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很是晴朗,南宫琰不想下去跟那两个人碰头吃饭,于是边把这早膳摆在了屋子里,和自家女人一起吃,总是比看那两个不不阴不阳的家伙的要好。
四方城,城堡。
一眼看去,这座倚在悬崖峭壁盘旋而上的独大城堡,有着凌云的盛气,跟幽冥宫比起来,易守难攻,占尽天时地利,南宫琰晃动了几下蓝眸,紧抿唇不语。
容锦歌站在耀眼的阳光下,抬头看着悬崖的顶端,四方城城堡蜿蜒纸上三千亩,直通云端。
不知道是谁建立起了这么一座鬼斧神工的城堡,堪比一个诸侯国。
巨大的吊桥缓缓的放下,笨重的石门轻轻的开启,里面用处了城堡里的弟子,纷纷欢呼这,让容锦歌不由想起帝王出巡的架势。
四成城里虽然没有不收朝廷的管制,这里不论低下是和帮派,都是归于君无痕管制,他们各自的帮派划土为疆,筑堡为宫,关上城门俨然就是一个小国,城堡外面的百姓安居乐业,城堡内的都是一些江湖上的弟子。
不若,这个四方城分为城里和城外,而城外的那些百姓都是城堡里的那些弟子的家眷,甚至是远方亲戚也在其中,而这城堡里都是自给自足,根本就不需要和外界走动,而这里的人们也出不去,所以这四方城倒也成为一个神秘的所在。
君无痕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走在最前面领着身后的几个人,时不时的和那些欢呼的人们的摆摆手。
容锦歌看着城堡,眉头紧蹙,也十分的好奇是谁建造了这四方城,若是这神威堂她还是听说过,但是眼前的这巍峨的城堡,她还这是未曾听说过。
伸手拽了拽南宫琰的袖子,眼睛瞄了眼自己正前方的那城堡。
“这城堡是何人建立起来的?居然这样的壮阔。”
南宫琰瞅瞅那坚固无比的城堡,暗叹,收回视线,和容锦歌一步一步的走上那蜿蜒之上的台阶,想了片刻才缓缓的道:“传闻在开过的那个时候,皇上的第四子的封地在这里,当时的这里很是荒僻,而又有很多被犯罪了的人们逃避到了这里,当时的四皇子看到这些人心里升起了怨念,而他也怕但是的皇上会暗杀他,所以联合种人盖起了这座城堡。”
“当时的四皇子已经被发落到了这里,为何还要怕皇上杀了他?”
前面的君无痕却是讥笑的出声,回眸淡淡的道:“因为当时他手握兵权,而皇上是用四皇子的儿子作为要挟,才逼的他放弃了兵权,而那些个副将也随后被皇上挑着各种的理由,关押的关押,斩的斩。”
君无痕的话瞬间的让身后的这几个人打了个冷颤,不是因为刚才说的那个皇子,而是……他周身萦绕这一股萧杀之气。
容锦歌轻叹,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一点都不假,居然连自己的亲孙子也是不放过,这位置可以的让人是去理智,当真的是太可怕了。
城堡上万张飘红,远远的看去,倚着悬崖峭壁蜿蜒而上,犹如白云山深处的悬下的彩练,在簌簌的山风中吹动。
今日是大年三十,望眼望去,这城堡里人群如蚁,人群赞动,几乎都是江湖人士的打扮,看的出来都是过来给君老庄主提前来拜年的。
君无痕一进入殿里,就有人在他的耳边轻语,之间他的脸色盾了下,随后带着歉意的笑容看向南宫焕他们几个人:“这是不好意思,我有事去去就回,几位自便。”
太子作为身后这两个王爷的大哥,上前有力的颔首:“好,君公子去忙。”
容锦歌瞧见君无痕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的蹙眉,转头打量这大殿,不,应该说一个巨大的院子,只是这院子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她只是没想到这竖立在云端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大的地方,她这一路走来都是石头砌成的路,原想着这上面也差不多是石头砌成的房屋,可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别有洞天。
南宫琰揽着容锦歌出了人群,站在石强的边上,容锦歌站在高端之上,俯瞰整个四方城,山风凌厉,让她有种乘风而去的感觉。
男人陪在女人的身侧,蓝眸一眨不眨的,看不出一丝波动。
半晌之后,容锦歌身侧的南宫琰晃动了下眼眸道:“四方城果然坚不可摧。”看着下方的四方城,似乎在感叹。
“而起不乏能人异士。”容锦歌补充。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便是一阵的静谧。
彼时远在安陵城的太子府里却是一阵的乌烟瘴气。
赫连静怡因为滑胎的事情闹到了皇上的跟前,皇上对此事也是颇为的恼怒,前段时间是妙侧妃没有保护好龙胎,而导致失去了皇嗣,可是没有过多久便再次传来这好消息,当下他是兴奋的些时候,这可是皇家的第一个皇孙,可是一转眼过了没多长时间,竟然的也这样没了,而且还是被人暗害,这岂有此理。
太子府里赫连静怡哭的双眼都成了一个核桃,眼睛红肿的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整日里吃不下睡不着,嘴里默默地念着孩子之类的,让守在一旁的户部尚书的夫人,赫连静怡的娘看的很是心疼。
摆摆手,把屋子里的下人大发了出去,从椅子上转身做到了床榻上,握着赫连静怡的手,轻轻的唤道:“静怡,静怡,你可别吓娘啊!”
兴许是赫连夫人的手劲儿有些大,赫连静怡的手被抓疼了,轻微的拧眉,直直的眼珠错了一下,双眼呆泄的看着赫连水氏,半晌之后,回过神来哇的一声痛哭,抱着水冰心,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片刻的功夫,水冰心的前襟湿了一片。
她心疼的拍着赫连静怡的肩膀,出生安抚:“孩子没了以后还会再有,若是你的身子就这样垮掉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而背后的那个人更会笑话,你要振作起来,只要养好了身子,一定会再次怀上的。”
“娘,一定是苏楚玉故意的陷害我,嫉妒我比她先怀有皇嗣,她怕太子妃的位置不保,娘……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赫连静怡抬眸挥去了脸上的眼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想水冰心哭诉,说着眼泪又渐渐的留了下来。
水冰心眉梢显出了一抹狐疑:“你有证据?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这话可是说不得。”
“娘~,我就是在苏楚玉哪里吃了一些的点心,回来之后就……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儿啊,娘居然为了报不了仇啊。”
水冰心,瞧着自家的女儿又使出了这小性子,颇为头疼的柔柔双眉,半晌之后,见她哭闹的声音小了很多,才问道。
“我怎么听着外面再说,这容梦情孝敬太子妃的糕点里并未下毒啊?会不会是弄错了!你在仔细的想想。”这苏楚玉她自是见过,为人明白事理,大方得体,从那一双灵动狡黠的眸子看过去,根本就不会像是做出这等愚蠢之人。
太子不再府,走的时候定会是交代好了太子妃,这首要的便是赫连静怡肚子里的孩子,身为太子妃的苏楚玉即便是在不愿意,也不会在这脊骨眼上找茬,所以,这里面定然还是会有一些别的事情。
赫连静怡抬眸吸吸鼻子,轻皱的眉头,仔细的想了一番,这葛菲菲自打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在王府已是不招人待见,更是不得太子的宠爱,所以,她一般的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跟前,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有时候也是会去妙音的旖旎园。
“难道是妙音?”赫连静怡不确定的轻呼。
水冰心眼前一亮,直直的盯着她:“可想起了什么?”
这妙音她自是听过,在府里恨得太子的眼缘和好感,即便是现在被皇上贬为夫人,可供奉之类的还是按照侧妃的惯例给,为了妙音也是警告过这些侧妃和太子妃,若真是她下此毒手的话,那正好趁着太子不在府内,直接杖毙了她,也好让太子的心收拢回来,若不然以后这妙音定会是一个重大的威胁。
赫连静怡仔细的回想,自打那次送完贺礼之后在未曾见过她,要是这贺礼当时也是府医仔细的观察过的,太子当时也在,这根本就不可能下手,咬咬唇,摇摇头:“自打我怀孕之后,就没有见过她,倒是以前给过我送过燕窝之类的,可是经过府医检查过,都是没有问题的。”
水冰心蹙眉的垂头:“这真是邪了门了,要么就是不在你面前出现,要么就是那糕点没毒,这一切的一切怎么透着一股子邪性。”
别说是水冰心,心里狐疑,就是含香园里的苏楚玉也是想不透彻。
她可是交代厨房,凡事赫连侧妃的饭菜甜点一律的都要检查,不但如此,每天也都有固定的人前来回报,这一层层的管卡做的这样小心谨慎,为何还是会出现流产,难道是她不小心摔的?还是私下误食了什么?
可也没有听‘她’说过赫连静怡滑胎是因为摔跤所致,这……究竟哪里给她漏掉了呢!
下晌,水冰心哄好了赫连静怡,起身的道别,走的时候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一个好好的人,现在却是……哎,走的及其的不舍,可也不能带的时间过长,毕竟家里也还有一摊子的事情。
当天晚上,听雨园里便传来了一阵子的打打砸的声音,紧随其后,赫连静怡急匆匆的本着旖旎园而去,脸上挂着盛怒的表情,她的身后跟着一行侍女,她的贴身侍女手里却是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跟在赫连静怡的身后,脸色诚惶诚恐。
妙音洗漱之后办躺在贵妃榻上,手捧着书静静的看着,小雯和小黎在她身边坐在小板凳上绣着花,屋子里很安静祥和。
“赫连侧妃……侧妃,容奴婢进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