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每当骆深吻她的时候,她都会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任由他温热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耳际,再转移到唇边。当他亲吻她嘴唇的时候,她甚至很少张开,更不会吞咽舌头。直至他轻声低叫,才会生硬配合。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甚至想过要乖巧一点,但当真在这么做的时候,身体就是作出如此真实的反应了。回想起来,真的有那么一丝的内疚。
那么,这叫不想和他“啪啪啪”么。
胸口的郁闷变成一道气息,渐渐的爬上她的脑海,萦绕不去。她一直无法理清爱情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悸动?心跳?牵挂?思念?那么,在还没有理清想楚的时候,茫然地走进婚姻,算是不负责任吗?
深吸一口气,甩了甩头。视线,不然怎么的飘向前面的庄硕。他的后脑勺很好看,短短的黑发,匀称的头部轮廓,侧看可见脖子正中,性感突出的喉结……心,又毫无预警地跳了一下。
脸微微的热了,心中轻叹了一口气——为何,她就从不觉得骆深的喉结性感?如果,真如苏甜说的,她不懂得去爱人。这来源于另一个男人的突然的心跳面热,算是啥子状况了?
心神很乱,找点话说吧。她轻咳了一声,说:“那个什么治病的地方不去不行吗?”
庄硕淡淡说:“沿途必经,看看去。”
元素笑着扭头去她说:“你冰雪聪明,我也会点毒学药理,到时咱俩好好配合做对好搭档,定能见招拆招的!”
庄硕说:“那是,有元素在,死了都能说得活过来。”
元素得意:“赞我么。”
庄硕说:“如果嘴欠也是美德的话,我没异议。”
陈宇“扑哧”笑了。——觉得元素挺逗的,但凡只要他说话,都侧耳听去,而听到的又都觉得满好笑。
“有事说事,别笑得这么鬼崇行不。”老纪答讪一句,毒蛇的事忘了,手又忙个不停地弄着什么仪器。
“管你什么事,电子狂人。”陈宇怼了他一下。
“没事儿。”元素一点也不介意,依然打着哈哈说:“能一块出行咱们就是好兄弟了,大家互相帮助,找到人后大家一块儿回喝酒去!叶子你也要去!”
“安了,她不去我架着她去!”老纪又嘣了一句出来:“我可是一两斤白酒都不碍事。”
“你们要来我肯定去的。”叶苋回过神来,赶紧说。
“到时咱们都是喝个尽兴,我和老庄两个喝个五斤白酒眼儿都不眨一下。”元素笑着说。
“这算啥事儿,我也随便就能干掉二斤白的!”陈宇拍手。
“能是能,就是喝多了会变成****。”老纪揶揄他:“上次他喝大了去洗手间,好半天不出来,咱们去寻他来着,谁知……”
陈宇一瞪眼睛,扬着手要阻止。
“咋样?”元素追问。
“喂……还说!”陈宇瞪着老纪,一副想掐死他的样。
“他醉得爬不起来,搂着个马桶叫亲亲……”老纪一点也不怕,正眼没看他一下。
“有舔吗?”元素该死地问。
“嘿!还一边舔着一边叫亲亲呢!”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陈宇的脸一会白一会红,半天才挣扎说:“靠!喝大了谁还记事儿……”
叶苋捂嘴笑。视线睨去,连大冰山庄硕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