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大给她注射了最强劲的药,这药效力十分大。等到完全的发挥药效,就不是我们要动她,而是她求着我们上了嘿嘿嘿……”
围着简喻的男人们,都发出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声。
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的安云馨突然改变主意了。
拿起手机给光头老大的手机打去一个电话,这次还是之前的人接的,“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们在她神志迷糊的时候和她发生关系,我要你们在她神志清醒的时候,和她发生关系。”
纹身男片刻都没有迟疑,“好,那现在?”
“你们老大打进去的那个药没有男人会不会死人?”
纹身男想了一下,停顿了片刻,那边安云馨不耐烦的催了一遍,他才作出回答,“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会非常的难受,生不如死,像放在火上煎熬一样。”
“我就是要让她难过,她越难过我就越开心,”安云馨一阵的冷笑,“等到药效过了之后,你们再去她的面前,要狠狠的用言语羞辱她。”
“好!”
听安云馨越说越狠,纹身男反倒是起了兴趣,他眸中染上红光。
挂断电话之后,纹身男振臂一挥,“现在先不要对她下手,她才被注射了新药剂,还是强烈的助兴药剂。上头说要让这女人直接自己熬过去,等到她清醒的时候我们再来。”
刀疤有些不乐意,“清醒的时候就不好玩了,现在神智不清醒的时候最会配合。”
在场的人深有共鸣,他们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哭哭啼啼,还两下就要寻死觅活的女人。
还是喂了药的女人最好玩,而且这次弄来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看那一身的细皮嫩肉,含着春水的眼睛能直接的勾去人的半条魂魄。
纹身男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现在的简喻姿态非常诱人,但是他并不准备下手。
最起码不是这个时候。
光头汉子刚刚被他和刀疤找借口给绑了起来,刀疤有勇无谋,只会一直往前冲,现在能当大任的,这群人里面就只有他自己。
所以现在还不能对简喻下手,上头的雇主才下来命令,他不能这么鲁莽。
最后再看了一眼简喻,纹身男又说,“雇主给的报酬那么好,等到这女人清醒的时候我们再来不是一样?哭哭啼啼就用布条塞住嘴巴,挣扎就把手脚都给绑起来,这种事大家都干得多了,也别装不熟悉。”
刀疤脸上渐渐有了笑意,行吧!为了酬金!
安抚好一众兄弟之后,纹身男给他们做了个表率,当即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众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出房间。
简喻一直紧绷着的弦这才放松下来一点。
从始至终,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在耳里,虽然不知道那个雇主是谁,但希望自己这么惨,八成是自己认识的人。
自从待在腾原煜的身边后,简喻似乎惹了无数的仇家,拉了无数的仇恨,但现在让简喻去想到底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简喻还真的是想不出来,也绝对的猜不出来。
说要等到自己清醒的时候再来和一群人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简喻胃里泛起一阵真的恶心,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但她连走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不仅绵软无力,而且还一阵阵的刺激,眼前渐渐出现幻境,一个自己亲手构建主宰的世界,又被自己亲手的毁掉。
再度的重建,再度的毁灭。
简喻眼底渐渐洋溢起迷离的笑意,一会儿又慢慢蒙上一层痛苦的水雾。
情绪几个变化转变之间,简喻已经沉迷在了这种药剂制造出的环境之中难以自拔。
她痴傻一样的笑着,嘴角流出涎水,又像一个孩童一样无助的哭着,眼泪鼻涕一点都没有形象的往下流淌。
同时,伴随着全身的还有一阵阵的酥麻痒痛,欲/望迟迟得不到缓解,慢慢的就转化为了疼痛,痛得简喻不住的哭出声,然后这疼痛又转变为酥麻,一阵阵电流一样的感觉刺激过简喻的全身。
简喻止不住的发出低吟。
死亡与新生,天堂与地狱,简喻在这之间轮回交替,感受着在这之中的感受,越发觉得难受,神志越发的不清醒。
“还没好吗?已经一天一夜了。”
“没事,不用担心,反正纹身和刀疤还没发话,上面的雇主也没催,大不了等下给这女的喂点水喝。”
听他说的有道理,那人也就不再问了。
简喻慢慢的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非常。眼皮子都酸涩的难以睁开,动一下手指也疼痛的要命。
脑子浑浑噩噩,想一些事情非常的迟钝,并且还非常的难受,像是发了高烧一样。
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简喻注意到这里的环境还是之前自己所在的那个房间。
她心下不由得一阵失望,身体僵硬疼痛的没办法移动。
守在床边的两个男人却发现简喻已经醒了,他们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跑出去找人,一个留下看着简喻。
也许是觉得简喻现在没有什么威胁力,给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在床边守了简喻很久的男人心里面有点怨气。
他弯下身子,用一根手指挑起了简喻的下巴。
被药剂狠狠地折磨了一顿之后,简喻的身上满是汗水,一头披散着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床单上,她的面容十分苍白。
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身上的血液已经凝结了起来,简喻的肚腹已经没有了知觉。
用惊慌恐惧的眼神对上这个长相十分粗鲁的男人,简喻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男人用手指挑起简喻的下巴之后发出生生赞叹,“啧啧,这皮肤真好,就算是被折磨了那么久,也还是这么好看,我都开始期待起来了。”
想到这些人之前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说的话,简喻咬紧了唇,她拼命的用唾液去湿润自己的喉咙。
却无济于事。
从醒来之后,简喻就只在江逸辰那里喝了些水,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又被拐来这里,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她的口中早就已经干涩的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