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摸着红肿的嘴唇,微微的刺痛感提醒着她刚才男人的动作有多粗暴,她忍不住抱怨,“皮都要被你亲破了,疼死了。”
郁临川睨她一眼,薄唇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下次再敢说这些,让你更疼。”
连翘,“……”
他还能说得再让人浮想联翩点吗?
连翘收起镜子,将被扯到腰上的裙子放下来,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沈清还在这里,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不管。”
她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你也知道,我就和沈清要好,她现在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我必须帮帮她。”
郁临川挑眉,“你确定你能帮到她?”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郁临川:“沈家的事,你不准插手。”
怎么一个个的都来命令她,连翘觉得烦。
“我不需要你管。”
郁临川戏谑地抬眸,“你想被谁管?”
连翘虽然不开心,但她也知道,能让司徒清和郁临川都不愿插手的事,肯定不是一般的麻烦。
她忍不住问他,“傅执很厉害?他有你厉害吗?”
郁临川轻笑,“你觉得我很厉害?”
连翘瘪瘪嘴,不愿意承认,“也就一般般厉害。”
“沈清的事非管不可?”
连翘想也不想,“当然。”
这让郁临川有些为难,以傅执和他的关系,这件事他确实不好插手,但是连翘这幅护犊子的模样,他想不插手都难。
袖子被姑娘拉住,轻轻一扯,耳边是她软软糯糯的撒娇,“要不要帮我?”
连翘抢在他拒绝前开口,“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愿意啦。”
最后,郁临川没有回答她,只是笑了笑。
连翘像是得了尚方宝剑,在傅执面前硬气了不止一倍,拉着沈清就往回走。
傅执当然不可能让沈清就这么从他眼前消失,他拦在两人面前,看着连翘的眼神颇有些凶狠,“我们的事你少管。”
傅家的少爷很少这么没风度,看来是真急眼了。
可连翘才不管这些,她抬起手,食指勾了勾,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保镖迅速护到她们身前,像两座大山,不可逾越。
连翘眯眼笑,“傅少,听说你以前在军队里是把好手,就是不知道荒废了这几年,身手还在不在,这两个人先送你练练手。”说完,连翘就带着沈清扬长而去。
傅执眉骨突突直跳,骨节被捏得嘎吱作响,愤怒冲到顶点,挥手照着对面就是一拳。
肉体碰撞的沉重声让两人心下一惊,沈清没想到傅执真的会动手,连翘没想到郁临川的人这么不经打,这么容易就被傅执打了一拳。
拉着沈清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几乎小跑着回到车上。
“快快快,开车。”连翘匆匆把门关上,催促起来,仿佛身后有条恶狗。
郁临川嘴角噙着笑,“慌什么,别怂。”
连翘被噎着,是谁刚才和她说自己和傅执不方便碰面,只能派两保镖跟着她。
连翘正待发作,郁临川这边已经启动车子,瞬间,车如狂风一般呼啸而过。
匆匆一瞥里,傅执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发了狠地揍得那两个彪形大汉趴在地上起不来身。
沈清收回视线,淡然地看着前方。
连翘瞪着眼睛,看了看把保姆车当跑车开的郁临川,“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不是傅执的对手?”
郁临川从后视镜里和连翘对上视线,眼含戏谑,“傅执以前在特种兵待过。”
连翘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郁临川,你玩儿我!”
她们差点被傅执拦下来。
郁临川似笑非笑地勾着唇,“你跑的快,跟兔子似的,没人追得上你。”
沈清在一边安静地看着连翘不依不饶地向郁临川讨说法,郁临川总能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把话圆回去,一个气得要跳脚,一个淡定如斯却乐此不疲。
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可能想错了,有些事情只是当局者迷,但旁观者清。
“晚上吃什么?”
郁临川这话当然是问的连翘,连翘转头就问沈清,“你想吃什么?”
沈清说随便,连翘像个传声筒,告诉郁临川她也随便。
她像个小麻雀一样,在沈清周围叽叽喳喳,眼里完全看不见别的人和事,郁临川皱了皱眉。
沈清是多么通透的一个姑娘,当下就笑了笑,凑到连翘耳边说了句什么,连翘耳根通红,立马把头埋进沈清肩颈处。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