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人的气味最熟悉,我这些小宝贝也是。它们都要吃女人的血肉才会长这么大个儿,养的数量越来越多,我每个月弄死一个女人喂他们还不够呢。”
族长阴恻恻地笑着,又高声道:“我知道是你,那美丽的妞儿。昨天让你逃掉了,我难受了一整天,想你想得不行。原本以为那几个孬货伴着你,我再也不好下手,谁知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狱无门却要闯进来,哈哈哈!”
趁着他颠言狂语,叶苋强行镇定,努力凝定心神和花儿沟通,却强烈感受到那三个小家伙被这些铺天盖地的虫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有如果你不幸死了我只好陪着你去的英勇意味
。
叶苋疯狂摸索着岩壁,天生的鬼眼似乎不能帮她找到相应的指纹机关印,叶苋虽然绝望,胸臆却似有着一份天性的坚强,在恶魔面前没流下一滴眼泪。
“你以为用幻术隐身,不说话就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吗,我的小宝贝马上就爬到你脚下了,一个勾刺,就会勾走你一块肉,这么美丽的身体,被刺成马蜂窝可真是多么的可惜!——美人儿
,我再数三声,你不现形,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哟,我可以应承你,只要好好在我身下表现,可以留着你的小命。”
死贱人,死变态,死强/奸犯,死神经病!叶苋在心里狠狠骂着他。下一刻,她拿起刚才拔出来的小刀,对着心窝处,冷冷说:“别装圣人了,和你这种死垃圾睡觉,我还不如做个死人罢
了。”
“哈哈哈——果然是你。”族长放声大笑,声音嘶哑,极其兴奋说:“没人能威胁到我的,即使你死了,我一样奸你的尸,然后切开一块一块的喂我的小宝贝,这么美丽的人儿,还会点
异能幻术,一定相当滋补。”
“你这个死变态!”叶苋咬牙切齿,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就拼一次吧!
她拿出小刀,对着左手手掌狠狠一划!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她一咬牙,朝胸前的银狗牙握去!——你们再怕下去,咱们就得齐齐嗝屁了!来吧,让殷红的鲜血把你们的恐惧驱走!就算
死,也先饱餐一顿!最好来个垂死挣扎!
“死丫头,给你机会不珍惜,可别怪我心狠辣!”族长也是畏惧庄硕他们几个,怕是夜长梦多。他吹了一声口哨,甲虫继续密集向前,山洞里又再传来极其恐怖和密集的“啐啐啐”的爬
行声。
握在掌心的银狗牙发出烫热的温度,胸臆混和经花儿传递而来的浓重的不安,犹豫和躁动。手心一直在渗血,她却感觉不到疼痛,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除了持久地接触恐惧而变得麻木
之外,竟然平静下来。
恍然间,那颗总是不自觉就会飘起来的心,象抓到了一些一直都在忽略的东西。
在长久以来的淡静里,原来藏着勇气和欲/望。她渴望将来,期待爱情......脑海浮出庄硕的模样,总是午夜梦回,她会猜想与他的未来和结局,这一切一切,如果她死了,将化为乌有,
由别的女人替代……
许是三朵花儿也被她的感念刺激到了,突然嗖嗖嗖地伸出吸盘嘴,吸住头顶的岩壁,一下把叶苋整个人吊了起来。
族长感觉气息移动,凝神感应,发现她好象挂在头顶,不由吓了一跳。受地心吸力影响,不是所有爬行类昆虫都能悬空倒挂金钩,尤其甲虫体型巨大,硬壳厚重。
他双目狠光一闪,手中长剑朝着叶苋直插了过去!就在剑尖即将刺到她后背之时,三花的吸嘴突然从岩壁移开,朝剑身击了一下,“砰啪”一声,长剑落地,吸盘嘴一下轻捂住叶苋的嘴
巴。
大花二花带着她沿着岩壁飞快朝别处移去。大抵真是时日太浅,功力有限,三花帮她屏住气息,大花二花吊着她悬挂在岩顶,这么幼小的腰肢,悬吊着“庞大”的叶苋,需要极强的力度
和平衡力,没一会,它们就巍巍颤颤,想移远一点也迈不开了。
看这情况,坚持不了五分钟,她就会从岩顶四脚趴趴地悬空摔下来,摔在甲虫堆里去,到时成千上万只甲虫沿着障线爬在她身上,然后族长一掌劈来,她昏迷不醒……
哎,死法太多,却无非两个,被强/奸了再死,或死了再被强/奸,然后被分尸。
就在三花已经耗到筋疲力尽,叶苋绝望得想要自戳而亡之时,身下的岩壁突然转来“轰隆隆”的开门声!位置居然是与进来时相对的另一边出口。
数十只甲虫闪避不及,直接被石门活活夹死,发出“哧砰”的虫子被压扁的****声音,恶臭弥漫四周。下一刻,一道脚风旋起,门边一大团黑压压的甲虫被踢向岩壁,又是一阵“噼噼”
响的撞击和虫子****的声音。叶苋挣扎着扭头朝下面看好,好家伙,是庄硕和元素。
她激动得直流眼泪,尖叫道:“庄硕!救我!”
三朵花儿耗光了全部功力,撑到这一刻已经是安了心了,当场把叶苋悬空一放,直接缩回银狗牙处,如死了一大半一般,连嗞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庄硕吓了一跳,元素又是在他下面横扫了一脚,噼噼啪啪踢爆数十只虫子,愣是清出一片空地。庄硕沿着声源稳稳把叶苋抱住。哎呀,这是个什么样的抱法?庄硕一只手臂卡在她两/腿之
间还穿了过去,另一只手臂搂着她的颈脖……
叶苋死里逃生,大起大落,精神虚脱得快要支持不住。任由庄硕这样抱着,撑着仅存的气力,指向后面因情况有变而脸露惶色的族长低叫:“不要放过那混蛋,他害死了很多女人,还要
弄死我……”
“给我闭上嘴巴养着,一会才炮制你。”
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恐吓啊,叶苋几近昏厥,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
庄硕冷冷说着,身后已经清理出一片小空地,只是前面周处圆状形的围站着一圈甲虫,正虎视眈眈地扬起黑铁钩嘴,随时扑插过来。
庄硕极速将全身发软的叶苋扛在肩头,同时一抖手中的银枪,朝族长射出十来支银钉。族长长剑一挥,一阵叮叮当当,竟然全部避过。他脸色铁青,知道情况不妙,双指放在嘴边凄厉一
吹,上万只甲虫登时朝他们三人呈包围状攻来。
元素手一扬,朝前洒出一团红雾,走在前方的甲虫一下缓慢了。元素点了几下脚尖,朝另一边岩洞口掠去。
族长本来正想要逃走,但两边出口俱被两个男人守着,目中凶光大露,嘶叫着:“你们今天得全死在这儿!那妞儿即使死直了,我还是要****!”
在庄硕面前这样说话,真是和老虎暴怒时再捋老虎毛差不离了。
叶苋渐渐清醒过来,知道不能妨碍庄硕,小声说放我下来,庄硕吩咐她紧跟在后面,叶苋跳下地时,脚上正踩着好几只爆了浆的甲虫尸体,又再发出“哧哈”几声,那感觉真是太过酸爽
……
族长一跺脚,发出一声尖厉的哨声,前方一批甲虫竟然鼓动起厚重的身体,“扑扑”地腾飞起来,貌似飞得不高,只是一米半左右,却高仰着头,把黑亮的食肉倒钩嘴刺向前方,朝庄硕
和元素扑飞着直刺过来。
庄硕大手一抖,手中银枪变成三尺长剑,朝前三方连接挥出,剑气过处,甲虫飞起数尺,朝族长倒后撞去,随即又是“噼噼啪啪”的****声音。
他一手牵着叶苋,一手挥着长剑,这边岩门眨眼被他清出一大片地势,地下无数甲虫死尸,臭不可闻。或许是受同伴的死亡气息影响,甲虫动作有所迟缓。
空间洋溢着浓重的阴邪气息,却突然被什么一下吸走,有什么在蕴酿着,正要籍着无数的死亡铺垫,才会激发出最大的潜能。
元素站在另一边的岩石门处,他极少用武器,手一扬,又撒了一把粉儿,再伸脚一个旋风腿,药粉满天飞扬,围在他脚下的大片甲虫当场蠕动着向后慌张缩去。
看着象被人玩炮竹一样“砰砰”爆死的无数宝贝,族长眼放红光,宛若渗血。
他每月都会出门找女人,先玩够了,然后残忍杀死,肢解了放在血池里泡烂让它们吸食。女人的尸体能增加阴气,在阴冷的地方长大,体积更容易变异,越显肥大。女人的肉能增加它们
阴邪气息,腐烂气味能增加戾气,会让它们更加凶残。面对人类,它们会晓得低矮起飞,直刺对方心门或喉咙,渗出尸毒,让人毒发身亡。
族长全身渗着诡异的神色,闪躲到中间之后,突然象跳神一般,双手挥舞扬动,口中念着奇怪的咒语。庄硕知道不妥,“咄”的一下,手中长剑直接他心门掷去,那族长一个闪身,险险
避过,嘴里仍然念着什么。
庄硕那长剑象是有眼睛似的,手一收,剑又蹿了回来,他接剑,直接跳起再度劈出,寒气如电,游走四方,族长被弹得整个倒跄了几步,脚边无数意欲腾飞起来的甲虫又死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