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低头俯视她,鼻翼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散出的味道。这味道,他太熟悉、太令他想念了,多少个夜晚,他抱着她的枕头,想从中追寻,可如今,这令他疯狂、令他迷醉的清香味道,已不再属于他了。胸口传来一阵撕心般的痛楚,邺柏寒蹙着眉,黑眸里的妒火,更旺了,“你很爱他?”
“是是是!我很爱他!”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输给他,再则,为了儿子,她也必须这么回答。嚷嚷着,用那只可以活动的手,就去推攘贴着她的滚烫身体。“滚开!”
邺柏寒面色一冷,扯开在他胸前推攘的小手,随后,钉住她手腕的胳膊向下一挡,他的胳膊肘儿就像一把利剑,横在她的脖子上了。
“你!”小雨动弹不得,只能拿眼瞪他,这种待遇,今儿不是第一次。
瞧着她怒视的眼神,邺柏寒黑眸内的火光,烧得更亮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爱他。”
他透着邪恶的欲.火,那么明显,小雨张红着脸,有些情急了:“喂,你这死太监,快放开我!”
这句死太监,他多久没有听见她骂了呀!邺柏寒鼻子一酸,唇,便猛然压了下去。当他的唇,一触上她娇软的红唇,他浑身震颤了一下,之后,带着恨意与心酸,贪婪十足地在她的唇瓣上吮吸着、啃咬着。可恶的女人!
骤然而至的嘴唇,令小雨浑身一僵,她睁大了眼,呼吸也停了。是的,她喜欢,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气息,而且多少个梦里,她都梦见他这般吮吻她。但时过境迁,他已是别人的丈夫,可现在,这可恨的男人,居然还这么对待她!
“滚……滚开!唔唔……”邺柏寒的吻,让小雨产生一股羞愤的感觉,于是,连连晃动脑袋,来抗拒他的索吻:“唔……混……”
她气极的想怒骂,谁知她的张嘴,却刚好给了他进入的机会,舌尖一卷,便迫不及待的与她的舌尖纠缠起来。她的唇,还是那般的娇软香甜,还是那般让他难以自制,他的吻越来越贪婪,由起初带有恨意的啃咬、肆虐,变得炽热绵缠,而与她勾缠的舌,则带着挑.逗,在她小嘴里肆意侵略、索取。
小雨本是在抗拒,可他的吮吻一变得炽热绵缠,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害怕自己沉沦,她心一狠,贝齿一合,朝着他激.吻的唇一口咬了下去。邺柏寒吃痛,嘴唇猛然从她唇上撤离开来。
“可耻!”嘴一获得自由,小雨喘着娇气的怒骂,就在房间里响起,“你当我是谁?吴欣怡吗?”
听到吴欣怡三个字,邺柏寒面色一僵,随即,满含嘲讽地:“你以为你比吴欣怡高贵、纯洁?吴欣怡是诚实的,她喜欢就是喜欢,可不像你,明明很受用,却装假圣洁!”
“你胡说!”小雨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因为,刚刚的吮吻,的确让她有快乐的感觉。
“我胡说?”看着她的模样,他勾起唇,充满邪气地笑了,“刚刚,我可听见有人似猫一样,在愉悦地哼哼了。”
“……”小雨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说实话,哼哼没有,她自己都不知道。退一万步,就是哼哼了,她也不能承认呀!面色一沉,严词说道:“邺柏寒,你少胡说八道!”
邺柏寒勾唇冷冷的笑,不吭声,邪气的眼神,斜斜地把她望着。小雨被盯得浑身发毛,正要发作,却见他冷哼一声,恨恨地:“哼,我倒想看看,你有多爱你的男人!”
说罢,伸手一扯,她腰间墨绿色的腰带便散开了,随后,满含恨意的眼神盯着她邪笑,而他的手,却在一颗一颗的解着她的纽扣。
“你……邺柏寒,你快住手,别让我恨你!”
“你恨我?哈哈哈,一会儿你会感谢我的!”
小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颤了一下。可脖子上横着一把“剑”,除了稍许挣扎,她对他的侵略,毫无办法。“你快……快放开我,再这样,我就要喊了!”她娇喝的声音,都在打颤,听起来毫无底气。
“快喊呀,你不是很爱你的男人吗?”
天知道,他说这番话时,是何等的愤恨和忌妒!
“邺柏寒,你……你这无赖,可耻!”小雨杏目圆瞪,愤怒地看着他,由于羞愤,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非常明显,他这样对她,目的就是为了羞辱她。
“还有更无耻的!你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说完,撤掉横在她脖子上的“剑”,猝然间,她的双手,便再一次被他高高钉在头顶的墙头上了。紧接着,头往下一扎,她的唇,就被他充满欲望的嘴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是的,这可恨可憎的女人,他不打算放过了,他要让她在羞愤中过一辈子!
要知道,邺柏寒多多少少经过了一些女人,在挑情惹心上,他的确是个高手,何况,他对小雨的身体了如指掌,没多大会儿,小雨有些扛不住了,呼吸也渐渐紊乱了。
她明明气他恼他、明明排斥他这种行为,可她敏感的身体,根本不受她大脑的指挥,抖颤着,希望得到更多。正是这样,小雨的挣扎和抗拒,才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他,可是她用生命爱着的男人啊!
蓦地,使出浑身力气,猛然将他的唇,从她的胸口上推离,随后,便是她恼怒至极的娇吼:“死太监,快滚开!”
“想我滚?你这辈子都别想!”这话,几乎是从他牙缝里迸出来的。他两眼赤红,透着邪恶盯住她:“你不想成为第二个吴欣怡是吗?可我偏偏要你做!”
“你……可恶!”小雨就差要哭了,两手又是推又是敲的,挣扎着想将他掀开。但,仅推攘了几下,刚获得自由的手,又被他牢牢钉到了墙上。“混蛋!快放开我。”
是的,身子、手脚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弹,但她的嘴是自由的!正当小雨发着狠,想咬他肩膀时,一阵喧笑伴着轻快的上楼声,传了过来。几乎同一时间,俩人身体一僵,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地停顿下来。
“姐姐,我来啦,咯……”声到,人也到了,这么欢快的声音,除了宁宁还有谁?“姐姐,姐姐。”宁宁拍着门喊了两声,见无人应答,便扭过头,对慢腾腾爬着楼梯的夏莲说道:“大姐姐,姐姐不在。”
“是吗?我看看。”
小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弄出任何声响。他将她,就抵在门边的墙头上!
小雨紧张的样子,令邺柏寒突生一个邪恶的想法,下一秒,刚刚停止的一切,便又开始了。可恶!小雨恨得咬牙,他眼中闪过的邪恶,她当然看到了,可是,此时此刻,她又能怎么样?
“小雨,在吗?”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夏莲伸手去拧门锁,门锁着,拧不动。“奇怪,说好留下来打包,人咋不见了?”
“大姐姐,我到后面厨房去看看,也许姐姐在哪儿收拾。”
“好,我也下去瞧瞧。”
像刚才一样,伴着一阵下楼的脚步声,门外,安静了。
好险,幸亏死太监手快,在宁宁上来前将房门反锁上了。
现在,被他钉在墙头的双手,已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她的身体,却被他强壮的身躯抵压在冰凉的墙面上,她除了哀求,任何挣扎都不可能:“柏寒,求你,别做让……让咱俩后悔的事,你……你要是有点人性,就放了我。”
“人性?呵呵。”他笑着抬起脸,“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以前是做什么的?黑社会贩毒啊,有人性的话,还会干这些?”
“你!”她当然知道,她是在往他自己头上浇脏水。她恶狠狠地凶着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寻找一圈的人,又来到了她的房门口,这一次,却多了一个浑厚的男音。
“小雨,你在吗?”乔瑞边高声询问,边用手敲门。
他凑到她耳边,极其恶毒地悄声说:“你男人就在外面,叫吧,让他来救你。”
无耻!疯子!牙齿恨得格格作响,可她又能怎么样?难道真按照他说的,大叫?
“乔大哥,是吧,姐姐真不在呢。”
“嗯,可能买包装绳去了,刚才她还说没有绳子打包。”说话的功夫,乔瑞弯下腰,打开旁边的鞋柜,之后吩咐背后的宁宁,“宁宁,你帮大哥下去拿个纸箱来,我把这些鞋子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