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名字时隔这么就,当他再次听到是什么感觉,可是等了半晌也没有听见身后传来任何的话,可当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却是……“不可能,苏锦歌根本就不会医术,怎么可能会解毒。”南宫焕根本就不信已经被自己下毒毒死的苏锦歌会解毒。
容锦歌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既然他知道苏锦歌不会医术,那么为什么会灭了药王谷,这……又是为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苏锦歌是药王谷药王的关门弟子?你这身上的毒就是她研究出来的,难道你不清楚?这……怎么可能,你们可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啊。”容锦歌每说一句,她身后的南宫焕就瞪大一次眼。
“药王的关门徒弟,这怎么可能,当初她可就是死在毒下的,我不信。”回想到过往,南宫焕坚定的摇头,要是苏锦歌会用毒,那么她怎么可能连自己下的毒她都分辨不出来。
“死在毒下?不是说……病逝的吗?”
“你闭嘴,你竟敢骗我。”
见他神情上开始暴躁,容锦歌紧忙的出声:“没有,我没有骗你,苏锦歌身上有一块玉佩,是白色的,那个是药王传给苏锦歌的玉佩,那玉佩可是代表药王谷的,你应该知道吧,那块玉佩她可是随身携带,从来不会摘下来的。”
南宫焕拧眉,就算是闭上眼他也知道那块玉佩 ,犹记得当初自己问她的时候,她说这是一块白玉,是养身体的,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药王谷的那枚药王令,就算是现在也不敢相信,苏锦歌是药王谷关门弟子。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药王,苏锦歌可是药王最得意的弟子。”
男人却轻笑,早在去年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药王谷给灭了,他怎么去问,难不成跑到阴曹地府去问?
“你是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反应过来的南宫焕问道身前的人。
“那是因为……因为我们之间的名字很像,所以成为好友,只是她嫁人之后,就不曾在联系过,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容锦歌尽量的拖着他。
南宫琰见寒月捧着玉玺的盒子回来了,着急的心顿时稳住了,伸手拿过玉玺,朝着南宫焕道:“你要的玉玺在我这。”
南宫焕也来不得想容锦歌嘴里的话,此时他看见玉玺,眼睛都分外的明亮,可是想到南宫琰的狡诈,他又有了猜疑,眯着眼睛看向那玉玺,看的不是很清澈,朝着他喊:“你扔过来,我看看。”
“你把人放了,我在扔。”
“快点,要不然我就弄死她。”南宫焕急了,身后遏制住容锦歌的喉咙。
南宫琰眯起危险的眸子:“你要是杀了她你什么也得不到,更别说活命。”看着南宫焕犹疑,他道:“要不这样,我在往前走几步,方便你看玉玺,这总成了吧。”
男人想着他的话,在看看眼前这距离,觉得可行,随机颔首:“可以。”
一听到可以,南宫琰心里狂喜,可面上不显山漏水,迈着大步朝前走,眼神却盯着南宫焕,之见他的双眼死死的盯在了玉玺之上,这让他很欣喜。
“站住,你就站在那,把手中的玉玺给我。”
南宫焕看着走的差不多了,出口道,而彼时他们之间只有两个人的距离。
南宫琰听从他的话,缓缓的抬起手,让他看清手中的是不是真的玉玺,见他的眼睛已经盯上了玉玺,随即,南宫琰的手向上一抛,南宫焕伸手去抓的同时,他动了,伸出一掌直接把人给拍下山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容锦歌,而这个时候君无痕则是直接越下山崖,顺势把绳子往上一抛,南宫琰伸手接住,绳子往下走了一些,片刻挺住。
容锦歌稳定心神的时候,正好看见君无痕跳崖,顿时间她感觉昏天黑地的,一口气没上来,顿时昏厥,南宫琰搂着昏迷的容锦歌,把手中的绳子给了寒月,反手抱起他:“锦歌,锦歌醒醒,你别吓唬我啊。”
冬雪走上前:“皇上,皇后娘娘兴许是吓晕了,不如送回皇宫,让太医诊断如何。”大冷天的叫着也不是一回事。
南宫琰抱起昏迷的容锦歌飞快的狂奔,很快,影子消失在树林里。
寒月寒岁死死的抓着绳子,山崖下的君无痕把人打晕过去,拽着绳子,一提起,两人一同上了崖顶,看着眼前已经空旷的林子,并没有见到南宫琰和小师妹,一问之下,才知道,小师妹竟然晕厥了。扔下已经昏过去的南宫焕,撒腿朝着皇宫方向狂奔。
南宫琰前脚进了合欢宫,后脚,君无痕也感到了。
“快,给歌儿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琰起身,让开地方。
君无痕伸手掏出容锦歌被窝里的手,仔细的探查,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可明明没过多长时间,但南宫琰已经感觉像是过了很多个时辰般,时不时的问着君无痕,容锦歌到底有没有事情,却惹来君无痕无数个白眼,半晌之后,才缓缓的道。
“无碍,就是凉到了,神情紧张,外加刺激了下,才会导致昏迷,让她静静的睡儿会就好,醒来的时候喝点热乎的水,去去寒气。”
君无痕没好气的看着大惊小怪的人,微微的摇头,不过小师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有这样的男子心疼,也是她的福气。
浅笑的出了寝室,把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两个,他可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灭门之仇,他定要问个清楚。
师傅经常让谷中的弟子,隔断时间就下山去救济那些穷苦的老百姓,知道他们没有银子买药,就放谷中弟子上山草药,力所能及的帮助老百姓,从未跟朝廷有过任何的牵连,可就这样纯善之人竟然遭到了灭顶之灾,他到要问问,师傅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竟然灭门。
带着浑身的怒火,直接找上寒月:“人呢?”
“扔进了死牢。”寒月懵懂的道。
死牢!
哼:“他根本就不配。”
寒月更是懵,不配在死牢,难不成还在天牢啊!可瞧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这人可是皇上点名要留着姓性命的,不能让他轻易死,可瞧着君盟主带着煞气走了,不会是……越想心越是惊,脚步一转,顿时跟上去,可千万别处什么岔子,不然皇上指定会拔了他的皮。
死牢里,南宫焕缓缓的展开了眼,瞧着自己身下竟是枯草,抬眸往了眼周围,可悲的发现,这里竟然是死牢,他对这里太熟悉了,起身,靠在墙上,失笑,以往这里经过自己手上扔进这死牢的人不计其数,,没想到今儿自己却进来了,呵呵……“哎……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死牢,简直是……”
看守死牢的看侍卫瞧见前面有一个男子横冲直闯的要闯牢,顿时紧张起来,伸手朝着他比手画脚,当君无痕要还手的时候,寒月朝着他们摆摆手:“开牢房。”
寒月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他的话自是有一定的分量,可这死牢,没有皇上的圣旨是任何人都不得进的,侍卫有些犯难的道:“寒侍卫,这死牢里关的都是死刑犯,重要的人,没有皇上的圣旨,是不……”
“这个可以么?”
不知道何时,君无痕手上抓着一块金黄灿灿的金牌,晾在滔滔不绝的侍卫面前,浑身散发冷气的道。
侍卫瞪大了眼睛,见是金牌,犹如见到皇上,紧忙的跪在地上,很是客气的道:“可以可以,属下这就开牢房。”
君无痕进入牢房,找了一圈,才找到在角落里的南宫焕,见他脸上竟然的还带着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牢房的锁:“打开。”
侍卫不敢多说些什么,紧忙的安照他的指示,打开了牢房的们,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牢里的犯人给临走,而寒月侍卫不断的在那个男子耳边说着,不要弄死他,收牢房的侍卫摇摇头,这煞人终于算是走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君无痕在京城的大宅里,里面有一个专门的水牢,此时,南宫焕被关在水牢里,水牢的四周都是用玄铁打造,不说现在中毒的他,就是健全的人也绝对打不开这玄铁的大牢,把人仍在这里,可是安全的多,也不用担心他会不会被人给劫持了。
看着他在水牢里身子瑟瑟的发抖,脖子肩膀都锁到一起了,用着曾恨的眼神看着君无痕,君无痕却是不屑的冷笑。
“你可知道我是谁?”
“哼,武林盟主,江湖上的人谁不知道。”
君无痕颔首,不错,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但是还有一个身份,他们却是不知。
“我是药王谷,药王关门弟子,苏锦歌的大师兄。”
南宫焕睁大了眼睛,蹭蹭的几步趟过及腰的冷水,看着案上的君无痕:“你说什么?”
“苏锦歌是我师妹,就是你的原配,你亲手用毒杀死的,一尸两命的苏锦歌。”君无痕每说一次,简直就恨不得掐死他,可知道,小师妹的心愿未了,他不能就怎么样他轻易的死去。
南宫焕呆愣了,容锦歌也是这么说的,但她并未说君无痕也是药王谷的弟子,他更是不知道苏锦歌当时怀孕了,良久后,痴痴的笑着,真是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原来对自己有利的竟是苏锦歌,并非是苏伟亲生的苏楚玉:“啊……老天你不开眼啊。”抱着头,瞅着劳顶大喊一声。
老天不开眼?
君无痕失笑,他看老天才会开眼,要不然小师妹跟着这种人生活一辈子,岂不是让小师妹守寡?每日里看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的,能快乐么,哼。
“说,为什么要灭了药王谷。”
蹲在岸边上,伸手拽过南宫焕的乱糟糟的头发,逼他的脸庞对着他。
“你放了我,我在告诉你!”南宫焕嬉笑的道,完全没有以往那高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