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见礼后,司马防引领吕布等人走进司马府,众人坐定。
“吕将军远来驻守河内,防未能及时前往拜见,请吕将军恕罪。”
“司马家主何来此言?司马家在河内乃至大汉都有赫赫声名,所以吕布一到河内就先来拜访司马家主。”
“吕将军客气了,不知吕将军此来有什么指教?但讲无妨,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必定在所不辞。”
“司马家主多虑了,只是吕布在并州时就常听闻司马家有八达,各个都身怀济世,安民之才,特别是次子仲达更是出众,计略过人,吕布初来此地,即将面对外族进犯,奈何吕布愚钝,极希望司马家主能让八达中一人出仕辅佐吕布,不知司马家主可能成全?”听到司马防的话吕布知道司马防这是在表态,个人可以帮忙,事关家族的事就没办法了,但吕布此来的目的主要是想见识下司马懿八兄弟(创作需要,所以更改了司马懿等人的年龄,希望大家不要太介意,谢谢。),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把司马家绑上自己的船,至于司马懿,知道历史的吕布如果还没办法压住他的话,还如何谈抱负呢?
“吕将军,这。非是某不愿意,只是小儿八人无状,恐有失礼仪于人前。”司马防能领导一个大家族自然不笨,知道吕布的想法后,并不急于下注,毕竟到现在吕布声名还不显,才能也还未知,如何能就现在把儿子送到吕布军中?所以他试图拒绝。
“司马家主此言差矣,吕布与贵公子等人想来年纪相仿,又何来失礼可言?但请司马家主引荐一二。”
“如此,吕将军稍坐。”见躲不过去的司马防只好无奈的吩咐左右去叫儿子们前来。
没多久,七名年轻人来到厅前,吕布一眼望去,只见各个眉宇一股英气勃发,相貌堂堂,一股自信的表情,很感染人,让人一看就知道几人不是凡俗之辈。相互见过礼,吕布才发现这当中既然不见自己最想认识的司马懿。
“司马家主,为何不见仲达兄前来?可是有不便之处?”
“吕将军稍等片刻,非是有不便,说来也是丑事一桩,我那二子年前开始行事癫狂,不久前医者诊断言其心智不全,行事荒诞,是癫狂症。”边说司马防边是一股羞恼的神情。就连司马防的七个儿子也是这个神情。
“这,这怎么可能?仲达兄如何会变成这样?”不科学啊,那可是司马懿啊,他怎么会疯呢?当下对着司马防出言道:“司马家主,现在仲达兄可在府内?不如直接带某前往探视,刚好吕布对岐黄之术也有一番见解,也可以为仲达兄诊断一番。”
“即如此,有劳吕将军了,这边请。”
走出大厅,穿过走廊,来到后院,还没走近,大家就听见声音在喊“吕布是谁?可是来叩见本座?让他快快过来叩见。”“你这奴才,还不快快前去叫那吕布前来。”“放开本座”“公子,不可啊”
众人加快脚步,来到声音面前,只见两个人在拉扯,一人是司马府下人打扮,一人身着青衣,但衣服上泥土,草屑挂满一身,披头散发,纶巾早已不知道掉落在哪里。看上去很像疯子。
“逆子,如此无状,气煞老夫,来人啊,与某抓住关进柴房三日。”司马防看到这个情景,又在吕布这个外人面前,感到很是丢司马家的脸,又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吕布送走,当下就下令下人抓住司马懿。
“司马家主且慢,仲达兄看样子情况不轻,某粗通岐黄之道,对癫狂之症也略知一二。让某来看看。”说完吕布走向司马懿,做把脉状,其实吕布哪里会把脉,只是试探司马懿而已。而司马懿见状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盯住吕布看了一眼,就一眼,但那一瞬间吕布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很顺利,并没有想象中司马懿不配合把脉的举动,见此吕布也只有继续演下去,闭上双眼,一幅认真状。也不知道多久,司马懿一幅忍耐不了的时候,吕布张开双眼,放开把脉的手,光明正大的打量起司马懿。
只见那司马懿头部左右扭转幅度相当大且扭动时候双肩纹丝不动,目光有神,眼球突兀,视野极好,看的人不寒而栗,活脱脱的就是一幅狼顾鹰视的样子。据《晋书·宣帝纪》记载:“魏武(曹操)察帝(司马懿)有雄豪志,闻有狼顾相,欲验之。乃召使前行,令反顾,面正向后而身不动。又尝梦三马同食一槽,甚恶焉。因谓太子丕曰:‘司马懿非人臣也,必预汝家事。’太子素与帝善,每相全佑,故免。帝于是勤于吏职,夜以忘寝,至于刍牧之间,悉皆临履,由是魏武意遂安。”根据以上史料,回头像狼的司马懿应该属于相貌相当奇特的那种。至于狼好不好看,看个人理念了。
见吕布打量自己,司马懿一幅大怒的样子“大胆,你是何人,敢如此对待本座,来人与我打将出去。”
“逆子,住口,在敢胡言乱语”没等司马防说完,吕布一摆手说无妨、
迎着司马懿的眼光,很浑浊,完全没有吕布刚刚感受到那种有神,能看透人,能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吕布眼睛仿佛在说话,“小子,别装了,我看出来了,你是装疯。”而司马懿原本浑浊的眼光突然闪过一道寒芒,一闪而过,又变得浑浊。仿佛从没有过。但吕布看到了,虽然很短的时间。
“司马家主,某有个不情之请可好?某对于仲达兄的症状有个粗略的判断,但还是想单独在跟仲达兄聊聊以确认,不知司马家主???”吕布心里已经确定司马懿是装疯,就凭那一闪而过的寒芒,原本吕布还怕是因为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引起蝴蝶效应,连司马懿都疯了,但一番试探,吕布可以确认,他还是司马懿,还是以后谋取曹魏的那个司马懿。于是他出言想跟司马懿单独聊聊,一是为了进一步了解司马懿,二也是自己确实想试试有没有可能招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