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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的串词儿,白沐晗和雪小萱合计了几分钟便搞定。
肥猫和白沐晗熟悉自己的主持串词儿,雪小萱去后台当导演。
银翘儿抱着钱和卡呆在王大世身边:“少主,肥猫都有戏份,咋没我的呀?”
王大世看着银翘儿嘟着小嘴儿,哈哈一笑:“你徒手抓蛇,可是这里没蛇,你凭空逮飞虫,可是这剧场里既没苍蝇也没蚊子,你逮啥呀,等明天我让老卞去买几条眼镜王蛇来,让你表演。”
“那我今天干呆着呀!”银翘儿不大喜兴地蹲地上了。
本来银翘儿的个子就小,往地上一蹲,显得可怜巴巴。
“要不抓几只蝴蝶来,撒在舞台上,一会儿你上个节目。”王大世99点智力指数的脑洞开得极大,随便一眨眼,就能想出一个好点子。
银翘儿噌地蹦起来,手舞足蹈,最后在王大世的脑门上还亲了一口。
王大世心说这孩子真淘气。
叫过白狗子,给了二百赏钱,让他速度逮一纸箱子蝴蝶来,一律要白色的荧光蝶。
白狗子找了一个捕虫网兜,捏着二百块钱喜滋滋地去了。
又瞅了瞅银翘儿:“你行吗?”王大世待银翘儿看他时,拿起茶杯盖儿抛向银翘儿。
银翘儿眼睛一亮,待茶杯盖儿飞过她的身体,她头也不回地伸手,稳稳地捏住了茶杯盖儿,双手捧着放到茶桌上:“少主,你看我的敏捷度够格吗?”
“够,够,太够了。”王大世夸赞银翘儿,指了指银翘儿抱着的包,伸出五个手指头,然后,搓了声响指。
银翘儿唰地抽出五百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要不是时间吃紧,王大世要好好询问一番银翘儿出手如电的这两把刷子是啥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后来,王大世了解到,银翘儿是在深山里出生,野地里长大,在动物世界里自然天成。
父母死了,成了孤儿,才被本家亲戚跋山涉水带到大城市里打工的。
杂耍楼外边。
豪车,嫩模,金属音乐,高挑的招牌,顾客排了两个回形待入场,站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乌泱乌泱滴,堵死了道路。
这些元素,让杂耍楼前已经到了万人空巷的程度。
一楼一共二百五十个席位,先入场的免费顾客占了五十普通席,还剩下一百五十个普通席和五十个贵宾席,普通席过道摆了一百把塑料凳子,二楼八个包厢,除了王大世呆的那个还是原来的茶桌和椅子,其他七个每个里面放了二十把凳子。
座位总数是四百九,卖票座位是四百四。
贵宾席二百一张票,普通席一百一张,塑料凳子八十一张。
不能用售票窗口卖票,那太耽误挣钱时间了。
司机老卞让售票员打印出五百张票,分贵宾、普通、凳子三类,顺着队伍收钱发票。
三名嫩模暂时入内休息,四大家丁维持现场秩序。
白狗子站里面组织入场,服务员负责指挥分类就坐。
等四百四十个顾客进场后,司机老卞一看排在后面的队伍,长得根本看不到头。
赶紧给王大世打电话:“少主呀,外面的人还是很多,要不要加些凳子。”
“不行,不能把过道完全占用,避免出现拥挤踩踏。”稍稍想了想,“你问问有想站着看的吗,可以买站票,五十一张,限六十人,不要多卖,这场看不上的还有下场呐,咱们今天搞得是循环场,跟顾客说清楚。”
老卞领命走了,王大世听到入场音乐停了,白狗子跑来请示:“少主,雪导向您请示,各单位已经就位,演出开始吗?等您的命令。”
大手一挥:“开始。”
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三个嫩模,直接奔王大世的包厢。
两个家丁拦住问干什么的,万一是女子别动队的女刺客,那还了得。
“老卞师傅让我们过来伺候少主的。”其中一个嫩模撇着嘴。
“没有少主亲自允许,不能进入。”家丁做事很有原则。
“谁呀,进来吧。”王大世看着舞台,头也不回。
家丁带着三个嫩模进来,王大世回头扫了一眼,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嫩。
“坐吧,一起看日出。”王大世还没过多时间跟嫩模说什么,观众席的灯光全灭,舞台上一束追光灯,圆筒形的光柱之内可见,周围一片漆黑,落在地面的光斑静等仙人出现。
“看日出?”这句话要是从普通人嘴里冒出来,三位嫩模会认为他该去医院了,但从采臣集团总裁的独子嘴里出来,这里面的含义可就风情万种了。
王大世托起下巴,很专注地关注着舞台上的椭圆形灯斑。
三位嫩模坐下后,也学着王大世的样子托着下巴。
王大世意识到了,侧头看看,咧一下嘴角:“一会儿有赏。”
三位嫩模报以微笑。
这时,买六十个站票的顾客进来在最后一排座位后面站好。
白沐晗出现了,一袭白色长裙曳地,长发健康泛光,一半在肩后,一半在肩前。
眨动会说话的长睫毛微微一笑,还没开口,全场掌声风暴。
“台风好大气。”
“怎么看着眼熟,央视一姐冬卿的范儿。”
“冬卿不行,我看她长得很像张梓琳。”
“年轻,气质。”
“每期跑男里都有的那个女明星叫啥来,哦,想起来了,angelababy,下巴和鼻子有点像她。”
待掌声放缓,白沐晗兼顾了一楼二楼的观众,说了几句观众很爱听的话,最后指向二楼包厢,用两句话介绍了王大世:“京北都采臣集团总裁的公子,大杂耍剧场的新主人王大世少主。”
追光灯扫过观众席,投给王大世,白沐晗悄然退出舞台。
王大世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话筒,就一句:“表演结束后,每人从出口领一个迷你充电宝,开张高兴,520。”
他没有像好多成功人士那样,挺着胸脯子把观众的祖宗八代都欢迎一遍,然后赞美到观众想吐,最后祝福人们活一万年不死,耗得观众没了想看表演的心情。
“采臣集团,誉满全球,长着耳朵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
“我靠,我就说嘛,这里绝对有牛逼人物,一看门口的车和保镖我就猜到了。”
“总裁儿子,王大少主,发充电宝,票钱才卖多少呀,够份儿。”
“有钱人就是出手阔绰。”
“今天这演出肯定铞。”
“嘘,别说话,马上开始了。”
当人们把金光闪闪大集团和发充电宝当纪念品两者放在一起时,再回顾一下白姓女主持的压场气质,顿时觉得这场演出绝对够规格。
一切归于黑暗。
忽然,舞台上所有灯光齐亮。
白衣主持消失,舞台中央,两个长腿cos女孩儿摆好造型。
蓝色长发的,蓝色高跟长筒靴,精灵耳,银色胸铠,右臂绑着黑**界臂盾,齐逼灰色短裤,叉开两条大长腿能钻过去一个成年人,右臂防护动作,左臂前伸指向观众席,眼神里魅影十足,魔鬼挑衅,展示了正面女王范儿。
红色齐腰长发的,红色高跟长筒靴,白色比基尼,上演冰与火大片,手中抻开一条黑光锁链,靠在蓝精灵身旁,展示侧面性感风尚。
一顿劲舞,嗨翻全场,看得观众热血沸腾,意犹未尽,下一个表演开始。
一口千斤大缸从侧幕飞出。
全场一声惊呼。
肥猫推着一个四轮车出来跑出来,一个小伙儿躺在四轮车上,举着双腿接住落下的大缸。
惊险刺激,掌声雷鸣,要是有一只成年苍蝇恰好从场内飞过,非得被震死不可。
待小伙再次把千斤大缸抛向空中,肥猫用力一转四轮车,四轮车原地转圈。
全场又是一片惊呼,恐怕小伙儿接缸不准,掉下来把他砸成肉饼。
接不住就不叫绝活,干不成就不叫牛人,大缸落在小伙儿双脚上,小伙儿给大缸缓冲,双脚往上一送,大缸再被抛起。
后面,便是小伙儿用双脚转动大缸,比用手还灵活,还稳当。
看得王大世手心都在出汗。
刚才彩排时可没这么玩,只是几个人把大缸抬到小伙儿脚上的。
肥猫带着高高的厨师帽,憨态可掬,恰好与小伙子的刚性进行中和,使观众看得心惊胆战时心理上有个缓冲。
小伙儿表演完毕,脱了上衣,露出六块腹肌,然后双手拄在大腿上,拱平后背。
大家诧异间,兔女郎助手端着托盘出来。
托盘内放着两把菜刀。
肥猫操起菜刀,左右手先各玩一个单手抛刀,接稳后,两刀一蹭,仓朗朗一声响,双刀齐抛。
别说观众,看得王大世眼珠子都快爆了。
我的底线呢!这肥猫看上去长得圆圆滚滚不灵活,不但烤乳猪烤得好,还会这一手。
向身边的三个嫩模笑笑,三个嫩模从在外面举牌子就已经打听到了里面有大人物,没想到这大人物竟是如此的大。
更让她们开心的是,王大少主亲和力挺强,不像好多装逼打脸的富二代除了上位就是上床。
三个嫩模回王大世以微笑,王大世心情大爽。
“赏。”
每个嫩模一千。
发完钱,银翘儿抱着一个纸箱子站到王大世身旁:“少主。”身后的白狗子气喘吁吁。
“咋啦。”王大世没明白。
银翘儿把纸箱子打开一条缝,两只白色荧光蝶钻出来飞舞。
银翘像摘树上两片固定的叶子般,把两只蝴蝶捏到手放回纸箱子,从容淡定到似乎会什么魔法。
“哦,我差点忘了,你去吧,到后台找你萱萱姐,帮你安排戏份。”王大世拍了拍纸箱子,纸箱子里扑棱扑棱直响。
“那包包呢,这里可是有好几万块钱,还有银行卡。”银翘儿把怀里的包包举起来。
“给她保管。”王大世随便一指旁边一个脸型很瓜子儿的嫩模。
银翘儿很不放心:“姐姐,你可要好好看着这个包,里面放着几万块现金,还有二十多万的银行卡。
交付一年租金给经理,是刷的pos机,五十万还剩下二十多万。
瓜子脸嫩模一听有这么多钱,脸上有了表情。
王大世拍了拍她的手背,啥也没说,意思是你就拿着,丢了不让你赔。
嫩模抱包在怀,托着下巴从侧面望着王大世的喉结,觉得从这个少主嘴里吐出来的话都是金口玉言,人家拿几十万块都不值当说个啥,太壕,没治。
“好。”王大世啪啪啪地拍巴掌。
舞台上,肥猫把一根粗火腿在小伙儿背上切成片儿后,两把锋利的菜刀上下翻飞,以每分钟一百下的频率,在小伙背上剁起了饺子馅儿。
恐得胆小的女性观众捂起了眼睛。
听到赏充电宝的少主喊好,观众的叫好声嗡地一块起来,差点把房梁给掀了。
“牛。”
王大世喊啥,全场跟着喊啥。
牛,牛,牛……
观众里有些股民,一听这个词儿,非常亢奋,把两只手拼成喇叭状,玩命地喊。
这一阵股市连续跳水,低迷得要死,今天来快乐谷散心算是来对了,大杂耍的演出牛人荟萃,也许能带来好运。
果然,当天晚上股市开始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