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短几年的时间都不能够忍受吗?想要离开他,是吗?也得看他允不允许!
呵呵……空荡静谧的办公室内传来男人如同鬼魅般的笑声,久久盘旋不能消散。
夜晚的灯盏如同浮动的明珠,点亮了夜空也拉开了浮华夜市的帷幕。
别墅内,男人烦闷的扯开了领带,胸前的两粒扣子也被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地毯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是空的酒瓶,男人颓废的一瓶接着一瓶,不停的喝着酒。
试图抹去今天看到的照片,越是想忘记就记得越是清楚,怒火中烧,将酒瓶子狠狠的掷出去,“砰”的一声,酒瓶子碎裂,如同破碎的心脏,再也无法粘合,留下的只有扎人的碎片,扎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薄总,做什么一个人喝闷酒?来,莺儿陪你喝。”女人穿着真丝睡衣出来,刚刚客厅的一声巨响吓了她一跳,尽管客厅的人是豺狼虎豹,她也得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够钓上这条大鱼的,想想几个小时之前,她在酒吧看到了他,一眼就认出他了,主动过去搭讪却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上钩了。
随后,水到渠成的她就跟着他到了这里,不过华人圈子里流传着的都是说这个男人有个凶悍的夫人,不过……
谁在乎?即使他没有钱,她也愿意陪他一夜,不是哪个男人都有这副好皮囊的。
思及此,她美眸稍稍流转,风情万种,胸前的柔软就这样贴着他有力的臂膀,娇笑着开口:“薄总,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莺儿说,莺儿愿意用任何方式帮你发泄。”
说着她细嫩的手臂就顺着男人的胸膛慢慢上抚,两手搭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呼着气,身子愈发柔软,几乎是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缓缓倾身靠近眼前的男人,柔声魅惑道:“薄总不要只顾着喝酒,也陪陪人家嘛”
男人却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对女人的挑逗毫无反应,她蹙了蹙眉,难道是力度不够?
微微沉吟,美眸微微转动,她靠入男人怀中,半跪在他面前,双手依旧搂在他脖间,倾身靠近,脸枕在他的肩膀上。
她轻笑:“薄总,你好坏哦!还要人家来主动。”
薄凊安黑眸内满是茫然,脑内一闪而过的容颜快到令他捕捉不到,烦闷的皱起眉头,闭上了眼睛,拼命想去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拼命想捉住那个已经跑远的声影。
最后他看清楚了那张挂着明媚笑意的脸,那双眸里承载的都是对他的情意绵绵,他情不自禁的搂紧了怀中人的身躯,怀着无限的眷念,轻声低呼道:“冉冉……”
“冉冉,别走,我好想你……”男人深情的声声呼唤还言犹在耳,莺儿不由得一怔,这个男人今晚会这样借酒浇愁都是因为他口中的这个女人吗?冉冉?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搭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了力道,抱着她的男人显然是喝醉了意识模糊了,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更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执拗的如同小孩子一样看着她,那一声声的呼唤,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竟然会让她感觉到怦然心动。
就是这种情人之间的耳语低喃,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她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深爱着他呼唤的女人……
薄凊安已经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眼前浮动着的是那张娇柔笑颜,他嘴角微勾,怀着满足低笑,像是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一般,只牢牢抱在怀里不愿意撒手。
她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被男人勒断了,他有力的臂膀死死禁锢着她,感觉到疼痛,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隐隐有细小的汗珠渗出肌肤,她伸手推搡着眼前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道:“薄总,您弄疼我了,快放开我……”
而眼前的男人对女人的求饶毫无察觉,只是固执的抱着她,像是害怕她逃走一样,死死的抱着。
女人快被他勒着透不过气来了,虚弱的推着他,死命的挣扎似是想要逃离开他的束缚。
酒醉的薄凊安根本感觉不到女人的不对劲,更分辨不出眼前人的音容样貌。
似是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薄凊安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的更紧,嘴里还痴迷的叫嚷着:“冉冉,冉冉,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错了,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男人几乎哀求的语气一变,变得阴狠,似乎是想不顾一切的毁掉眼前的人,他狰狞的失声笑道:“你要是敢离开,我就毁了你!就算是死我也要你躺在我身边!”
莫名的她心内闪过一丝惶恐,她觉得这个男人已经疯魔了,彻底疯了,先前来时的旖旎念头早就消失殆尽了,她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待下去,会被这个男人掐死,而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逃跑,不顾一切的跑掉。
可是她还被男人禁锢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脖间的酥麻感却令她原本僵硬的身子瘫软下来,柔弱无力的悬挂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薄凊安以为怀中的温热躯体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人,他只是不想让她离开,不想让她逃跑……
细细的在她脖颈间亲吻,大手顺着细腰缓缓上移,用力一带,令女人的身体完全贴合自己,突然他张开嘴,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原本脑内满是旖念,现在被这么一咬,身子一个激灵,她猛然惊醒。
薄凊安的力度渐渐加重,尖利的牙齿像是要刺破她细嫩的肌肤,咬断她脆弱的大动脉,女人开始拼命的挣扎,大声呼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的冉冉!滚开啊!”
薄凊安似是没有听见,只紧紧咬着怀中的人,她开始挣扎,手在他背上狠狠的捶着,他终于是放开了她的脖子,在她脖间蹭了蹭,似是有些害怕,又带着一丝威胁,他低低开口:“对不起,冉冉,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走,好不好?”
因为过度挣扎而有些气喘吁吁,她无力的哭丧,“薄总,您放了我吧!我不是你的冉冉,你醒醒,看清楚,我真的不是她……”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她,你就是我的冉冉,我绝对不会把你交到别的男人手上,死都不会。”薄凊安固执己见的紧紧抱着莺儿,说着任性却凶恶的威胁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