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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二十)

庙南村和范庄岗楼里的鬼子汉奸逐渐地减少,半个月后都撤走了,王大刀从县里开会回来,向村里宣布了一个消息:日本鬼子投降了。秋子也回到了村里,临来,他从庙南村岗楼里拾掇了几件子日本鬼子的旧军装,让哑巴媳妇拆了做棉袄面子,还捎来个钢盔挂在车把上,这成了五岁儿子的心爱之物,光着腚戴在头上,在炕上乱蹦。

最忙碌的是范庄和庙南村的人们,他们拿着铁锨、洋镐、三齿、瓦刀等他们认为一切能用的物件,天一亮就蝼蚁般聚在岗楼下,拆除这个愤恨碍眼的建筑,拆下来的砖搬回去盖鸡窝,垒茅厕,砌猪圈。

英子爹娘执意要回吉屯,说是结记家里的房屋,现在日本投降了,得回去过日子,老爷爷老奶奶一看拦不住,就让我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哥仨个到吉屯去帮着收拾。三爷爷套着大车,拉上米面、油盐酱醋,铺盖,手使的家什,英子爹从家里带来的那头毛驴早已过了八岁口,就又换了一头才扎牙的小草驴(母驴),套上小驴车,拉着英子娘和我爷爷、四爷爷,跟在大车的后面直奔吉屯而去。

平静的日子不长,大平原上又热闹起来,天天过队伍,有从南往北走的,有从北往南走的,有共产党的,有国民党的。王武他们的队伍扎进了大别山。想当初,大奶奶英子着实高兴了一阵子,寻思:日本鬼子投降了,大泉该回来了。可当她听说大爷爷和王武跟着部队进了大别山,撩起的眼帘又垂了下去,聊以**的只有自己聪明可爱的女儿每天“嘀嘀哒哒”和自己说话。

两年后的一天,王武娘踮着小脚来找老爷爷,说:“我听说武儿和你家大泉都归二爷(二野)管,二爷叫个什么名?你让孩子们找找二爷,让武儿和大泉都家来吧。”老爷爷坐在太师椅上,“吱吱”地吸着一尺多长的长烟袋,然后“叭叭”地在鞋帮子上磕着烟灰:“到哪里去找?大别山和咱们隔着省,他们天天打仗,又不在一个地方,唉,听天由命吧。”

话分两头。再说王武和我大爷爷,王武当上了师长,王武他们的师长成了军长,大爷爷被调到军部当了警卫连连长,他们的部队隶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这时的部队天天打仗,有时一天打十几仗,解放大西南的解放军如滔滔洪水,国民党的军队如同被洪水追逐的野兔老鼠,俘获的俘虏是一队一队的,缴获的长枪是一捆一捆的。

这天黄昏,太阳象一个熟透的大桔子,余辉柔柔地洒在四面环山的山坳里,刚刚打过一场大仗,战后的硝咽还在远处近处袅袅地飘着,一队队的俘虏在战士们的押解下,垂头丧气地走着。四周战士们忙碌地打扫着战场,大爷爷在军部外面站着,两个支前的女民工每人挑着两箩筐手枪,从眼前说笑着走过,大爷爷心里纳闷:国民党什么部队配备这么多手枪?“大泉,你喜欢这玩意儿,去挑一支吧。,”大爷爷一回头,军长笑嘻嘻地站在身后。“玩意儿不赖,没有用武之地,”大爷爷低头苦笑着。“噢,”军长绕到大爷爷前面:“这么说在军部委屈你了?”“战士们在前线杀敌立功,我在后方瞎忙活。”“你愿到前线去?”“嗯。”“那,往前有一个大仗,我给王武说一声,让他安排你到一团去。”“是,军长,”大爷爷“拍”地两脚并垅,抬手给军长一个敬礼。

大爷爷刚被安排到一团,任务就下来了,一团执行的是正面追击牵制敌人的任务,二团和三团从侧翼要经过一夜一百八十里的急行军迂回包抄,计划吃掉逃跑的敌人的一个整编师。

大爷爷带领一个尖刀连冲在最前边,这天早晨,天上飘着轻雾,战士们在崎岖的山路上急急地走着,一阵阵的山风把雾幛撕成了一缕缕的纱巾,天变得渐渐明朗起来。眼前是一条一尺多宽的青石板小路,上坡路的坡度只有把头仰得后脑勺贴到了后脊背才能看到山顶,在山顶上有一个碉堡状的小屋,青石板路的两旁长满了齐胸高的蒿草和灌木。突然,山顶上碉堡里响起了“哒哒哒”的机枪声,走在前边的战士立马躺倒了四五个,大爷爷急切地喊了声“卧倒”,顺势侧躺在了左边的蓬蒿上,抬头看到了碉堡的小窗户里伸出的机枪,心里一阵后怕:兴亏敌人开枪开的早,如果人都上去了,敌人再开枪,不知要死多少人,这真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啊!他把挂在胸前的望远镜拿起来,往上瞅了一会儿,然后朝下边趴着的战士做了个手势,那个战士把贴在身上的长枪往前送了送,递给了他,他拉开枪栓,左手托枪,抬头眯起眼睛瞄了瞄,右手抠动了板机,“怦”地一声,机枪哑了,趴着的战士们一听机枪哑火了,就又爬起来往上冲,刚冲了几步,机枪又响了,冲在前边的战士又倒下三四个,大爷爷又喊了一声:“卧倒,”战士们又趴在了原地,副连长结实爬过来对大爷爷说:“奶奶个球,头一次遇上这种事儿。”大爷爷看他急得满脸的汗珠子,对他说:“着急也没用,不能再硬冲了,把向导找来,想想其他的办法。”俩人倒退着爬下去,找到一处僻静地方,爬起身来,向导也猫着腰凑了过来,大爷爷对向导说:“兄弟,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上去?这条路是上不去了。”向导是个精壮的山民,他摸了摸脑袋说:“从左边绕过去是悬崖,我上去过,我觉得战士们够戗。”“有你这句话就行,上去个三五个干掉他的机枪,一切都解决了,”大爷爷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结实,你去找三五个身体强壮,手脚利索的战士,由我带着,跟着这个兄弟攀悬崖,干掉他的机枪以后,你再领人上去。”结实张了张嘴想争任务,大爷爷摆了摆手:“别争了,赶紧去挑人”。

结实下去挑人了,向导也去准备攀悬崖的工具,他找了两根丈数长的竹杆,用绳子接在了一起,在一头上拴紧一把镰刀,又找了一根大绳,盘起来挎在肩上,结实挑了四个年轻利索的战士,由大爷爷带着,跟着向导在左侧的山坡行进。

到了要攀岩的地方,大爷爷和四个战士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高耸入云的悬崖,光滑如镜,高处接二连三有长出的灌木,只见向导把大绳斜垮在肩上,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用竹杆上的镰刀勾住“最下面的一棵灌木的根部,双手抓着竹杆,猴爬杆一样,三下两下就到了灌木的跟前,然后脚踩在灌木枝上,用竹杆上的镰刀又勾住上面最近的一棵灌木,又攀了上去。

向导象那山里的猿猴,身影越来越小,大爷爷他们五个抬头看得唏嘘不已,两袋烟的工夫,一个绳头从上面爬了下来,工夫不大,绳子抖了两抖,大爷爷明白,这是向导告诉他,上头已经拴好了,他抓住绳头狠劲抻了抻,随后一步步蹬着悬崖攀了上去。上去以后,又抖了两抖,四个战士依次攀了上去,他们猫着腰观察了一会儿,看到没有敌人的岗哨,才悄悄靠近了碉堡。

敌人根本想不到从南面的方向会上来解放军,以至于我大爷爷推开了碉堡的门,敌人都没有发现,一个敌军官握着手枪,还在指挥两个机枪射手疯狂地向外射击。“叭,叭,叭”三枪,大爷爷甩着手里的匣枪解决了三个敌人,看到旁边还有一个敌人的尸首,知道这是自己用长枪打死的那个。

大爷爷在碉堡里观察了一下四周,碉堡的北面是一个正对着山下小路的射击孔,东西两面是用石头支起的长条木板,以便于坐着休息,南面贴墙码摞着一人高的一箱箱机枪子弹,一个战士从外面走进涞,大爷爷让他给山下的战士们发上山的信号,突然看到搬空了子弹箱子的旮旯里有东西在动,就一步跨过去,看到一个国民党兵缩在角落里抖成一团,从两个惊恐的眼腈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娃娃兵,大爷爷上去踢了他一脚:“起来,你们的人呢?”“都跑了,就只剩下排长和三个机枪手,”娃娃兵抖抖索索地站起来,吞吞吐吐地说。“你怎么没跑?”“排长拿手枪逼着俺给他搬子弹来。”大爷爷从他说话的语调中判断他是个河南兵。

山下的战士们都上来了,结实用帽子擦着脖颈里的汗,站在我大爷爷面前,“此地不能久待,这是敌人的一个排,跑得只剩了五个人,让后续部队打扫战场,咱们得赶紧追击敌人,”大爷爷把匣枪入了套,和结实说着话。“长官,俺也跟你走,你不能丢下俺,”这个娃娃兵一说话,结实和战士们才注意到还有一个活着的国民党兵,都把目光对准了他。“你……,”大爷爷犹豫了片刻,“你叫什么名?多大了?”“俺姓吕,从小娘叫俺旦儿,十八啦,在村里大伙叫俺驴蛋,在这里他们也这叫俺。”“那你就是驴蛋。”大家伙一听这话,都哄地笑起来。“你跟着我和他,”大爷爷指了一下结实,“哪需要哪儿去,不许拿枪,听见没?”“俺都懂,长官,你现在不信任俺,俺不怨你。”“别说了,就这样吧,集合队伍,出发。”

尖刀连又开始了急行军,崎岖的山路上,不时看到有国民党逃兵丢弃的破鞋烂袜,有的甚至把枪扔在了路旁的草丛中,战士们把它拿出来,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太阳升起来了,刚才还潮湿阴冷,这会儿身上燥热起来。山下传来了狗叫声,寻声向下望去,一个村庄里的房屋院落尽收眼底,再往下走,院子里悠闲走动的鸡狗都能看得很清楚。

队伍刚下到山底,走进村里的街道,迎面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五十来岁,脸上留着胡子,女的二十多岁,圆脸大眼,腰扎皮带,皮带上挂一把小手枪。大爷爷走上前,男人首先迎上来,抓住了大爷爷的手:“同志,我先介绍一下,我是这村的村干部,叫喜来,这位是春梅同志,是这儿的游击队长。”春梅也过来和大爷爷握手:“有一个营的国民党兵投降了,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正好你们来了。”“一个营的国民党兵投降了?”大爷爷疑惑地瞅着春梅。“他们的营长带着值钱的东西跑了,副营长说跟着这样的队伍没前途,就跟下边的连排长商量,说投诚解放军,不作无畏的牺牲是上策,就找和咱们队伍有联系的人,找到喜来同志,喜来同志又找了我,正好你们来了。”大爷爷心里盘算,生怕其中有诈,就对春梅说:“你让他们把武器归在一起,全体到街上集合。”春梅和喜来领命走了。这时,带路的向导走了过来:“江连长,往前的路不用领了,我回去吧?”大爷爷赶紧过来抓住向导的手:“你是功臣,我会向上讥汇报,给你记功,咱们后会有期,”说罢放开向导的手,向导摇了摇手走了。

一伙伙的国民党兵陆陆续续地在街上聚集,大爷爷给结实和战士们使了个眼色,战士们把枪端了起来,垃开了枪栓,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让国民党兵排好了队,然后走过来冲大爷爷行了个军礼说:“长官,我们这算投诚,不算投降吧?”。大爷爷笑了笑:“投诚投降政府说了算,还要看你们的表现。”他走到在一边的春梅身边悄声交代:“我们有任务,还要往前追击,你让他们自个背自个的武器,把枪栓卸下来你们集中保管,把他们押往解放区,交政府处理。”春梅忽闪着大眼睛点头称是。

大爷爷他们告别了喜来和春梅,继续往前追击敌人,前方传来的枪炮声说明包抄敌人的两个团已经和敌人交上了火,大爷爷带领他的尖刀连加快了脚步,驴蛋扯着大爷爷的袖子要求给他一支枪,他要杀敌立功,大爷爷不了解他的底细,不管他怎么缠磨,就是不答应他,驴蛋最后抹开了眼泪。

和敌人的遭遇是在一个河边上,包抄敌人的两个团炸毁了敌人准备逃跑的桥梁,左右两个团把敌人挤压在了河套里,大爷爷带着尖刀连的战士刚在离河边不远的树林里架上机枪步枪,主攻团的大批人马就到了,来自三个方向的枪声、炮声、军号声、喊杀声一下使敌人乱了阵脚,敌师长懊丧地坐在地上抽烟,俗话说: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失魂落魄的国民党兵看到自己的长官如此模样,哪还有心情打仗?结实一个人就俘虏敌人一个班,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敌人正副师长都当了俘虏。部队伤亡不大,可主攻团二营营长牺牲了,大爷爷屁股上挨了一枪,好在没有伤着骨头。

战后的总结表彰会上,大爷爷和结实都上了功劳簿。大爷爷把给尖刀连当向导的乡亲的事迹也报了上去,希望上级能给记功。部队继续前进,大爷爷因为受伤被留在了野战医院,驴蛋留下来伺侯大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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