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焯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该死的的:“你一个老者,还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吗?你是不是一个大夫啊,一个女子的病你都看不好。”傅焯冷了脸,“不不不,这,”老者有些头疼,今儿个这是遭了什么风啊:“客官也先别急啊。”
老者也是没有办法,这些人啊,这些人啊:“待我再听听,再听听。”
傅焯黑了脸,这些个大夫,一个个都是无能的人。
突然老者的脸上一亮,傅焯的心也提了起来:“怎么样了?”
老者脸上笑呵呵的道:“客官先别急,这夫人啊,”他唤苏碧月为夫人,是默认了以为她为傅焯的夫人了。
傅焯虽不说倒也默认了。
老者笑了:“呵呵,客官,这夫人啊,只是稍稍受了一些惊吓,”傅焯冷了脸:“受了惊吓也这么难看出来么,你这医者是怎么当的。”
老者笑得眯了眼:“夫人啊,是有孕了。
傅焯被这消息一惊:‘多久了?’
老者又号了号脉:“三月有余了。”
三月?傅焯心中的喜悦,无处可表达,真是这样么?他上次见月儿时,就是三个月前,那时他们长久未曾见面,也是缠绵许久,没想到竟是有了孩儿了。
他赏赐了老者一锭大银子,那老者笑呵呵的就出去了,这银子少说也有五十两,值了值了啊。
“月儿月儿?”傅焯看着榻上慢慢醒来的苏碧月,内心的狂喜真是无处可表。
“焯哥哥?”月儿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了看他,“真的是焯哥哥”她惊喜的眸子慢慢回神,清明过来:“真的是焯哥哥,是焯哥哥,焯哥哥,你真的救我了”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苏碧月一把扑到他的怀里:“我被那醉汗追赶,天不助我,街上连个人都没有,我能抓住的就只有你了,可是你不在我身边,你不在,”
傅焯心中也是冷了下来,没想到她受了这样的苦,他紧紧抱着她:“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过去了,那男人没拿你怎么样,是我打跑了他,我打跑了他。”
“真的?”苏碧月从他怀里出来,脸上的泪珠还持着呢,一脸的湿汗:
“焯哥哥,是什么人要害我。”
傅焯看着她哭花的脸庞,心里纠起来的难受;“不知,但是他已死在我的掌下,再也不会有人害你了,以后你都会在我身边,再也不会了,不会了,有我在你身边。”
苏碧月一脸的感动;“焯哥哥,焯哥哥。”
傅焯眯了眼,突然想到一事,冷了脸开口:“月儿,你是如何到这江南小镇来的?”
“焯哥哥忘了?焯哥哥走时,告诉了我,你要来这江南呀,月儿只是碰碰运气,真是没想到。”苏碧月又掩面而哭。
傅焯看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冷了脸,不对依着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性子,她一定会等他回去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护卫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人。
傅焯脸上越冷,一定是那个女人:“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做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苏碧月脸上的泪又是一串串的掉了下来:“焯哥哥,那个女人好可怕啊,好可怕。”她好似被吓到的惊恐模样,扑在他怀里哭了好一阵,才抽抽哽哽的说:“她骗月儿,她骗我将侍卫都引了过来,带她去看大夫,可是她又说她肚子疼痛难忍,非要在半路上停了马车,以便他舒示,没承想到我还没有说话呢,她便将我推出了马车,还没等侍卫回过神来,她又施了什么药粉,将一众侍卫迷倒,从马车上跳下来。”
傅焯冷了眼,她居然敢将月儿推下马车,若是那里,她肚子里的孩子,肚子里的孩子有了意外,有了意外,傅焯一心寒,这个女人,先前总以为她只是为了自保,才迫不得已的算计自己,没想到她连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都不放过。
“后来呢。”傅焯脸上越冷,但他必须知道那女人到底对月儿做了什么,让她一个人千里迢迢从皇城来了这里。
“后来,她看我倒在地上,从袖中拿出一把针来,一掌刺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受惊,直向我奔来,”苏碧月一脸被吓到的模样,似是忆起了那日可怕的景像。
“该死的,后来呢?”傅焯一脸暴怒。
“后来,那马儿向我奔来时,我滚到身边避开了。”她大哭着:“可是那女人不肯放过我,她又直接上了马,驾着马想要让马车从我身上碾过,可是马儿受了惊吓,又受了她两掌,没有按它的意愿而来,倒是一惊,将她从马背上甩了下去,而那马车也倒了出去,引着她和马儿承受不了重量,一起滚下了悬崖。”
苏碧月哭道:“就这样,月儿才得以活命。”
“该死的。”傅焯一拳击在榻沿上:“她死了?真是死得好。”否则他一定会让她碎尸万段。
可是内心却有一股震惊的心情无情理解,她真的死了?可自己的心怎么突然觉得有些疼呢。
“焯哥哥?”苏碧月看到傅焯一脸的震惊,有些不可思议,难道焯哥哥真的对她生了情素,不可以不可以,那她费尽心机做的一切不都是白白泡汤了么。
“焯哥哥,你怎么了?你在为她担心么难道?”苏碧月一脸的不高兴,惊恐着声音说:“难道焯哥哥不希望她死掉么?你不在意我受的那些苦么?”
苏碧月说着说着脸上又掉下泪珠,梨花带雨,傅焯掩下内心的不明情素,复抱着她:“月儿,别伤心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这个世上,谁都没有你重要,如果你要是受了伤,我会让整个天下给你陪葬,那个坏女人算得了什么呢?”
苏碧月在傅焯的怀里安心的躺着;“焯哥哥,这世上,我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你不可以辜负我哦,不可以,一辈子,不下辈子也不可以。”
苏碧月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独占的狠厉,洛可媚你想跟我斗么,你还差远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傅焯的衣服,十二岁时她就抓住了,这一辈子都不会丢,不管是洛可媚还是谁,都永远不可能从她手中抢走她的焯哥哥。
傅焯脸上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拍着她的背,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展现他温柔的一面,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的说着:“怎么会呢,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一辈子,下辈子,”
他拉起她,捧着她的脸:“月儿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苏碧月眨眨大眼:“什么呀,焯哥哥”
“月儿,”傅焯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她这个作娘的必须知道自己有了他的骨肉,他压下内心酸涩的情绪:“月儿,月儿,月儿,”他动情的呼唤着她。
“焯哥哥…”苏碧月羞红了脸,傅焯从前从来都没有这样叫过她,虽然也有情动的时候,两人缠绵之时,他也叫过她,可是不是这般的似珍宝一样。
她红着脸看着他:“焯哥哥,你要跟我说什么呢?”她期待着。
傅焯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月儿,我的好月儿,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什么?”苏碧月有些不可置信,天呐,她震惊的看着他,像是要求他再肯定一下他刚刚说的话,再让她听一遍,她没有听错,没有听错,她真的有了焯哥哥的孩子。
傅焯抚着她的脸,缓缓的郑重的点了点头,慢慢开口:“月儿,辛苦你了,是真的,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苏碧月猛得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平坦坦的,没有一些儿突起,可是她却明显的觉得体内多了一个小东西,那是她的骨肉啊。
苏碧月红了眼睛,双手缓缓的抚上小腹:“孩子,我有了孩子,我有了焯哥哥的孩子。”
她瞪大了眼睛,哪怕一秒钟也不想错过这美好的一刻,她曾经多么希望有一个焯哥哥的孩子,可是它一直不来,现在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而且还是孩子的父亲,她最爱的焯哥哥告诉她,怎么能让她不喜悦,不激动。
“孩子,我多么期待你的到来,答应娘,来了就不许走,听见没。”苏碧月动情的说着,她拉起傅焯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焯哥哥,我们有孩子了,我有了你的孩子了。”
她一把抱住他,狠狠的哭着,怎么能不激动呢,虽然她这么些年来一直在他背后默默地守着,多少个日夜都期盼着他能回来看看她,到后来她已经不期盼了,她只是盼着有一个他的孩子,这样的话,她在他不在的时候就还有一个他的骨肉陪着她。
现在终于实现了心愿,她怎能不开心呢。
傅焯抱着苏碧月,难掩内心的激动,他从小就活得那么不幸,再也不可以让他的孩子也这样的不幸,不可以。
“月儿,你怀着孩子,奔波了许久,现在不宜太激动,你先躺着好好的休息,等你醒了,我再陪着你,好不好?”傅焯放开她,想把她塞进被子里,可是她紧紧的抓着他,一动也不动。
“不要,我不要睡,我害怕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每次醒来你都不见了。”苏碧月红着眼睛,紧紧的瞪着他,害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不会的,我保证,”傅焯看着她倔强的眼神。他以前是伤她有多深啊。
“不会吗?”苏碧月眨着眼睛。
“不会,我真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