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希,这是在想什么呢?”顾惜云问道。这么多个侄儿当中,盛纶希是最得族人喜欢,当初得知七岁的盛加铭飞机失事的时候,一位叔父想要过继给他们夫妇的这个侄儿就是盛纶希,她知道,盛纶希是对盛加铭威胁最大的,所以,顾惜云最疼爱的侄儿当中,就有盛纶希。最有威胁性的,她就越对其好,这样子,她便是能够熟知他的长处和短处。
顾惜云并不是糊涂的,相反却还是聪明的。她一直扶持着协助着盛哲来管理着盛家,她和盛哲当初是有想过把盛家的家业交付给盛纶希的,只不过是,盛纶希的这一家中,他的爸爸,也就是盛哲的一个堂哥,品行操为实在是不怎么样,他们担心,盛纶希会受他父亲的控制。再者,盛加铭所表现出来的过人的才敢干,也是让牠们无法忽视的。
“哦,没有,纶希只不过是在想,濮阳小姐和三弟,是在是天作之合,相称非常而已。”盛纶希笑道,顾惜云点头表示赞成。
濮阳上若浅笑。
“多谢二哥了。”盛加铭说道。
盛纶希倒是有点惊讶了,这是第一次,盛加铭叫他一声二哥。他叹一句:“这爱情的力量还真的是伟大呀。”
顾惜云知道他的意有所指,笑着看了一眼濮阳上若。
濮阳上若疑惑地看过盛加铭这边,盛加铭只不过是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我们先出去走一走。”便拉起上若往外面走去了。
顾惜云拿起茶几上的茶轻酌,盛纶希坐下沙发和顾惜云拉起家常来。
盛加铭拉着濮阳上若来到了盛家的花房,这里种着的花全部都是一些难以养育的花,好多全部都是一些这个地方难以生存的花种。濮阳上若觉得,这里的花好多好多全部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盛加铭走到花房的二楼,那里有着一些桌椅,坐着二楼这边往下看,是一片的花海。清风拂来一阵阵花香,让人感觉到很舒服安适。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婳祎冲的花茶就好。”濮阳上若坐在盛加铭的旁边,感慨道。
盛加铭朝楼下的一个花匠挥了挥手,花匠会意,便去了一楼花房的一个小间中,半倾,捧了两杯热乎乎的花茶上去了。
“婳祎冲的花茶就没有了,这边的花茶,你尝尝。”
花匠微笑着放下花茶,濮阳上若点头,捧起桌上的那个乳白色的陶瓷茶杯。
“我觉得呀,这味道绝对是比婳祎冲的好很多,不是一个水平层次的。”濮阳上若说道:在英特奇里学院里正在餐厅吃着饭的轩辕婳祎,措不及防地打了一个打喷嚏,无限懊悔自己昨晚开空调开到疯狂的举动。
盛加铭摇了摇头。说道:“婳祎会泡花茶?”
“嗯,婳祎的花茶有一种味道是别的花茶全部都及不上的。”
“哦?是什么?”盛加铭也拿起花茶,他不太喜欢喝这个,他更喜欢一些正宗一点的清茶,不过在花房中,这些花茶多是即采即泡的,只不过是经过稍稍的处理,所以喝起来会比一般的经过存放的花茶要多一股清香。
濮阳上若想起她们三个一起时的那些时光,嘴角弯了弯。她说道:“少了婳祎的那一份感情在。”
盛加铭笑了笑,说道:“那倒是,自己所在乎的人做出来的东西,无论怎么差全部都会有一种感情在。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盛加铭想起那一次寒凌洛苍生日的时候,左沁可帮他做的那一块巧克力蛋糕,焦了一大半的,居然寒凌洛苍还是吃得津津有味的,还不是的在那里显摆。那时候欧阳凌洛就会说着,这有什么好臭美的,赶明儿他把整一个蛋糕店全部都买下来,看他得瑟个什么样子。当时盛加铭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是对欧阳凌洛说的,他说,这不同。真的,非常的不同。
后来,欧阳凌洛吃到了轩辕婳祎做的那一顿饭,就是那一个晚上他们去她们那里,却刚好碰上吃饭的那一次,他们很惊异地发现,那一次平时最挑吃的欧阳凌洛竟然吃得最多。
濮阳上若说道:“找个时间,我也给你做一顿饭看一下效果如何好不?”她笑得灿烂明媚,盛加铭点了点头,心中的幸福感满满的。
“哎哎,上若就这样子就去了盛家了?”轩辕婳祎坐在二楼的阳台那里,两脚晃荡晃荡的,一般人看来是极度之危险的,但是在左沁可他们看来,却是不怎么惊奇的,毕竟那对于平衡度特别好的受过训练的他们来说,平时坐屋顶,攀墙壁的,能力杠杠的,全部都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了。
左沁可双手扶着栏杆,说道:“就是呀,她中午还说着要带些东西回来给我们吃呢,这会儿,重色轻友去了。”
轩辕婳祎从阳台那边下来,看着宁静中的英特奇里,说道:“我想,上若她也是为了盛加铭那个什么的七岁前的记忆吧。”她想起盛加铭说过的,回去征求盛夫人的意见才能决定关于承不承认拉玛寒家族的身份。
“那会不会像最近很是流行的那些什么的恶婆婆家庭苦情剧那些各种虐的情节一样,咱上若在受苦来着?”左沁可也没怎么看最近的电视剧,只不过是宣传实在造势大,三个月后才上演的电视剧,现在的势头就已经是弄到这种情景:一开电视,隔十几分钟一个宣传片头,隔十分钟一个弹窗弄出来说什么敬请期待的。
“就像我们那什么校庆的,也是提早一个月的呀,你要知道,现在什么事情全部都要提前做。”轩辕婳祎也双手扶着栏杆,她仰起头,墨绿色的长发半干着,星光无限。
“还有,你要相信,上若的能力,她怎么会被欺负呢?”轩辕婳祎觉得,左沁可是在不了解濮阳上若了。
左沁可嘟了嘟小嘴,说道:“你忘了吗?上次你为了欧阳凌洛,连向老师鞠躬的动作全部都做得出来的。”
轩辕婳祎想说,她那时候只不过是想起了自己以前一个对自己特别好的幼儿园老师,心头一热就走上去为自己的迟到认错了,与欧阳凌洛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没错,但是轩辕婳祎觉得,至少她不会为了爱情卑躬屈膝的,低到尘埃里,不一定会开出花儿来的。
只不过是轩辕婳祎刚想要把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告诉左沁可,却是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正朝着朝着她们的别墅这边走来。看人影好像是受了不轻的伤,走得跌跌撞撞的。
左沁可也望过去,她轻轻一跃,便从二楼翻了下去。轩辕婳祎也连忙下去跟上左沁可。
轩辕婳祎她们扶住那个受了伤的女人,那女人本能地想要防备,只不过是看清了她们两个的脸之后,便是昏迷了下去。
左沁可捂住嘴巴让自己不喊出声来,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衣的长发女子,便是何雪,那个她们的情报组织的一位师姐,几年前因为救了“青丛”组织的领袖而被驱逐出“乌拉”的一名情报人员。
轩辕婳祎警戒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跟来,所以松了口气,如果有追兵的话,能够把何雪伤成这样子恐怕这身手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了。她和左沁可合力把何雪拉回别墅。
“情,把要想拿过来,是我们在组织那里带过来的药箱。”轩辕婳祎说道:她解开何雪的衣服查看着她的伤势。
何雪的背部中了两枪,不过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只不过是失血过多。
轩辕婳祎看到左沁可拿过药箱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简单处理好何雪的伤口,她起身。
左沁可有点疑惑,问道:“你这是……”
“换你上了,取子弹这技术活儿,我不会……”
左沁可无语了,她坐下来,在箱子里拿出一个镊子,还有一瓶药水,细心察看一下何雪的伤口,跟轩辕婳祎说道:“拿一支蜡烛过来燃着吧。我需要火。”
轩辕婳祎走出房间,一会便拿着蜡烛进来了。
左沁可眯起双眼,双眉紧皱,小心翼翼地把镊子放在火上烧一烧。
她低下头,从何雪的后背上拿出一颗子弹。
……
濮阳上若在盛家吃过了晚饭之后,被顾惜云拉着在沙发上聊天,盛加铭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走上了书房。
当顾惜云看到那什么恶婆婆和善良媳妇在一起各种虐之后,她有一种感慨,她说道:“其实,每一部这样子的苦情剧,全部都是到最后就是彼此才清楚彼此的好,那样子绕了那么大个弯干什么呀,人全部都老了这样子的绕来绕去。”
一旁的张妈搭了一口话说:“夫人,那是收视率惹的祸呀,为了收视率,很多编剧们只能是弄那么些个高潮迭起,还有什么的争吵矛盾激发呀什么的,这样子的话,才有人看呀。”
顾惜云望着张妈,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拿起上若的手放在膝上,严肃地说道:“上若呀,我呢就不绕呀绕的了,我知道,我的好,你全部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