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堆积了一群非尸体生物。
好奇不已的把耳朵贴在门上不住的张望偷窥窃听!
“嘘嘘,声音小点!教主大人和冰冶小姐那耳朵可不是闹着玩的!哎哎,看到了没啊?有什么情况没有?压倒了没?”
“哎呀,不要挤啦,啊咧咧,听到了哦,好像说什么一起死之类的……”
“殉情啊?不会吧!”
“别吵,接着听!”
“啊,还有还有,什么……恶妃邪皇什么的,还有……舍不得之类的……”
“哦哦啊哈哈哈,终于开窍了啊,一个邪皇一个恶妃,真是天造地设绝配啊,教主大人有艳福了,嘛,我们有眼福也有耳福了吧哈哈哈,照这个情形教主绝对已经压倒了!”
“恩恩,有道理!”
……
“呃……”真尴尬。
一群沙丁鱼罐头倒在了房间里面的地板上,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股诡异的劲风打开的门,已经在风中凋零了……
带头的各位怯生生的抬起头,看向两个神情极为阴险的……主上!
“嘿……嘿嘿……天气真好啊……”嘛,你太白痴了,转移话题不是这样转移的!
“呃……路过看到一只老鼠有点激动了……”话说大海上哪来的老鼠?你脑子锈掉了吧……
“啊那个,巡逻一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被遗漏掉了……什么的。”话说你那个底气不足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可疑的吧混蛋!
“呃……真的,教主要相信属下,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属下发誓绝对没想着看教主上演活春宫!属下发誓绝对没听到什么恶妃邪皇之类的……”……吐槽无能了,你已经都说了吧,全都一字不落把你肮脏的企图说出来了吧白痴!
北宫殇一手揽着表情极为不满暗地里从没停止挣扎的某人,一面笑的诡异之极的看着各位,于是乎,下面的沙丁鱼罐头们都直冒冷汗!
“很好,非常好。”声音听不出来什么,似乎还心情不错?
不不不不不不!
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是因为某绝色女人的原因,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教主求爱成功心情舒畅什么的,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教主会放他们一马!
多少年来铁的定律啊,就犹如万有引力定律一样已经深入人心了!【喂,堂堂古代你的万有引力深入了哪门子的心啊白痴!】
通常状况下,如果他们的逻辑思维还没混乱的话【放心,不是机器人。】教主就是笑得越舒畅他们绝对死的越惨!
“既然这么喜欢在本尊的门口呆着的话,看来是很喜欢做守卫工作了,这样吧,回去以后,碧霄阁就交给你们了,守不够三个月不能出来哦。”北宫殇微微仰起头,笑的得意的很。
很满意的看到了下面的人顿时涨成猪肝色的脸色!
冰冶眨眨眼,“碧霄阁?哪里啊?”听名字还不错嘛,他们这一副表情是干什么啊?
下面的人顿时一脸抽搐,“没,没什么,教尊夫人不必介意。”呵,这叫一个整齐划一啊!
冰冶嘴角抽搐,“教尊夫人?什么玩意儿?”
“啊咧?就是……教主夫人的意思……啊。”下面某个大胆的没眼色的小朋友惊讶的解释声,终于在自己面前一起跪着的老大的凌厉眼神下销声匿迹了……
冰冶恶寒……
“不……不用了!”呃,冰冶你貌似是有点激动了。
“嘶!”不自觉的呼痛一声,冰冶恶狠狠的转过头看向某个表情不变的妖孽,压低了声音,“混蛋你干什么?”突然使力会很痛啊!
北宫殇微微一笑,转过头暧昧的对着冰冶开口,“娘子说什么?”
“谁,谁是你娘子?!混蛋放开,老娘不认识你这种家伙!”脸上一红,冰冶急忙想挣脱北宫殇的桎梏,禁不住爆粗口了。
下面的人看得那叫一个满意!
打情骂俏啊,教主几百年也不见得能看得上一次的好戏啊,就算在碧霄阁待个一年也没问题啦!
北宫殇突然反眼神一凛,几个人一个瑟缩,还是急急忙忙的找借口退下去了,废话,守碧霄阁倒是没什么,就怕一个不小心,教主大发淫威随便杀人就不好了!
小命要紧嘛。
刚刚转过头来的北宫殇,突然被一道朝着面门而来的凌厉劲风,惊得迅速往旁边一闪,看着冰冶正怒气冲冲的拿着袖箭对准自己,北宫殇无奈的扯扯嘴角,“你谋杀亲夫啊……“
“少自恋了你还是赶紧滚出去吧混蛋!”
“回家再撒娇吧可以吧?”北宫殇你没事笑的那么欠扁干什么?
“滚!混蛋你个白痴滚出去啦!谁跟你撒娇?!小心灭了你!”于是枕头床单全上了!
北宫殇无奈的再次开口,“这是我的房间……”
“我管你!”说着,冰冶转身从床上一把抱起枕头被子一股脑丢出去,丢在北宫殇的身上,无奈之下的北宫殇,终于被赶出了房间。
正想往前走一步进门,没想到冰冶突然将门关上,北宫殇讪讪的摸了摸俊挺的鼻子,隔着门笑了,没想到过了一千年,还能走在一起。
这一次,怎么样都不会放手了……
微笑着,北宫殇转身了,看着挡住脚步的这些障碍物,北宫殇还是无奈的笑了笑,弯腰抱起来,既然有个人丢出来了,他就要负责捡回去啊,谁让这东西是她丢出来的呢?
冰冶靠着门,听到北宫殇的脚步远去,走了几步倒头摔在床上,心理面满满的充实感,大概……我的空虚是因为缺了你吧。
微笑着,冰冶躺在床上,大概,以后就这样跟你在一起,这一世不再改变已经足够了吧。
三天的航行之后,终于在一次来到了离羽国的土地,冰冶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也很亲切,好怀念啊。
再次见到北宫漾和欧阳尘也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但是,显然他们面对着冰冶都有或多或少的尴尬了,冰冶笑得有些凄苦,朋友,还做得成么?
当然还做得成了,只是……大概是那种相看都难过的那种吧。
欧阳尘上前拍了拍北宫殇的肩,拍的很重,因为冰冶看到北宫殇皱着眉头瑟缩了一下,“哼,你小子居然敢一个人走?你知不知道你那些烂摊子很麻烦的啊?这次要给我放长假啊!不行不行,你不给点报酬的话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啊!”
北宫殇笑的邪魅,“哦?你想要什么?”
“恩……这得好好想想啊,想到再告诉你吧,怎么样?这样的话,就算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咯。”欧阳尘笑的很轻松的样子,冰冶却不忍心再看,不忍心在看到他眼底的憔悴,大概……他的心已经满目疮痍了吧,那个风神俊秀的神医……
北宫漾还是摇着一把扇子,笑的很爽快的样子。
这个人一直以来其实都是那样的吧,以一种最无所谓的态度,风流的表情,关心着他最关心的人……
一个在皇家长大的让人心疼的风流王爷!
“切,皇兄既然没事的话……那皇弟是不是也可以放个长假什么的啊,好累啊,宜春院的那些姑娘们可是很想本王的呐”说着,北宫漾笑的很神秘的样子。
北宫殇挑挑眉,“宜春院?算了,你呢还是等我们失去处理完了再随便你休息好了。”
“喂!怎么可以这样啊皇兄……咱们可是兄弟啊,跟某个人那是不一样的啊,你要整他随便,皇弟绝没怨言的呐……”北宫漾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扫着身边的欧阳尘,一脸的抱怨……
欧阳尘忍住额际暴跳的青筋,阴深深的对着北宫漾开口,“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整我随便,你没怨言啊?你丫的太无耻了吧!”
“没关系嘛,反正你欧阳神医很耐整的嘛。”
“喂!注意你的措辞啊!”
“……本来就是。”声音太小了,貌似某无良作者都没听清楚。
“有本事说出来!”
“说就说怕你啊,你以为你当个御医了不起啊?!”
“臭小子你诚心找茬吧?!”
“是啊,你不服气啊?”
“说吧想怎么样?”
“单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谁看谁不顺眼啊,你什么时候顺眼过啊!”
“你!”
“怎么样?”
“咱们出去再说,你最好做足下跪求饶的准备混蛋!”
“谁跪谁还说不定呢!”
“是骡子是马牵出去溜溜啊!”
“走啊!”
……
冰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掐架一样的表情,不会吧,看似很稳重的两个人居然也会这样争吵?为什么北宫殇的表情还貌似已经习惯了的样子啊?
北宫殇一看冰冶的表情就iu知道冰冶在想什么,“习惯就好了,一直都这样的,他们其实从没看对方顺眼过,这种情况每天几乎都会有的,不过……又是默契很好的朋友,这种关系很复杂吧……但是,却可以生死与共。”
冰冶挑挑眉,笑了笑,那两个人啊……看得出来感情其实好的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