,不再发怒,缓缓问:“只有你一个人逃回来了?”
秦兵:“是,其他人要么被义渠军队杀死了,要么伤的太重死在了回来的路上。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
“哦?”魏丑夫突然舒展开眉头,“那么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跟谁透露此事?”
“我一路上只说有军情禀报,并未敢把事情声张。”
魏丑夫微微翘了一下嘴角:“好!做得好,这样事情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他说罢,慢慢拔出秦兵丁腰间的佩剑。
莫名其妙的秦兵,就这样被魏丑夫一剑刺死了。魏丑夫看着秦兵临死前惊异的神色,淡淡地说:“这件事的确不能声张,你做得很好!”
芈月在地上坐了很久,刚刚觉得心境平复一些,就听到“咣啷”一声闷响。
魏丑夫猛推开房门,有些无力地提着剑进入了房间内,他关好门,一把将带着秦兵鲜血的剑丢在地上。刺鼻的血腥味让芈月吓得魂飞魄散,她看着剑,上面还带着一滩血迹。
魏丑夫,这是来杀我了?可这剑上的血还没干,难道……
芈月瞪眼指着那把青铜剑,胆战心惊地问道:“公子,你,你杀人了?”
魏丑夫并不回答,将剑踢到一旁,来到芈月面前。芈月看着魏丑夫,他的神色很奇怪,像一只看到猎物的狼,带着几丝贪婪和残忍。
芈月惊慌地后退,她见过冷冷的魏丑夫,深情的魏丑夫,思考的魏丑夫,而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表情的魏丑夫。
魏丑夫,他疯了!这是芈月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魏丑夫低下眼睑,看到芈月身上还挂着一些长袍碎片,于是慢慢将碎片,一点点拿下来。芈月不知道魏丑夫在想什么,她想后退,却突然被魏丑夫整个抱起来,用力扔到床上,后磕的背一阵酸痛。
“魏丑夫,你放过我!你不要过来……”芈月刚喊了一句,魏丑夫便用双唇,将她的嘴紧紧裹住,不容她再说一句话。他发疯似的亲吻她的双唇,甚至用牙齿把她的嘴唇弄破了,一股血腥味,在芈月嘴里蔓延开来。魏丑夫却毫不在意,贪婪地吮吸,仿佛一个饥渴的人,要从她口里饮到琼枝甘露。
芈月大惊失色,用力想把魏丑夫推开。感受到芈月的抵抗,魏丑夫非但没有停止,反而猛然扑到床上,将芈月压在自己身下,任凭芈月如何喊叫,他也不起身。
魏丑夫开始亲吻芈月的脸、脖颈,男人的气息,瞬间如热浪般拍打在芈月身上。芈月拼命挣脱,累的整个脸变得又红又烫。然而魏丑夫压得她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一只手臂,在床头四处乱摸。突然,她摸到床边的一块石头做成的饰物,于是猛然拿起来,砸向魏丑夫。
魏丑夫身子一震,感觉到有液体顺着额头和脸颊流了下来,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鲜血的刺激让魏丑夫更加疯狂,眼神就像饿狼,他整张脸都兴奋的红了,一把从芈月手里抢过那饰物,用力丢到一旁。咣啷一声闷响,那石头被摔成几瓣。
此时的魏丑夫几乎满脸是血,却仍然不停止动作,他亲吻着芈月,将鲜血带到芈月脸上、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