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冷笑说道:“槐花,你以为大家会相信你的血口喷人吗?你想要指证我什么事?你可得拿出证据来。如果你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我可以让人把你也给绑起来。”
槐花说道:“无耻!”
“无耻的人是你们母女,竟然光天化日在家里偷养野汉子,大家一起上,都到她们家屋里捉奸去。二愣,槐花交给你对付,大壮,时素淼交给你对付,大家一起上。”
就在大家一拥而上,尤其二愣和大壮想要阻挡住槐花母女,并趁机要占她们些便宜时,里屋里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声,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对母女,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乡亲,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大家听到没有?她们屋里真的有男人。刚才她们还说是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现在这男人怎么能说话了?这对母女就是骗子。走,我们一起把这个野男人给绑起来。”村长下命令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出来给你们说明真相吧!”
听到屋里的男人这么说,村民们这才安静下来,二愣却是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趁机抓住了槐花手里的笤帚,又去拉拽她的胳膊,想趁机搂抱住她占些便宜。大壮见状,便跟着二愣学着,也抓住了时素淼手中的铁锨,也想从时素淼身上吃点豆腐。
啪!啪!诶呀!诶呀!
随着两声轻响,二愣和大壮分别惊叫了一声,一个握住了额头,一个握住了脸颊,被攻击部位传来的疼痛使他们再顾不得欺负槐花母女,而是不自觉退后了两步,紧张地盯着屋门。
他们两个身旁地下分别有一颗已经碎裂的花生,这两颗花生就是从屋里飞出来击中他们的。他们的额头和脸颊被花生击中的地方已经红肿了起来,让他们很是惊讶屋里人的力量。
在大家的集体注视下,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子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一身村里男人常穿的深蓝色褂子和裤子,站到了槐花母女身前。
尚文身上的衣服有些偏小,褂子的袖口和裤子的裤腿都短了一截,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这是尚文醒来后听到外面非常热闹,大家要冲进来抓自己,便赶紧从时素淼家衣柜里找了一身男人衣服穿上走了出来。
虽然衣服极不合身,却是难掩尚文英挺的容貌和出众的气质,令众人不敢小觑。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村长问尚文。
此时的尚文死里逃生,刚醒来不久,全身内气早已经被消耗殆尽,想要重新凝聚得需要不短的时间。他此时也不想跟这么多村民直接产生冲突,给好心的槐花母女带来更多麻烦。
便很客气地开口说道:“我叫尚文,她们母女刚才说得都是真话,我的确是被市郊的爆炸给炸飞过来的。是爆炸时我运气好,有个铁板挡着我一直随冲击波飞到这里,掉进麦田地里后我就昏死过去了,是她们救了我的命。”
尚文想要尽量解释得合理一些,便加了一些铺垫,好让村民们相信。但此时他刚醒来,浑身都觉得不舒服,整个身体像是被拆散之后重新组装过一般,说话时显得懒洋洋像是刚睡醒一般。
“那你身上的衣服呢?怎么一点儿都没有了?”二愣看到尚文那样子像是刚刚享受过美女,被累虚脱般的样子,对他很是不忿。
尚文说道:“因为当时爆炸的冲击波火浪很大,我的衣服着火了,为了活命,我立即把它们都脱掉扔了。对于惊吓到大家和引起了误解,我深表歉意。”
“那场爆炸是不是你引起的?你是不是在点燃炸药逃跑途中被炸飞的?还有,为什么你有铁板护身?一定是你早有准备!”村长说道。
“你怀疑我是罪犯?”尚文问道。
“你的确是非常的可疑。”
“我不是罪犯,罪犯应该已经也被炸死了吧!”说这些时,尚文不觉有些伤感,他还不知道吴泽林他们的生死,但看当时烂尾楼的垮塌程度,他们是凶多吉少。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爆炸现场?”
“我……我是恰好路过,在外围,要不然不就也活不了了?”尚文说道。
“冰天雪地的,你跑到那个鬼地方干什么去了?”村长继续追问。
尚文不觉无奈,知道村长这样审问下去会没完没了,便不想再跟他啰嗦下去了,说道:“大叔,你还是赶紧报警吧!让警察来证明我的清白吧!”
“警当然会报的,但在报警之前,你还得说清楚你跟她们母女的关系。”村长不怀好意地说道。
尚文不禁对这个总想败坏槐花母女名声的村长产生了反感,说道:“她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村长大叔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身为一村之长,当然要把村里发生的事情弄个一清二楚了。”村长色厉内荏地说道。
尚文早从槐花刚才的话里听出这个村长居心不良,便冷冷说道:“想弄个清楚是吧,想要真相是吧?事情的真相就是,你,还有你……你,你们这些人都对她们母女怀有不轨之心,甚至是有的可能已经有过不轨的行为,但被她们母女严辞拒绝甚至是严厉斥责了,所以,你们便想方设法想找到她们母女的把柄。
“你们一直找不到她们母女的把柄,便想凭空捏造出一个来,从而想要败坏她们的名声,以达到自己龌龊想法的目的。”
尚文指着村长、二愣和大壮他们一些男人说道。
“你放屁!”
“你血口喷人!”
“你肯定是她们两个的奸夫!”
“我们都还借钱给她们,帮她们种地呢!”
……
村长、大壮、二愣等人一个个恼羞成怒地说着。
尚文冷冷说道:“就算你们借钱或是帮助过她们母女,一个个也都是心怀叵测,想要趁机接近或是以此来要挟她们母女的。就像刚才的二愣一样,他就是以来要钱为借口,才能混进来耍流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