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哥哥,你怎能说这是玩笑,婚姻大事,怎能当做玩笑,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造成多大的困扰吗?”林木凝变得不知所措。
“那你知道,你的出现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吗?”公良白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看向林木凝,他冷冷道:“从今后我不再是你的白亦哥哥。”
“公良白亦,不准嚣张。”
“我的府,我的地,何时让你们林木的人来践踏,接待你们是礼貌,答应也只是看在我妃的面子,可是,你们确实欺人太甚。”公良白亦说着笑着,“吉时眼看也要被你们搅乱,那母后我先将王妃带下去,稍后再来接待。”他礼貌的朝着皇太后弯了下头,便转身朝着木廊走去。
皇太后面不改色的眨了下眼睛,望着公良白亦离开的背影,“好,那白亦先去,这里有皇上呢?”
“是,这里有朕,去吧。”公良民心无奈接应上皇太后的眼神,笑道。
这就是眼中诠释出的王朝,当婚姻为玩笑。才开始,白凡凡以为那是自己的痴人说梦,一种期盼三王爷保护自己的花痴表现,可现如今,原来那都是真的,最后,不以为却变成了她白痴的以为。
可笑,无奈,如此王朝,当真是她白凡凡无法笑纳的。环住公良白亦被红衣衬的洁白的脖颈,白凡凡不争气的又红了脸。
“红什么脸,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眼角扫出的红晕,惹得公良白亦一阵纳闷,“还是,又发烧了。”
“没有,只是好奇。”白凡凡不自然的避过他看上去比起往日格外耀眼的俊颜,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说下去。
“好奇什么?”公良白亦突然停下步子,稍是挑衅的看着怀里红了脸的白凡凡,轻声笑道:“好奇,凌日轩还是什么?还是想着如何告诉我你的出墙计划。”
白凡凡愕然,不懂的眯起眼,“什么出墙计划?”
“就是计划着与凌日轩一起出逃本王的府邸,然后告知天下,让世人指责本王,难道你的目的不是这个?”他故意贴近她布满委屈的眼眸,故作严肃的道。
白凡凡继续愕然,不自在的避开他,咳了两声,“那种目的,不适合我,我也没有那闲情逸致,倒是王爷,那个公主当真不是你安排下来,整我的。”
公良白亦宠溺的贴着她的侧脸,故意朝她耳边吹了口气,“怎会,我疼你还来不及,怎能那样对你。”
如此语气,还是当日嚣张拔萃,看似清廉的三王爷吗?近看他高俊的鼻梁,薄而隐人的嘴唇,还有他那勾得人魂但又显忧伤的眼眸,确定还是当日的三王爷不假,可是,他此时的举止,确实与那日想入非非于她的大王爷像上几分,故以,若是再僵持与他此时的距离,想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行,吃亏,她白凡凡绝对不能吃第三次。继续避开他诡异的眼神,她难为情的捂住嘴,尽量与他拉开距离,“呵呵,三王爷,怎能这样啊?我认识的诗文爹可不是你这种人。”
“不是这种人。”他嘲谑的笑了声,盯着她透澈明亮的双眸,“那是哪种人?今后你便是我的王妃,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不准再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明白了吗?”
“不明白。”白凡凡迟钝了下,“我认识的三王爷不是这个样子。”
果然是个愚蠢的女人,本来以为她能机灵的发现其中的端倪,可现在看来那都是徒劳,什么武功高强,哎,虚无啊,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操心。继续假装着对她宠而逆天的态度,公良白亦缓手将她放下,顺势拉住她的手,强行将她困在怀里,低唇贴着她的耳朵,“白痴,好好配合,有刺客。”
“刺客。”伴着因他莫名加快的心跳,白凡凡默默念着那两个字,随即条件性的搂住欲要松手的公良白亦,紧张的眯起眼,“刺客,是要我的命,还是要你的命。”
“不知道,但是,跟我好好配合,不要轻举妄动,我可不想给你收尸。”他也感无奈揽住她的腰,紧紧的贴着自己。
双臂随着公良白亦的动作变得无法动弹,但是,再想他口中的刺客,白凡凡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好好的待在他身边,省的最后死了都不能瞑目。
“三王爷的招数还真是多。”使者无言扫了眼那边地上痴痴不肯起来的公主,一脸愤怒的瞪着高台上矗立不动,看似无事仍在微笑的皇太后,“难道皇太后,不这样认为。”
“认为,那也是孩子的事情,和哀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皇太后悠哉的提起手边水壶,观摩了下,忽然将其重重的丢到使者脚旁。
只听一声清脆之后,她又笑道:“倒是,你们林木,当真想与公良作对。”
使者哆哆的盯着脚旁冒着烟的碎片,生生的咽了下喉咙,“那倒不是,只是,只是公主想看看三王爷的王妃到底是谁,其他的别无想法。”
听完她说下的废话,皇太后又是无事的看了眼走廊边若影出的黑束,埋怨的口气道:“既然这样,那为何府内还会有林木的忍者,难道也是来看我们三王妃的吗?”
皇太后此言一出,公良赐倒是慌了,放下手心里多余的银碎,他慌张的朝着的皇太后瞧着的方向猛咳了好几声。
“好了,收队。”张鑫条件性的看了眼那边捂着嘴咳嗽没完的大王爷,随士明白的眨了下眼,举起手里的烟雾弹就二不兮兮的朝着廊外放了两弹。
刹那间,声音顺着风向也改变了方向,爆炸声,咳嗽声顺然也成了此处的一道风景线。
微微愣了下,皇太后不耐烦的转向那边咳个没完的大王爷,故作和气的问道:“大王爷的身体不好,就多穿些,哀家因为你都听不见使者说话了。”
“咳咳咳。”公良赐木然看向皇太后,格是尴尬的仰起头,又猛地咳了两声,“谢皇太后关心,臣这就去多加些衣服。”
“去吧。”皇太后心塞的拍了两下心口,干咳了声,又道:“哀家不管是忍者还是什么?若是哀家发现王妃或者王爷受了伤,那林木的天下大可重新归为公良。”
“林木本是公良没错,可天下百姓上多,若是真如此了,那两朝也应以战争为复。”使者一脸的深沉,“但这样结果,也取决于皇太后的决定。”
“那就当哀家没说。”为民生考虑,皇太后自觉无趣的闭了嘴。
“皇上,您看。”眼观两战,小李子知趣的指着那边已经准备好的宴席,近着皇上小声道。
公良民心明白的招了下手,小李子便宣布,“宴席已经准备好了,都入座吧。”
声音一落,大臣小臣,妃子,夫人都纷纷朝着厅内走去,最后也只剩下地上蜷着始终不肯起来的林木凝失落的盯着手里的红纱,“白亦哥哥,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公主,别想了。”使者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轻声道。
“可是,我爱他啊。”
“奴才知道,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大王早就劝你不要来,可你不听,如此结果,您还是不要再想了,嫁了宁国的王子,其实不错。”
“不要,我不要什么宁国王子,那个丑八怪,我才不要呢?”林木凝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抬眼看着那边公良白亦离开的方向,“我要去找他,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你确定你要杀了那个本就无错的女人。”直面盯着无理取闹的林木凝,公良民心不以为然的抻出手提起她的下巴,逼对上她的泪眸,“那个女人除了朕可以动,其他人都不可。”
“为什么?”林木凝强忍着怨气,盯着他深邃的眼洞,“难道是为了古良水,就如同刑场之后那次一样。”
“对。”他阴险的扬起嘴角,“原来阿水留下的纸条是被你拿了去,果然,不出所料,你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朕的妹妹。”
“本就不是,被抛弃的孩子,总是会被再次抛弃,就像我,就像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自己自杀的爹娘,第二次是被自己喜欢着的男人,呵呵,不对,那个男人不知道她喜欢他呢?古良水,黎明义,多么可笑的称呼,但是。”沉着脸,她学他变得阴险,“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幸福,古良水抢了我的白亦哥哥,抢了我的民心哥哥,我恨她,要不是她,我也不可能变成现在。”
那日府外的鸽子,她深知那是她的宝贝,她也知她是曾经离开的古良水。可是,为什么?她要再次出现,为什么要带着那个叫白凡凡的女人出现在白亦哥哥面前,然后又让白亦哥哥喜欢上她。
别人不知,可她却比谁都清楚,公良白亦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能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就像当年劝他吃药时一样,了解他。
注视着她与那年相同的眼神,公良民心轻轻挑起眼角,淡淡道:“朕的凝儿终于回来了。”
“这次,我一定会折磨死那个女人。”
“但是,你必须成朕的皇妃,但是不准伤害除了白凡凡之外的人。”公良民心拂过她洁白的小脸,依旧阴险,“从今后,你便是朕折磨她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