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校武场练兵失败后,一连几日,顾云都是深居简出,神神秘秘。顾云让卿儿领了每日练兵的职责,于是卿儿也是整日忙前忙后,也来不急顾上顾云。这天傍晚,卿儿与两营军士操练完毕,便将众军士解散,这才伸了伸懒腰,又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四下里寻望了下顾云,仍是没有寻到他的身影,便独自向政事堂的住处走去。
此时顾云正躲在寨外密林的空地中寻思着事情。
“要不这样?不行,不太好。”此时要是有人正从这经过,便正好能发现顾云在一个人喃喃自语,不知在低估些什么。只见他一边不住的搓手,偶尔还抬起头来琢磨琢磨,像是在想些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原来那日顾云在校武场中失了面子后,心中愤愤不已,总觉得无颜再见众人,又生气卿儿故意让自己出丑,失了首领的面子,这才一连几日鬼鬼祟祟,都在琢磨着怎么好好抱负下卿儿,好找回面子回来。
顾云在这里已逡巡了整个下午,此时夕阳西下,霞光映出顾云老长的身影。顾云走着走着,忽然蹦到了树桩上,拍手一声大叫:“好!就这么办!”满脸得意的笑容,便欢快的向营寨里跑了回去。
空地离流云寨的正门并不远,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顾云便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寨中。到了寨中,顾云先是向守寨的军士打听了卿儿的去向,当得知卿儿已回了政事堂时,两眼一亮,便兴匆匆地奔赴营里去。
顾云跑回了政事堂,先是将四秀打发到门口守住,便到了自己屋中,翻出平日里秦秀他们给自己常沏的茶,又烧好了热水,这才将茶沏好,小心翼翼地捧起,慢慢到了政事堂东侧的卿儿住处,敲了敲门,听到卿儿应允,这才进了屋内。
“云大哥,你来了啊。卿儿可是好些时日未见到你了。”卿儿看到顾云进屋,心中虽然欢喜,但犹是埋怨他这几日不来找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气恼,便假装悄脸含霜,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顾云本是个脸皮厚的人,更何况此时他心中还装了坏点子,便更是对佳人的冷言毫不在意,便挤出笑脸,冲着卿儿说道:“卿儿,我这几日可是有要事在身,分不开身子,可是我也是天天想着你。你看,我这才脱开身子,便马上来见你。”顾云指了指手中捧着的茶水,便说道:“你看,这可是我亲手给你沏的热茶,尝尝,看看喜欢吗!”
顾云边说,边把茶具放到桌上,又拿起壶,斟满了两杯茶。
“云大哥,你真的想着我吗?”卿儿听到顾云情话,心中柔软,马上便欣喜地说道:“这是云大哥你沏的茶,卿儿当然喜欢。”卿儿只抬手喝了一小口,便已知了这茶无论是火候还是味道都不尽如人意,可她是如此善解人意的人儿,面对着情郎亲手做的茶汤,哪会说出半个不字。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顾云原本担忧自己茶艺不佳,现在卿儿能喜欢,他便也放下心来。顾云找了桌位坐下,便试探着问道:“卿儿,上次你领兵操练如此娴熟,可是之前曾领过兵?”
卿儿见顾云问起,心中一紧,便说道:“没有啊,卿儿自小嗜书,书兵也看得不少,这些都是从书上学来的。”
“嗯,是这样啊。”顾云点了点头,便也不再怀疑,又说道:“卿儿,其实今天我来,是想请教你兵法操练之事。”顾云说完,猛地便伸手抓住卿儿玉手,又说道:“我想在流云寨重举武学,召收士官学生,传授武学知识。卿儿,我想让你做这武学的训导,你不会不同意吧。”
卿儿玉手被顾云抓住,刚要挣脱,却正听到顾云与她提到重举武学的事宜,注意力便被顾云引走,便也不再挣脱,任由顾云在她玉手上不住摩挲,便说道:“云大哥要重举武学?这真是极好的事情!想庆历年间大宋曾置武学,及后却被废止,让人扼腕叹息。如今云大哥要重举武学,卿儿高兴还来不急,怎会拒绝?”
顾云看卿儿说得兴奋,便知道自己的想法也合了佳人的心意,便哀求道:“卿儿,你既然允了这事,那就先以我为开始,想前番我操练军士,出了大丑,如今也是无颜见人了。”顾云嘴上说得可怜,心中却是早已爽飞天际。卿儿玉手软若无骨,嫩滑可人,他边摸边又不老实的挠下佳人手心,直激得玉人含羞,脸颊火热。
“云大哥莫要作此想法,卿儿前番并非是有意让云大哥出丑,只是眼看军士们操习混乱,这才出手。”玉手被顾云挠得浑身发烫,心中像是燃起烈火一般,便轻轻起身,巧妙她将玉手从顾云手中抽出,便笼手站在桌子一旁,说道:“如今云大哥既然想学,卿儿当然不会推辞。只是卿儿所学不精,只怕班门弄斧,让云大哥笑话。”
“当然不会!我高兴还来不久,怎会笑话卿儿。”顾云见卿儿抽身而退,又猛地跳起来,两手抓住卿儿手臂,一脸热切地说道:“卿儿,你前番指挥军士们摆出了雁行的军阵,我虽隐约见过,但总是想不起这是什么阵法。”顾云边说,边又站到卿儿身侧,嗅着佳人如空谷幽兰般的发香,一脸的陶醉满足。
卿儿被顾云捉住,心中炽焰更是飞腾,脸颊如火烧一般,更不敢回头,他听到顾云疑惑,便善解人意地答道:“云大哥,卿儿当日所摆之阵唤作雁形阵,乃是《孙膑兵法》中所列十阵之一。除这雁形阵外,还有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形阵、钩形阵、玄襄阵、水阵、火阵等。每阵功用不一,各有侧重,俱是战时交战的利阵。”
“是吗?”顾云在卿儿耳旁一声轻唤,嘴中吹出的热气拂到玉人耳垂,便只见卿儿一阵颤抖,却连整个耳根便也泛起红潮。
“是啊,云…云大哥。”卿儿耳侧被顾云吹了热气,心中烈焰像是猛然间升腾爆炸,她浑身轻颤不已,筋力好似被全部抽空,就要彻底瘫倒在顾云怀中。卿儿仅剩的一丝理智犹自挣扎,她瞥见房内一角所存的稻米,便计心来,鼓起最后的力气脱开顾云怀抱,冲到稻米旁,便说道:“云…云大哥,卿儿用稻米给你演示军阵吧。”
卿儿好不容易脱了顾云,这才猛地吸了几口凉气,平静了下纷乱的心绪,这才从稻米中抓了一把米粒,倾倒在桌子上,又用手轻分,不一会,便摆出了前番曾用过的雁形阵。
“云大哥,这便是雁形阵。”阵形摆好,卿儿鼓起勇气,羞怯地望向顾云,却不想正迎上情郎火辣深情的眼神。卿儿只觉得心中一紧,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胸中一阵窒息般的感觉。她忙娇羞地移开眼神的,手指却不自主的在桌子上画起了圈。
“哦?那钩形阵又是如何?”顾云又借着看军阵的时机,移到卿儿近前,随口问道。
卿儿听到顾云提问,便忙将桌上米粒推散,一边认真地准备拨划阵形,一边口中喃喃道:“钩形阵是自玄黄阵化来,原是用作守御之用……”。
顾云眼见卿儿天真模样,心中早已是情难自禁,猛地便进身将玉人抱入怀中,双手扰住玉人的蛮腰,轻唤道:“我也不管这阵那阵,卿儿,我要你做我的压寨夫人。”顾云在伊人耳旁诉说,他见卿儿耳垂红艳欲滴,心中忽升起一股浓情,便朝那圆润的耳垂处吻去。
“嗯!”卿儿受这顾云亲吻,鼻间嗅着心上人浓烈的男子气息,身子彻底瘫软在顾云怀中。她轻轻的一声娇哼,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带着无限的欲望刺激。她倚在顾云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耳根、面颊不住亲吻、****,又轻轻唤道:“云大哥,我便是你的压寨夫人。”
这一声轻唤发出,顾云身躯震颤,身体中最原始的兽性像是已被发动。那一双大手胡乱揉抚着怀中玉人的轻柔曼妙地峰腹,嘴角又像是渴了太久抵死求水的旅人,便寻着那丰润嫩软的朱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