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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长相思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苍狼山脚下,丝竹远望着立于谷口的段谨之,恍惚今日一见已经隔了一世的久远。丝竹顿住脚步,马儿在她身后呼哧呼哧的吹着鼻息,近两月不见,眼前这个男子因消瘦而倍显轮廓分明。段谨之背于身后的右手握紧了一只白色的陶瓷瓶子,细细打量对面的女子,她瘦了,脸色些许苍白,段谨之恨不得即刻冲上前去,与她相拥,大诉心头的相思之苦,只是人却像被点了穴道似地,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两人就这样隔着七八丈远的距离默默对视,许久之后……丝竹方才撇过头去,望向远处那一方天空,不知何故,如今只要看着眼前这名男子,她的眼里都会不自觉涌上泪水,可是于她而言,这一切又是多么讽刺。丝竹心中苦笑道“我并不欠他的。可是上苍为何要如此待我?他这一份情债,到底得还到何日才能终了?”

段谨之终于迈开步子,一步步向丝竹行去,只是那脚步犹如坠了万斤巨石,迈的缓慢沉重,这个令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盼的女子,此刻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只想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许她今生今世不再分离。

“你可知我等了你许久?”段谨之心头千言万语最终化作这一句。

丝竹却固执的撇过头去,不肯多看他一眼。

“与朝廷锦衣卫交手受的伤可有大碍?上苍狼山之前的时日你都去了哪里?体内的毒可还时常发作?你此番下山是要去哪里?”看着眼前的丝竹,段谨之心口一阵疼惜,许久未见,他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讲。

“这一切与段公子有何干系?”丝竹依旧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声音中却一丝哽咽。

“丝竹,你还在恨我?”段谨之似是小心翼翼的问。

“恨?”丝竹终于转头盯着段谨之,眼神中却满是嘲讽“何苦为难自己?自我与你恩断义绝那一日,我便不记得你是谁了,这一个恨字还有何意义?”

“丝竹,你不必拿狠话来伤我。时隔如此之久再见到你,对我而言已如凌迟。她们说你死了,被朝廷锦衣卫给杀了,你可知我内心所承受的这份煎熬?”

“你我之间缘分已尽,段公子你又何须执迷呢?其实你心里十分明白,只是在故作糊涂罢了。若你是我,今时今日你还指望你我之间能有何纠葛呢?”丝竹的话说的莫名平淡。

看着段谨之面上无数复杂变换的神情,丝竹觉得心里一阵痛楚,情执如是,伤人一千必然自损八百。末了丝竹只果断翻身上马,眼见丝竹一甩马鞭,那马儿便要拔蹄飞奔开来了,段谨之却突然一伸手扯住马缰,马儿于凌乱中一个抱蹄直立,始料未及之下丝竹差点翻下马背,段谨之使力扯住马缰才将马儿勒停下来。

“怎么?段公子还有话说?”丝竹恼怒的问了一句。

段谨之却将手中那白瓷瓶子往丝竹面前一举道“解药!你即刻服下,我以内力帮你导引,这样兴许能作用的更快些。”段谨之话语低沉,却是透露出一股子无名的温柔。

丝竹闻言一惊,却不知他从哪里寻来的解药,继而见她一声冷笑,却依旧没能压住她心头那股子温热“果然,段公子乃是这天底下最重情义之人。”丝竹开口,言语里依旧两份嘲讽。

“我先替你摸一摸脉象。”段谨之才一伸手,不想却被丝竹一把挥了开来。

“我还有要事在身,可没时间和公子在这里纠缠。”丝竹语气冷漠,却又一抬手抢过段谨之手中的药瓶说了句“解药的事情就算我谢过公子仗义了。”话毕便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望着丝竹远去的背影,段谨之一个响亮口哨,只见一匹红鬃烈马自林子中飞奔而来,蹄下如踏了一股子清风,奔跑时鬃毛林立。段谨之一个飞身跨上马背,只对着丝竹远去的背影道了一句“当日是我负你在先,自此天涯海角,我都与你永不相离。”末了见他一扬马鞭,马儿一声高亢的嘶鸣扬在天边,人却已经只剩下远去的背影。

段谨之一路跟着丝竹奔行至未时,人困马乏之际,丝竹于一个农舍中用餐将息,段谨之躺在一只粗壮的树干上闭目小憩,忽见农舍中一对老夫妇将丝竹送出院子,丝竹上马前抬头往段谨之栖身的树干上一瞥,段谨之一惊之下差点从树干上翻了下去,不过细想之下以他的武功身手,加之树叶如此繁茂,丝竹又岂会有所洞察,想来是自己心虚太过大惊小怪罢了。

眼见着丝竹走远,段谨之飞身落到院子里,想用身上的碎银子向这对老夫妇换点馒头干粮,他已经两三日没正经吃过什么东西了,方才这老妇人给丝竹炖了只鸡,段谨之躺在树干上闻着那刺鼻香味,肚子便咕噜噜咕噜噜的直叫唤,段谨之啃着手里一枚涩巴巴的野果,口水些许不受控制。

岂料他方才进了门户,自报了姓名,尚且不待他说明来意便被那老妇人挥着擀面杖直接从门口撵了出来,段谨之方才躲过这老妇人一阵疾风骤雨的擀面杖,那老汉却已经单手拎着一只鞋追了出来,好在段谨之身手麻利,否则定会被那迎面而来的鞋子直击面门,那老汉扔完鞋子又抄起手边顺手的又尚且扔的动的东西劈头盖脸朝段谨之一股脑丢了过去,眼见着这二老手边再没东西可扔,段谨之这才得空问了一句“您二老这是为何?谨之今日尚才与二老初见,自认没什么地方得罪过二老,您二老原何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我一番狠追猛打呢?”

那老汉气的一拍大腿道“作孽吆!你小子生的人模狗样,看穿着也是十分体面,为何要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段谨之闻言差点给这一句话噎死。想他这八字里到底是犯了什么冲,今日被这两个素不相识的老人先是一顿暴打,又被骂的如此不堪,段谨之心中也不免两分不快道“您老此言又是何意?我不过是路过您家门口,想来这一路人烟稀少,我已多日食不果腹,便想用身上的碎银子向您换几个馒头罢了,您二老又何至于对我又打又骂一番侮辱?再说,我今日确不过是与您二老初见,实在不知有何得罪之处,还请二老明言相告,我们也好理论一番。”

那老妇人闻言指着段谨之道“那么水灵的一个姑娘,一个人凄苦生活十分不容易,你对她又欺又骂也就罢了,可是把她卖到妓院,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你可知这姑娘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逃出来多不容易,如今你还苦苦相逼,追着她不肯罢休,我看你是不害死这姑娘就不甘心吧?”

段谨之闻言气的咬牙切齿道“顾丝竹!算你狠!我竟没料到你会如此待我!你究竟给这老夫妇演了什么戏,骗得他二人如此深信不疑?”

那老汉一时指着段谨之痛心疾首道“你心肠这么歹毒,坏事做尽,可知你年迈的父母若是知道了得有多痛心?我今日一定要抓你去见官,好为民除害!”

段谨之闻言只道了句“或许您二老并不知晓,这其中许多误会,不过请您二老放心,我绝非为非作歹祸害百姓之人,请您二老一定要相信我!”

话毕段谨之便头也不回的赶紧溜之大吉。那老汉却还不依不饶的追在段谨之身后喊道“若非心虚你倒是别跑,跟我一起去见官啊!”

天色将晚之时丝竹到了一处客栈。

“老板,给我一间上等客房,要僻静些的。”一进门丝竹便冲那店老板说了一句。

“好嘞!进宝,快带这位姑娘上去安置。”店老板对那身边的小二交待了一句。

眼见着丝竹的身影才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段谨之却已经跟了进来。

“哎吆!请问公子是要吃饭呢?还是要住店呢?”这次是店老板抢先开了口。

“都要!房间就给我来方才那位姑娘隔壁的一间。”段谨之望着丝竹消失的背影说了句。

“哎吆,公子,这姑娘要的房间僻静,统共是两间房间挨着的,这隔壁的一间已经有人了,公子不如再换一间吧?”那店老板面露难色道。

“好!我退一步,那我便要姑娘对面那间。”段谨之说着话也不待那店老板迟疑,只将手中一锭银子往柜台上一拍。

店老板却惊的赶忙摆手道“有有有,对面房间有,可是哪用得着这些银子啊?”

段谨之却一挥手道“先收着吧,连同饭钱一起结算。”话毕便直往楼上去了。

老板又冲另一个小二道“招财,赶快跟过去,看公子还有没有别的交代,公子屋里缺什么赶紧给他补上。”

“招财、进宝!”段谨之自己默默念叨了一句,被这两个名字都的忍俊不禁。

待安置好了东西,丝竹才要下楼吃饭,却见段谨之此刻就坐在楼下一桌上盯着她看,于是丝竹竟一转身对正要下楼的店小二交待了一句“我的晚饭就劳烦这位小公子送到房间来吧。”

那小二赶紧点头允诺,此时楼下一群客人却一时叽叽喳喳的议论开了“哎哟!这姑娘可真漂亮!”

“这要是坐在楼下的话,好歹还能多看两眼呢。”

“是啊!是啊!”

段谨之心里一时不无气恼的想“谁说不是呢?我还想着能多看她两眼呢。”

过了亥时,许多房客已沉沉睡去。段谨之正在房间里舒服又无聊的泡着澡,忽觉房顶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对面房间里,丝竹显然也是听到了动静,一时恼怒的开口骂了句“还真是阴魂不散!”,同时见她一伸手抓起桌上的长剑,才要拔剑而出,却已经听闻屋顶上一阵轻微打斗声,此刻丝竹方才想起,这间客栈里段谨之也在,以他的身手定是比她更早察觉这些人的行迹了,如此想来丝竹竟将手中的长剑往桌上一扔,心中暗想“愿意出风头便让给你好了。”,而她竟往桌前一座,悠然品起茶来。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屋顶上的打斗声便已经戛然而止,只是突然跳窗而入的段谨之却是将丝竹惊了一大跳。

“方才屋顶上打斗的厉害,我来看看,你可安好?”段谨之为自己借口之合理暗自一番得意。

岂料丝竹却气的一抽腰间的浮游软鞭,一鞭子直接抽了过去。

段谨之一把扯住鞭稍,三分无奈道“我也不过是放心不下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丝竹闻言奋力一扯手中的鞭子,段谨之大意之下,那鞭子竟脱手而去,丝竹奋力再挥一鞭,段谨之飞身一个躲闪,便见那桌上的茶壶已被一鞭劈成了两半儿,茶水顺着桌角直往下流淌。不待段谨之再多说话,丝竹的第三鞭已径直朝着他的头顶抽了过来,于是段谨之只得一跃而起扯住那挥过来的辫梢,一时也不敢大意使力扯着鞭子道“本想着是我有错在先,你再挥鞭子我也不能还手,只是你这一鞭鞭挥的如此势大力沉,只怕我若不躲的话,也会同那茶壶一样给你劈成两半儿。”

丝竹却气的冷哼了一声道“你如今这样找上门来挑衅,我也不是由人欺负的主儿,自然是要鞭鞭将你劈成两半儿。”

段谨之一时无奈道“我也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怕问你你又不理,所以只能闯进来看看,你又何须如此生气?”而后见他一松手中的鞭子道“再说了,你这浮游软鞭怎么像是专门用来打我使的?若我没练这《羽化心经》的功夫,可不知得挨了你多少鞭子。”段谨之话里还三分玩笑道。

“哼!我这鞭子可专打色狼狂徒和不义之人,由此可见段公子也并非什么好角色。”丝竹一时话里还有几分挑衅。

“算了!我不跟你吵架,是我理亏,吵不过你,只是你我之间当真就没有别的话可讲吗?”段谨之无奈道。

“公子言下之意,我向来是不讲道理、任性妄为之人吗?”丝竹一时气恼的问。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哪敢说你不讲道理呢?”段谨之赶紧辩解道。

“那你方才所言又是什么意思?”丝竹不依不饶的问。

“你这......我不过一句话你都能领悟出如此道理,那你可知我几日以来为何一直跟着你?”段谨之无奈道。

“谁知道你段公子闲来无事又想做什么乐子!”丝竹不屑道。

“还不是因为我挂念你!”段谨之一本正经道。

不想丝竹闻言却气的一拔桌上的长剑道“无耻!拿着你的这些言语去戏弄别的女子吧,你再不走,别怪下手无情。”

段谨之看着眼前的丝竹只一声叹息,继而从窗口一跃又原路返了回去。

丝竹却一时失魂落魄往那凳子上一跌坐,无奈的感触道“为什么这个男子,让我见也痛苦,不见也痛苦?”,末了她又长长叹了口气。不时却听闻从窗口传来的笛音,哀怨凄婉,直让人肝肠寸断。丝竹只在心里默默念道“段谨之,你我之间缘分已尽,纵使我无法恨你,但也不能再爱你,你我各自安好便罢,又何苦这般相互折磨呢?”

恍惚觉得有些累了的时候,段谨之斜倚在屋顶上,拿起身旁的酒瓶美美灌了一口,继而望着天上那一弯玄月独自发呆。

隔日,丝竹才要继续往长安去见贺汀尹,却忽闻穆离殇人也在抚州,原是因为几个月前同义堂堂主梁显闻死于非命,同义堂的弟子一口咬定人是为穆离殇所杀,离殇气不过,便将那些胡搅蛮缠之人打成重伤。如今那些人已然联系了好些江湖帮派,誓要为死去的梁堂主和他们同义堂讨一个公道,于是他们便于抚州一地广发英雄帖,约定穆离殇于六月初六在抚州东华山脚下决一死战。而离殇闻言已于前两日赶到了抚州,如今已是初五的日子,想必明日的抚州又将会是是非之地。

丝竹找到离殇的时候,离殇正和付清风在城中的茶馆儿里品茶闲聊。

进门之后,丝竹只和付清风无言对视了一眼,继而对着穆离殇便是一句埋怨“师兄,此事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离殇似是些许无奈的道“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口气!你若早来一步的话,同样的话也省得我再说一遍。”后又同样波澜不惊道“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再说了,咱们师兄妹向来不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

“这可不一样,如今是别人在找你的麻烦。”丝竹一时些许气恼道。

“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江湖上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过节,反正我天门中人也未指望着从这些人嘴里听出什么好话来,你又何必认了真呢?”离殇却依旧气定神闲道。

“哼!这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可真是无耻至极,做事向来都是这般是非不分。依我看倒不如让他们一头热的去办那个比武大会好了,师兄你便干脆不要理会他们,看他们明日要怎么收场?”丝竹一时气愤道。

“我当然是懒得再接手这档子事,只是他们岂肯善罢甘休,只怕明日我再不出面将此事做个了断,隔日又是滚雪球般的将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是时候又会牵连到整个天门。”离殇这才三分气恼道。

“这帮子所谓的名门正派,处处与咱们天门作对,张口闭口要灭我天门,倒不如明日与他们杀个痛快,如此不明事理之人,不与他们再多争论也罢。”付清风一时也气的咬牙切齿的插了一句。

“明日之事你们最好不要插手,咱们能腾出一个不受牵连便算一个。”穆离殇开口劝道。

“我就是偏偏不怕受牵连呢。”付清风赌气道。

“若是我的事情,师兄能这么冷眼旁观么?”丝竹也盯着穆离殇问,见他久不作答,又看着一旁有付清风在场,于是她便起身离开了茶馆。

待丝竹回到客栈,却发现段谨之就站在门口等她,丝竹并不想对段谨之多作理会,便径直往进客栈里行去。

岂料段谨之开口便问“明日之事,你也打算参与吗?”

“你说呢?”丝竹语气冷漠的问。“难不成正直仁义的段公子是要告诉我,明日之事你并不打算参与?”丝竹挑衅的问。

“我也不知道。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我只希望明日你们能手下留情,不到万不得已请千万不要大开杀戒。”段谨之看着丝竹忧虑道。

“蛮不讲理的是他们,此话你对我说又有何用?再说了,你段公子出手,即便我们师兄妹联手也未必能讨到便宜,说来是我要恳请段公子手下留情才对,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师兄妹一条退路。”丝竹赌气的冲着段谨之回了一句。

“你我势必要这般水火不容吗?”段谨之闻言突然两分感伤道。

“不然呢?让我像在苏州那般待你?从你在洛阳为宋炳易挡下我手中的剑时,你既已知道这个结果,可你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你的宋伯伯。”丝竹几分悲悸道。

段谨之只觉得心里一股疼痛,是的,他无话可说,是他选择让这个女子以这般态度待他,他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

丝竹看了一眼眼前的段谨之,继而头也不回的往客栈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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