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江天将两人留下。连翘摸了摸肚子,问身边的人,“今晚睡你房里还是我房里?”
江天住着拐杖,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又继续往前走,权当自己没听见女儿没羞没躁的话。
郁临川看着姑娘被辣得红通通的嘴唇,从水煮鱼被端上桌开始,她就没有下过别的筷子。
递了杯水给她,兴致不大的回她,“随你。”
连翘心满意足地接过来,喝了口水,“那就去我房里,”说着人已经站起来,低头亲在他脸上,“等我一个小时,一小时后你再进来。”
眨眨眼,姑娘欢快地跑回房。
她的时间不多,算上洗漱和擦身体乳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
玫瑰花瓣是一早就吩咐陈妈买好的,抱着一大篮子花瓣站在床头,连翘很纠结。
从哪里开始撒起呢……
郁临川回自己房里洗了澡,换了套睡衣,棉质的短袖加长裤,看起来既慵懒又散漫。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一小时。
郁临川站在连翘门口,连着敲了三下门,才听见里面有些许慌乱的脚步声靠近。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没有光,也没看见人,还没等他推开一探究竟,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已经从旁边伸出来,猝不及防地将他拉了进去。
身后,门锁“咔塔”锁上。
黑暗里,只能感觉到跟前温软馨香的身体在往自己身上蹭。
隔着单薄的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姑娘柔软的腰肢贴在他腹部,因为紧张而略微急促的呼吸伴随着逐渐发烫的身体,郁临川被她蹭得冒火。
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拖住姑娘浑圆小翘的地方,向上一抬。
连翘轻而易举被他托抱起来,两腿本能地夹住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可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无不透露出他动情了。
连翘既兴奋又紧张。
她摸索着凑到他耳边,唇瓣在黑暗里滑过男人的脸颊,顺着往前好不容易来到男人耳边,“你闻闻看,香不香?”
特意从保加利亚空运回来的玫瑰花,养在露水里,她撒了一床,就为了让他意乱情迷,不香可不行。
郁临川低头在她脖颈处嗅了嗅,嗓音如同粗砾摩挲后的暗哑,“香”。
热吻一路攻城略地,连翘觉得痒,一直往后仰,呼吸里全是玫瑰花升温的香氲,郁临川将不断点火的姑娘抱到床边,压了下去。
微弱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映得她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连翘看着上面人的眉眼,如初见时冷峻高傲,却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手指沿着眉毛滑过眼角,连翘眼里盛满星光和明月,定定看着他,“你真好看。”
郁临川捉住她的手,眉眼凉薄,眸色幽深,“就这么期待?做我的女人,嗯?”
连翘笑了,即便看不清,却也美得惊心动魄。她整个少女时期的梦,无非就是得到他,她当然期待。
回答他的,是她羞涩的低头,以及一双胡乱游走在坚实肌肉上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