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臭乞丐,敢撞本小姐,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乔安,三虎,给我揍他。”姑娘蛮横地道。
“你们千万别过来,否则就别怪我出手伤人了。”孙宇可不想再忍了。
“什么?你撞人还有理了,乔安给我打。”乔安过去就要揍孙宇,被孙宇掐住了拳头,随即跪下了,此时,四周围了一堆人。
“我说了,我不想伤人,所以最好别惹我。”孙宇将乔安推倒在地,便打算离开,谁知,又围上了一伙下人。
“先别打,看你身手不错,我这些下人没本事,你愿意替我做事吗?我给你钱。”姑娘想,有这么个打手在,以后就威风了。孙宇一听到钱,便犹豫了,只是这姑娘有点欺人太甚。
“做你下人是可以,不过我不会帮你随便打人的。”孙宇道。
“你不用打人,你只要护着我就可以了。”姑娘道。
“那你一天给我多少钱?”
“我欧阳芸萱有的是钱,只要你服侍地好,一天给你一百傲天币,怎么样?”
“服侍?你拿我当佣人?”
“怎么?你不肯,不肯就算了,有很多人抢着要当我的佣人,没本事的我还不要呢,你看我的佣人,各个都是精挑细选,长相俊俏的,看不顺眼的,天天在我身边服侍也看不下去。”欧阳芸萱道。
“那当佣人要做什么?”
“规矩多着呢,端茶送水更衣沐浴的………”
“要做这么多。”
“你想多了,我上面说的是丫鬟做的,你要做的是看守我的闺门,没事还要帮着扫扫地,一切都要听管家差遣,你可能做?”欧阳芸萱问。
“没有问题。”
“没问题就好,那跟我来。”欧阳芸萱让乔安带着孙宇从欧阳府后门进入,自己则在众人瞩目下,走进了欧阳府大门。
一进大门,乔安就跟管家数落孙宇这不好那不好,让管家好好折磨孙宇。孙宇没想到的是,在欧阳府,他竟然见到了二蛋,现在的二蛋被人像狗一样使唤着。孙宇忍不住叫出了声:“二蛋!”
二蛋往声音的方向寻,这称呼这声音好熟悉,可就是没找着那个熟悉的人。
孙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张人皮,二蛋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便又没打算相认。
“二蛋,你过来,这个人开始就跟着你,你带他熟悉环境,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管家跟二蛋说。
“好,你跟我来,欧阳府很大,有很多地方下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
“二蛋,你在这儿待多久了?”孙宇问。
“两年了,你叫什么?”
“我叫阿贵。”
“当下人最重要是不能跟上面顶嘴,不然很快就会被辞退,而且没特殊情况都不能离开欧阳府,所以我一年就出过一次欧阳府。”
“二蛋,那上面给你多少钱一天?”
“一天五十傲天币,第一年来才三十,反正这些钱都会被我跟其他几个共事的一起赌了,钱都是入不敷出的。”二蛋道。
“下人可以赌钱?”二蛋忙堵住孙宇的嘴。
“别说的这么大声,我们都是夜里活忙完了,才聚在一起赌的,等你在府里时间久了就知道了,记着,在府里灵活点,我就是不太灵活,常被人骂,反正多做事少说话,其他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的,一个个都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那边是大小姐欧阳芸萱的闺房,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给小姐看门的?”
“看门的?那不该由我来带,我只负责在这里做粗活的。”
“我不知道,好像有人故意要刁难我,那个大小姐也对我不满,没有把我关进牢里折磨我已经谢天谢地了。”孙宇道。
“你得罪大小姐了?那可有你苦头吃了,大小姐脾气倔得很,早晚你会领教到的。”二蛋一提到大小姐,便不觉打了个寒颤。
“母老虎我倒不怕,她也吃不下我,也只能吃些软弱无力的主。”孙宇道。
欧阳芸萱回到自己的闺房,一想到孙宇就有些来气,还有人敢与她作对,大眼珠子开始转动,要怎么玩这个小子才好,要不让他什么杂活都做,于是他叫来管家,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给了管家。
接下来的日子,孙宇包了几个人的活,劈柴,扫地,其他几个打杂的说孙宇跟他们抢饭碗,还要管家把孙宇赶走,孙宇说自己干得好好的,干嘛走。
欧阳芸萱知道下人的活难不倒孙宇,便把孙宇叫到自己的闺房。
“过来,帮我揉肩,捶腿。”孙宇最讨厌做这种事,所以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你敢不从,钱要不要了。”欧阳芸萱将一百傲天币扔在了地上,孙宇怎么可能跟钱过不去,所以吸了过来。
“你怎么做到的,把钱还给我,我是让你捡,气死我了,你这样不服管教,我只能惩罚你了,来人,把他绑起来。”欧阳芸萱让几个丫鬟用丝巾把孙宇绑在椅子上,欧阳芸萱手里拿着皮鞭,说:“贱奴才,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孙宇只是在想,好男不跟女斗,被抽几下皮鞭又算什么。孙宇被脱去了上衣,还被几个丫鬟用水泼,欧阳芸萱就用皮鞭开始抽打,不过一点鞭痕都没留在身上。
“我说大小姐,你力气能不能大点,打得不痛不痒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欧阳芸萱觉得手都累了,香汗淋漓,感觉像抽在石壁上,一点效果都没有,当下吼道:“不抽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把这贱奴才关起来,我饿你三天,看你还犟不犟。”
“你不要逼我!”孙宇挤开丝巾,挤烂椅子,吓得欧阳芸萱连连后退。
“快叫管家来。”孙宇根本没把管家放在眼里,以为管家不过就是三两拳就搞定的事,谁知那管家听说孙宇不听差遣,想伤人,便一拳打向孙宇,孙宇竟没想到,这管家的力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六等武尊,还来欧阳府打杂,告诉我们有什么企图?”管家七旬左右,是个忠心的主,欧阳家对他有恩,他愿意一辈子当个管家。
“你不也是,怕是整个欧阳府的实力都没你强,你还不只是当个管家,我说了,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孙宇斩钉截铁地说。
“为了钱?可你一点也不守规矩,对于不守规矩的人,我们自然是会惩罚的。”管家将孙宇拖进柴房,用铁链捆着孙宇。
“你以为这点破铁链就能捆住我?”孙宇拉断了铁链说道。
“小崽子,算你本事,我哪都不去,就这样盯着你。”管家命人搬来椅子,坐着看着孙宇。
“那我面子可不小,好好看着我。”孙宇揶揄道。
“我看你还能死撑多久,我实话跟你说,在欧阳府就算弄死一个下人,也不会有人管的,要不是我觉得没玩够,现在就能把你打死。”管家蔑视道。
孙宇吐了口吐沫,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着上了年纪的管家。时间久了,管家自觉有些困,便想沉下去睡,一睡便想着眼前这崽子会跑,又抬起头,发现这崽子睡了,也省了份心,还叫来一个下人,说:“帮我一起看着,这崽子太不省事了。”
那下人便是二蛋,见孙宇被人这样对待,替他感到悲哀,心里还想,叫你不要跟上面做对吧,还不听,现在好了吧,受苦的是你。
到饭点了,下人给管家送来了一桌子饭,下人还说:“这是大小姐特意犒劳管家的,说管家带下人太辛苦。”
菜从饭匣子中一盘盘摆上桌,孙宇本来还在睡,被鸡鸭鹅飘过来的香味给弄醒了,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滴了下来,想着将鸡腿吸过来,被管家从中途截下了,管家还踩了鸡腿一脚,跟下人说:“把那几条黑狗牵来。”
管家故意捡起地上的鸡腿,在孙宇眼前晃几下,再扔给黑狗,自己则拿起了筷子,也不知从哪个菜夹起,随便吃几下,便没什么胃口,还跟二蛋说:“来,给你吃,崽子,你要是听话,就跟他一样,大鱼大肉的,你不听话,连条狗都不如。”
孙宇咽了下口水,现在连喝口水都是一种渴望,看着二蛋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希望坐着吃的是自己,二蛋也很想把吃的分给孙宇,可管家就在一边,观赏着孙宇挨饿又吃不到肉的样子。
二蛋说吃饱了,桌上还残留了不少菜,管家就说倒了,下人则拿来小木桶,将残羹剩饭全倒了进去,收拾了下,便剩下管家和二蛋继续看守着。
这三天里,管家也没休息好,时刻怕孙宇逃跑,每个饭点也同样这么折磨孙宇,孙宇也越来越渴望吃到一口饭,甚至有时候因此不顾一切想过去抢,而被管家压倒在地,狠狠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孙宇还只能忍受着这种摧残,等着逃离这般苦日子。
孙宇被管家拉扯着来到欧阳芸萱的面前,欧阳芸萱正坐在凉亭处喂金鱼,见孙宇来,便命人将喂金鱼的鱼食塞进孙宇嘴巴里说:“怎么样,现在听话多了吧,敢跟本小姐作对,信不信我把你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剁碎喂鱼。”
孙宇恨得直咬牙,又无可奈何,只得故意顺从:“大小姐,我知错了。”
“知错了!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之前不是很神气吗?还想打我,你打我试试啊,本小姐现在累了,想回房歇息,你趴下,把我载回去。”欧阳芸萱道。
孙宇还是一动不动,被管家一脚踹跪下,两个丫鬟找来一个椅子,捆在他背上,让欧阳芸萱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