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当屋子里的灯全部熄灭了以后,外面候着的人却是开始蠢蠢欲动。
而这次他们偷情的珠子非常的顺利,几乎是根本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一开始他们也曾怀疑过,后来一琢磨兴许是这些日子被饶烦了,自由就是他们进来之前也是下了迷药的,就是没有反应也是正常的现象,倒也不足为奇。
珠子被人给‘偷走’了,南宫焕终于舒坦了喘了了口气,可是房梁上刚升上金牌的杀手的人却是嗤笑一声:“淮王当真的是牛,居然能让你……”刚说出一句,紧忙的住嘴,嘘了眼房梁下的人,见没什么动静,嘘了一口,身子一翻,直接躺在房梁上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夜晚片刻的安宁。
而床上的南宫焕却是睁眼到了天亮,男子里一直想着他说的那句话,这件事和南宫粱有什么事儿,难道说他们是受了南宫粱的命令来栽赃他的?
细细的想了一翻,似乎也就是南宫粱走了之后,外面才传出来这七彩琉璃珠在他的手上的事情,这件事看来并非像是外表那样的简单,可是他和南宫粱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为何却是针对他,难道是以前他对自己俯首称臣的样子都是假的?
脑子里及其的乱,终于熬到了天亮,起身第一件事儿便是着人去调查这件事情,若是他真的有什么心思不纯,那自己岂不是要做事情防备他了,甚至可以斩草除根,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他多了。
最近这几天江湖上很是不平静,自打琉璃珠从南宫焕的手里丢了之后,他便是装作样子排除了很多人出去寻找,装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外人的眼里看到这个样子,一个个也都不在骚扰他,而是辗转的去寻找琉璃珠的下场。
“歌儿,今日让下面的收拾下,咱们明天去四方城,在哪里过年。”南宫琰进屋瞧见躺在贵妃椅上的容锦歌轻道。
四方城过年?
那不是武林盟主君无痕的地方么,四方城虽然在南宫古国的境内,但却是不受朝廷管辖,即便是皇上也是无权处理这四方城里的事情,这四方城就是一个小型的国家一般的存在。
据传闻这四方城里居住的都是一些犯过错的人,不论哪国都有,而城里却是非常的富有,城堡非常的坚固,进可攻退可守,但凡是进了四方城的人都已经学好,而且只听命雨盟主一个人的话,但也不是所有人能进的了这四方城,只有武功高强或者是聪明至极的人,通过层层的关卡才能进入。
“为什么?”为什么去四方城?
她见过君无痕,那个人据对不是一般的人,浑身充满了邪恶的戾气,并非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关键四方城一直对朝廷有着极大的意见,而南宫琰却是皇族之人,还是一个王爷,若是……这后果难以想象,即便是武功在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掌。
男人伸手揽着女人,瞧着一脸紧张的女人,轻笑:“昨天我和君无痕已经见过一面,是他邀请去的,顺便……我也是想去看看这大家嘴里传说的西坊城,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
容锦歌听南宫琰的话,垂眸,这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了,她唯有跟着去,只是想到那君无痕……她心里一阵的发憷。
“好。”既然已经不能拒绝,那她只想点办法搞一些迷药或者是一些毒药,必要的时候兴许能排上用场。
容锦歌的担忧,南宫琰心里也清楚,可有一句话说了也不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这个四方城她是一定要进的,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起身出去安排一些事情。
而容锦歌也没有闲着,这四方城里却是一个危险重重的地方,不能又一点的马虎,从贵妃榻上起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制作一些剧毒的毒药,顺便在制作一些可以解百毒的解药,走动桌子上提笔写了一连串的草药的名字,招呼进来无安眠守候的人。
“按照这单子立刻去置办,买回来送到我这里来了,我急用。”
红缨拿着单子很快的出了屋子,脚下生风的往药房里走去,而翡翠则是在别院里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出行。
南宫琰出去之后一直到了很晚才回来,而容锦歌却也刚刚的制作完成了一些药丸和药粉,洗漱上床,准备要睡觉,却是见他拿着一张纸回来,脸上还有掩不住的喜悦。
“什么事儿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床上的容锦歌笑着看向来人,嘴角弯勾。
他顺手的把那张密信递到她跟前,扬扬下颚:“太子府里现在成了一锅粥,你看看。”
哦?居然有这事!
容锦歌紧忙的把那张纸拿过来,一瞅,嘴角狂抽,这赫连静怡居然滑胎了,据说滑台是因为在苏楚玉哪里吃了一些点心,回去之后就不舒服,而赫连静怡一口咬定是苏楚玉谋害她肚子里的皇子,而苏楚玉也很冤枉,那糕点是容梦情给她的,她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半,这找来找去也是说不清楚,而府医却是在那盘子糕点里查看了好几回也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志人流产,一时间太子府里烟雾迷离的,更是有人不断的揣测,这是不是栽赃嫁祸,无疑的一句话,却是也把葛菲菲和妙音给牵扯进去,里面怀疑最多的却也是妙音,还有一种法发,就是说妙音肚子里的孩子回来报仇了,而被安陵城被传的很厉害,邪乎的很,一时间大家众说纷纭,就连说书的也是纷纷的猜测。
容锦歌瞧着这份密信,心里也十分的肯定,这赫连静怡肚子里的是妙音做的手脚,从给她药的那天算起,十天之内,这孕妇就会显出不适来,但都是一些正常孕妇会显出来的不适,比如偶尔的呕吐,腿抽筋等等,就算是问道了府医,甚至是切脉,她也是不怕,她的药走的是血液,就算是被发现,可也已经晚了。
这眼下快要过年了,而她也亲手的被她肚中的孩子报仇了,心里的拿点怨恨和仇恨应该也是差不多解开了吧,哎。
屋子里一阵的静谧。
日此清晨,天刚刚的方亮,一辆马车缓缓的使出了漳州府,像四方城的方向行驶,于此同时接到邀请的还有太子南宫焕以及淮王南宫粱。
马车行驶了两日后的傍晚缓缓的到了四方城的门口,沉重厚实的城墙竖立在眼前,容锦歌坐在马车抬头望去,目测感觉有十几长之高,似乎都看不清楚城墙上站着人没有。
容锦歌轻轻的关上了车窗,就这一个城墙已然是这个样子,把守的这样牢靠,当真不愧是一个武林中的传说。
过了半晌之后,闷声的城门缓缓的用铁链子从城墙上放了下来,马车又缓缓的前行,当一进四方城就听见了街道上的叫喊声,吆喝着自己手头上卖的东西。
而马车路过之地不乏听到一些嬉笑声和说话的声音,不难想象这四风城在君无痕的手中经营的十分的顺畅。原先只能听见这四风城怎么样,今儿晚上一见当真的是名不虚传。
马车在一处客栈上廷加,而公孙梓涵却是出现在了客栈,瞧着邪王府的马车缓缓而来,他按着扇子嬉笑的上前。
瞧见从马车里出来的南宫琰和容锦歌,笑道:“邪王,别来无恙。”说完冲着容锦歌颔首,算是打了声招呼。
南宫琰斜视了一圈这周围的环境,就算是到了傍晚这四方城也是热闹无比,扭头看向公孙梓涵,轻笑:“都是公子阎和君无痕的关系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挑了挑眉,扬扬下颚:“怎么,今晚本王就住在这里了么?”
公孙子涵回身的看着这处客栈,点头:“这传言有真有假,端的是你怎么看。”伸手扬了扬身后的客栈:“这一整栋的客栈本人已经全部包了下来,今晚还要委屈王爷和王妃在这里屈尊一晚,明天天亮的时候,盟主自会起来接你们去城堡。”
南宫琰眼角斜挑了下,倒是无所谓,回身揽着容锦歌进了客栈,这连续赶来两天的路也着实的疲乏,是该好好的休息一翻,再说晚上前去也是看不见什么。
两人刚要走进客栈,身后的一辆马车也缓缓的停了下来,南宫琰和容锦歌侧身一瞧,居然是南宫焕从马车上下来,容锦歌见到他的那一刻,手指深深的掐进了手里,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疼痛,当看见他一脸的憔悴和浑身的疲惫的时候,心里却是解恨了,缓缓的松开了手,收回视线。
公孙梓涵笑看来人,回眸看看南宫琰,调侃道:“太子,难道你和邪王是商量好的吗,这一前一后紧接着就到,要说不是我都不信了。”
南宫焕闻言扭头看向客栈门口的邪王以及邪王妃,在邪王妃身上停留了片刻转头,无悲无喜的道:“这倒是给了本宫一个巨大的惊喜。”没有直接回着他的话,也算是没有冷长,淡淡的说了一句。
而彼时的客栈里却走出来了一人,他看见外面的人也算是到齐了,爽朗的笑道:“太子和邪王来了,臣弟有失远迎。”
南宫琰轻皱起了眉看向公孙梓涵,而南宫焕看向淮王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子杀气,转瞬即逝,不过还是让站在他身侧的公孙梓涵给抓了个正着,他只是但笑不语。
“四弟这一走也有了几天,今儿见到四弟的脸上却是容光焕发,想来这几日过的甚是不错啊。”说的话有些阴阳怪气。
南宫粱一怔,脸上讪讪的笑了几声:“太子说笑了,我这是许久未见到太子一时太过高兴了,所以……”
南宫焕讥笑几声,抬脚的走到他跟前,在他耳边轻道:“若真是日此,那本太子当真的是开心的很。”说完起身的走进了客栈。
对于他们不阴不阳的说着话,南宫琰却是邪笑了下,笑看怀里的娘子,蓝眸闪过一丝的色彩。
三个人皇子都是住在同一间客栈里,可也都相安无事的带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