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儿啊。
可以说这件事儿要不是周黄羊最终还是没沉住气,提前显露了獠牙,自己很可能被他一枪毙命!
“要不要管呢?”
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裴风站在窗前,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同时也在掂量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最终,他还是拨通了艾昭的电话,说道:“艾哥,跟你打听个人。”
艾昭也爽朗,说道:“裴兄弟啊,你说吧,我只要知道的,肯定直言不讳。”
“你朋友里,有没有周黄羊这个人?”裴风顿了顿,他得先试探一下,周黄羊是不是艾昭的朋友。
“周黄羊?倒是听说过这小子,这几年在咱们四九城混的挺横,不过很遗憾,他并不是我朋友,我从不和黄赌毒都沾的玩意交朋友。”艾昭想也不想的回应道。
“不是朋友就好,那艾哥您知道和周黄羊比较亲的一个手下吗?必须是心腹级的。”裴风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我有个过命的兄弟对他们圈子里的事儿门儿清,要不我帮你问问?”艾昭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在考虑,然后才说道。
“那麻烦艾哥了。”裴风笑道。
“哈哈,小事儿,等我电话啊,先这样。”艾昭说完,挂掉了电话。
十分钟后,裴风果然接到了艾昭的电话,这一次,两人在电话里足足聊了二十多分钟。
挂掉电话,裴风就离开了酒店,开着法拉利先到中药店买了一包银针,然后就去了艾昭电话里讲的指定小区。
“叮咚!”
到了艾昭口中一个名叫丁帆的男人家门口,裴风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谁啊!”
裴风装作一个马仔的样子,低声下气道:“丁嫂,丁哥在不在家?我找丁哥有要紧事。”
他知道门内的女人是丁帆的情人之一,具体是哪个不知道,所以当然要捡好听的称呼叫对方。
嫂子和丁嫂听着虽然是一字之差,但门内的女人一听到后面这个,心情立刻就好了不少,都没看看门外是谁,就直接打开了门。
要知道是这样,裴风就伪装成快递员了……
入眼的是一个穿着粉色丝绸睡衣的少妇,看她的样子刚刚还在睡觉呢。
然后,不等少妇让裴风进去,裴风就开门跨进了一步,同时手里多了昨晚从周黄羊手上抢过来的那把微声手枪,直接顶在了少妇的脑袋上。
“砰!”
裴风另一只手带上了门,看着惊慌失措的少妇,淡淡的问道:“丁帆呢?”
少妇狠狠咽了口唾沫,颤抖的指向了主卧。
裴风干净利落的把少妇击晕,直接去了主卧。
到门口时,裴风先是停了停,听到里面匀称的呼吸声,才大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时,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丁帆,正在呼呼睡觉呢,看来他非常信任刚刚那个女人。
当裴风走到床边,丁帆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想也不想,直接要把手伸向床头柜拿枪,可是为时已晚,裴风的手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儿上。
“反应挺灵敏,亏心事做了不少吧?”
裴风微微一笑,不急不慢的看着瞪大眼睛正惊恐望着自己的丁帆。
“少他妈废话,谁派你来的!许绍洋还是郑汉!”
丁帆眼睛一眯,气愤的盯着裴风,眼里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惊恐和惧怕。
“周黄羊一般都住在哪儿?”裴风问道。
“你他妈谁啊?”丁帆一愣,很是嚣张道。
“啪”一声,裴风给了丁帆一记耳光,力道之大,把丁帆的头打的往枕头边猛甩,甚至他整个身子都连带了过去一定距离,被子也自然而然的掀开了,这小子居然luo睡!
裴风蹙眉道:“最烦你他妈这种人,这个时候了还牛逼哄哄!别想着拖延时间,直接说,老子耐心有限。”
丁帆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出血了,却不怒反笑道:“你他妈不打听打听我跟羊子的关系,就上来跟我瞎凑合,今儿你有本事弄死我,不然我只要有一口气,你和你身边的人,我慢慢儿整!”
“行,慢慢整是吧?”
裴风点了点头,然后猛的向床上一蹦,出脚踢在了丁帆的脖颈子上,动作一气呵成,直接把他踢晕!
丁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上了床单。
“呜呜!呜呜!”
丁帆一阵挣扎,却丝毫不起作用,他他妈真不知道裴风问周黄羊行踪的目的到底要干嘛,关键是他还裸着呢,要真被裴风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他也只能扛着,谁他妈知道这突然蹿到自己家来的疯子是不是个变态。
接着,裴风朝丁帆的腿梁子开了两枪,老实了。
丁帆老实了以后,裴风没再让他受皮肉之苦,而是出了主卧,把那名少妇提了过来,然后将她绑在了椅子上,同样塞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去接了一盆凉水,将她浇醒。
少妇清醒后,差点没再次晕过去,她虽然知道丁帆是混黑的,但哪见过这阵仗,一脸惊恐的望着裴风,满脸上都是泪。
裴风一边拿银针往丁帆的脑壳里慢慢扎,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你养的这娘们不错,把你整累了,可以让她伺候伺候我,京八大胡同老时候整治女人的那些法子,我倒是会几套。”
再看丁帆,第一针下去,他的脸就青了,太阳穴青筋凸起,眼珠子恨不能爆出来,第二针下去,他的脸紫了,眼珠子又往外鼓了鼓,随时都要爆出来,第三针下去,全身剧烈的抽搐,鼻子里流出的不是血,是淡黄色的液体,耳朵里也一样。
整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分钟,对于丁帆来讲,漫长如斯!
裴风将三根针一一起了出来,然后将丁帆嘴里的床单也取了出来,登时间,丁帆发出了一阵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裴风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手,风轻云淡的看了看丁帆,说道:“不打算说,没事儿,用这方法整治人也是力气活,我先用另一种比较轻松的方法玩玩你女人。”
话落,裴风走向了少妇。
少妇都吓尿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
这时,丁帆发出一阵极其沙哑的声音,“向关大道26号,7号院儿!”
裴风说道:“只有这一个地儿?”
丁帆有气无力,却很焦急道:“没错儿,就这一个地儿!”
裴风顺手把少妇的睡衣撕扯了下来,吓得少妇发出一阵极其惊慌的声音。
丁帆见裴风对少妇动手,沙哑道:“有什么冲我来,真的,别动她!”
裴风把少妇的睡衣塞在了丁帆的嘴里,说道:“老实呆着,敢骗我,回来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他就离开了这里。
……
……
向关大道26号在西郊,是一片别墅区,现在临近中午,裴风又开着一辆法拉利,所以在门口倒也没费多大事儿,就进去了。
7号院外面有3个保镖,倒是费了裴风一番力气和心神,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把他们一一放倒,神不知鬼不觉。
从二楼进入别墅后,裴风看到周黄羊正阴沉着脸看一盘录像带呢,旁边陪着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风韵犹存,据说是周黄羊的老婆,比周黄羊大十岁。
裴风也没在意,就悄悄的走了过去,被发现后,立刻用枪指向女人的头,朝她旁边沙发开了一枪,吓住了她,然后和周黄羊一照面,就用一个厚点的熟料袋罩在了他头上,接着一紧一拉,拖死狗一样把他从沙发上拖到了地上。
由于周黄羊的腿昨晚就折了,刚刚被熟料袋罩住的时候又被裴风踢中了膝盖,所以他挣扎的幅度不是很大,发出的声音也不大,毕竟整个脑袋都在熟料袋里,连呼吸都困难。
中年女人比裴风想象的要冷静,虽然脸儿都吓白了,却还是理智的对裴风说道:“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别杀人。”
裴风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年女人,姿色中等,被丝袜裹着的小腿倒很好看,穿着拖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太太呢,谁能想到这娘们遇事会如此从容。
从艾昭口中裴风听说过这个女人,一直站在周黄羊背后,是军师一类的人物。
打量了中年女人一会儿,裴风淡淡的说道:“方洁对吧?你爷们昨晚跟我女朋友飙车,给她下了一瓶药,这事儿怎么算?”
方洁一看裴风有回应,不由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道:“事情我听说了,这里边有误会,一定有误会,羊子也有可能被人算计了,您先给他放了行吗?咱有话好好说。”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说着,裴风又把熟料袋紧了紧,让周黄羊更加喘不上气儿来了。
“您先放了他,一切都好说!”方洁扑通一下给裴风跪下了。
“行吧。”裴风横了方洁一眼,松开了周黄羊,然后走向沙发,大马金刀的就坐了下来,还翘上了二郎腿儿,一派黑道太子的作风。
整治恶人,首先得比他还恶,什么以德服人,都是逗傻子的。
三分钟后,周黄羊才缓过劲儿来,刚刚真是生不如死啊。
方洁也不管周黄羊的伤势严不严重了,直接把他扔在一边儿,给裴风端茶倒水了起来,像伺候家长。
裴风看着脸色铁青的周黄羊,平静道:“说,想说什么说什么。”
周黄羊胆战心惊的看了裴风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茶几上的一盒中南海,声音颤抖道:“我能抽根烟吗?”
“cao你妈!”
裴风没耐心了,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带着股狠呼劲儿就站了起来,而旁边的方洁立刻出言安抚道:“祖宗,他一紧张就脑子短路,您担待点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