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直雄鹰直接飞上云霄,周来盯着那只鹰飞出去了很远,很远,久久的无法回神,不知道王爷回来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深夜,树林茂密处的南宫琰满脸的欣喜,这次他不但找到了私自开设铁矿的人,而这些铁运往何处做了些什么,他都探查的一清二楚,只是这幕后的人着实的神秘,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差出一些官员而已,而这些官员都是一些知县之类,最大的也就是知府,他们相互勾结,开采,至于在深一些的,他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不过也能顺着这些人的蛛丝马迹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
驿站别院里,寒月扮作王爷的样子在屋子里不时的踱步,此时却收到了密报,打开纸条一看,赫然一看,醒目的八个字‘王妃失踪,下落不明’,这一看吓出一身的冷汗,攥着那张纸条,疑惑从生,这王妃怎么会失踪,难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
原本不焦急的心,此刻便的非常的焦急,就连装作王爷的样子在屋子里踱步,也是越来越频繁,让外面观察‘南宫琰’的人,也都蹙起了双眉,随机纷纷的退出了院子,朝着自己的主子回报情况,今儿这‘南宫琰’有些反常,似乎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凌晨归来,而寝室里的灯已经灭了,南宫琰闪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刚站稳,寒月急急的走了上来,手上还捏着那张纸条,看上起非常的着急。
“怎么回事?”南宫琰首次看见寒月这样的失态,紧锁着眉毛沉着的问道。
寒月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南宫琰:“王爷,京城出事儿了!”
京城!南宫琰闻言眼皮一跳,不会是……
紧忙的结果寒月手中的纸条,紧忙的打开一看,上面那几个醒目的字非常的耀眼,即便是借着月光,他依然能看清那上面的字迹,攥着纸条的拳头紧紧的捏在了一起,手上的青筋鼓了出来,片刻,一口鲜血口中喷了出来,身子微微的晃动了几下随后站住,深蓝的眼眸缓缓的变成了猩红之色,微微的抬起手来指着寒月,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立刻,回京。”他要去好容锦歌,他不相信容锦歌只是单纯的失踪,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主子,你怎么了,主子……”
寒月上前扶住主子,伸手从擦拭主子的殷殷不断的鲜血,焦急的喊着,可见主子已经昏过去,而且身子还伴有抽搐,这一下子他顿时的回神,主子盅毒复发了!
主子可是好久都没有如此了,把南宫琰附上床榻,他则翻箱倒柜的寻找出来时候,王妃给的药瓶,那里面可有救命的药丸,这药丸可是比仙丹来的贵重,翻找了一顿,才在主子的腰间寻找到了,掏出那一小瓶的药丸,摁住南宫琰的身子直接把药丸倒进他的嘴里,寒月狠狠心,一下子喂了他两颗,王妃曾说过,若是这中毒复发对喂上一颗,保命还是可以的,此刻,他还是非常有先见之明,出行前多问了一嘴王妃。
喂下药丸之后,过了半晌,王爷的身子不再抽搐,而且渐渐的平缓下来,寒月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到桌子边上,点燃那盏烛灯,顺手把灯罩也盖了上去,屋子里显得不那么明亮,转头瞧瞧床榻上主子的脸,虽然比前几天要难看一些,好在现在也止住盅毒发作,不会在吐血甚至是浑身抽搐,只要天亮醒来的时候能克制自己的怒气和担忧,想来……应该是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窗户射进了屋子里,照在床上躺着的人,就算是在睡梦中,那双眉目依然紧锁,脸色很是苍白。
忽的下,睁开双眸,眼神呆愣了片刻,随后急忙起身,扭头瞧见寒月正在担忧的看着自己,眯着眼睛看向他:“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扯着嘶哑的嗓子问道身侧的人。
寒月咽了咽口水,轻微的摇头,上面发来的消息就是这几个字,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所以也无法回到王爷的问话,只有回到京城才能彻底的清楚。
南宫琰起身,胸口瞬间的袭来一股子刺痛,可这痛和听到容锦歌失踪的痛还不一样,那是一种刻在心里,深入骨髓的痛楚,痛的无法呼吸,他无事这种痛苦,现在支撑着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这边的事情处理掉。
“回京。”说完大步的转身走出屋子。
寒月一早就猜到了这结果,索性昨晚已经都全部准备完毕,只是可惜没有查到那些官员身后的厉害角色,只要假以时日,一准儿的就能探查出来,不过他相信,顺藤摸瓜一定会有所收获,这件事情还是让皇上去调查好了。
很快,几匹跨马直接的从驿站别院窜了出去,疯狂的在街道上奔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引来一阵的怨骂声,可南宫琰不管那些叫骂声,双脚加紧了马腹,直直的朝着前面冲,他身后跟着的寒月等人看着王爷这样的狂奔,各个心疼和担忧的很,可也无可奈何,主子一旦认定的事情,就绝对的不会容人质疑,他们唯有的就是紧跟着王爷,不让他在收到伤害。
一连还几日,容锦歌每日里躲着搜擦她的人,好不容易躲开了那些爪牙,可发现自己再次的迷路,甚至树林里面没有小动物的影子,这更让她的害怕,靠在背后的树干上,盯着四周,双手捧着从树林里摘来的野果,一口咬下去酸涩的很,令人很难下咽,即便是在这个样子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为了不被饿死,她必须要吃才行,抬眸看着天上的太阳,越发觉得眼前的东西都是双影,眨眨眼甩了几下脑子,清明了片刻,可没过多长时间还是如此,拧着双眉强撑着身子,冰凉的手指搭在在的手腕上,过后,苦笑了几声,这身子简直是残破不堪了,内伤还没好,现在外伤又感染而发烧,而这林子里的能用的草药几乎是没有,更可悲的是现在她居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她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敢在这地方停留,撑起自己的身子往前走,这偌大的山林里在太黑之前必须找到一个能躲避野兽的地方,不然就她这小胳膊儿小腿儿的,还不够喂它们的。
一路艰难的行走,眼睛也没有闲着,凡事走过的地方都仔细的看了个便,并没有七叶一枝花这种草药,心里颇为失望,暗叹了一声,脚下踉跄了下,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树干,才没有摔倒,心有余悸的伸手轻拍了下剧烈起伏的胸脯,停顿了片刻,又直直的往前走,心里不断的期盼,竟快的找到息身之所。
于此同时,南宫琰已经回京,把手中的这几日探查来的结果交给属下:“无比把这东西亲手的交给皇上。”
寒月见骑马要走,紧忙的转身叫住他:“主子,若是皇上问起来,属下……该怎么回答?”
南宫琰抬眸望向京城的地方,嘴角冷冷的勾起,冰冷的声音传来:“随便。”说完头也不回的骑马走了。
至于皇上对他的态度,他则统统的可以不管,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歌儿重要,此时此刻,他才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不能没有容锦歌,也次啊清楚她的重要性。
他爱上了那个时而冷漠,时而调皮,时而聪明又时而糊涂的女人,不是因为当初那个交易而在一起,而是他的心现在完全的属于她,心,顿时的豁然开朗,对她更加的明确了,也毫不犹豫的直接冲进了成交山,心里不断的期盼,她可千万别处任何事情,不然,他定要全天下人的陪葬。
皇宫里,南宫希瑞拿着手上的那份奏折,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气的顿时手哆嗦了好一阵子,气的啪一声把奏折重重的摔倒龙暗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垂眸看着下面跪的比值的人,张嘴想问他们的王爷,可话道了嘴边瞬间的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用说,他指定是去找邪王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过也对,这南宫琰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碰不死的人,要是这次邪王妃在没了,那他这名声也就算是尽毁,轻叹一声,若是南宫琰没有出去按照这一消息,兴许……邪王妃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摆摆手:“下去吧。”
寒月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可是到头来皇上一句话也没问,他当然乐的自在,紧忙的磕头,快速的退出了御书房,满心想的都是主子现在在哪!
南宫焕得知南宫琰回京,立刻让正在成交山搜寻的人全部撤回,不能和南宫琰正面对碰,现在想的倒是怎么对付南宫琰,想了无数个对策,可也经不起仔细的推敲,但不管如何,他明面上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顶多是暗地里来刺杀而已,但……他绝对不会放这件事情发生,擒贼先擒王,他必须要先下手围墙。
站在床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迅速的叫来肖温。
“王爷!”
“把撤回来的人改成暗地里跟踪,若是南宫琰找到了容锦歌,他们两个一个都不许放过,就地绝杀。”
肖温闻言,双眸染上冰冷的气息,拱手:“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话落,转身就走。
“等下,若是没找到,也要找准机会下手,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南宫焕叫住往外走的肖温,郑重的又说了一遍。
肖温回眸,颔首,对于南宫琰早就搞下手除之,王爷也就不会因为南宫琰而被废掉太子之位,不过一切还不算是太晚,只要南宫琰没有登上皇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很快,肖温消失在南宫焕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