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凤以为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时,身上的男人一声低吼,终于结束了,可不待白凤回神,脸颊上便传来了刺骨的疼痛。许延昭,又咬她了。
“小浩,去吧,别憋着了。”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许延昭从白凤身上起身,提起裤子,再也不看床上的白凤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而许浩在许延昭发出首肯后,立马迫不及待的扑上了白凤。身下再一次被异物涨的满满的,偏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从耳际划过,掩没在了头发丝里......她,还是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凤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了,随即,头一偏,晕了过去。
这并不是白凤第一次晕死在炕上,以往许家一家三口共同上她的时候,毋庸置疑,她最后都会晕死过去。
周而复始,一次次晕过去,再一次次苏醒,求死不成。只剩下恨!恨!!恨!!!
风和日丽的一天,阳光很暖,半山腰山的枫叶似火般红艳,小河水清澈见底,伴随着徐徐微风,难得的使人感觉惬意。可是这一份惬意,却是和白凤没有丝毫关系。相反的,她觉得,这天好冷,好冷......
苍白的手中,透明色的袋子里,那浑浊的液体,是白凤自己用草药熬成的。藏红花和夹竹桃!
解开袋子,白凤没有丝毫犹豫的喝下了塑料袋中的液体。
不久,她的脸色开始泛白,饱满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苍白的手指用力的抓进黑土壤中......
渐渐地,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她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虎毒不食子,而她却亲手打掉了腹中的胎儿,自己现在,和木婉芝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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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很美的季节!中午时分,太阳光照在院子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奋力的挥着斧子,偌大的木柴已经被劈成了一块块;一个中年妇女从小土屋里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一盘卖相极好的野菜:“阿离,忙和忙和得了,一个老村夫,过哪门子的生辰。”妇女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一双好看的杏眼中,却擒满笑意。
“娘,那怎么成,我们虽是普通的农家,但也要有我们的小温馨啊。尽管没什么大鱼大肉,但女儿也想要多做几个小菜,让爹他老人家过一过生辰嘛。”宛如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嗓音,小土屋里,再次走出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子,最多也就豆蔻年华,她从小土屋里盈盈走进院子里,一身荷花粉的罗裙,三千青丝直垂到了腰侧,巴掌大的小脸上,几乎容纳了万种风情。款款莲步,腰似扶柳,肩若削成,再加上嘴角那一抹上扬的弧度,以及那双黑宝石般的凤眼......恍惚间,好似荷花仙子从盛夏的西湖来到了这芙蓉镇。
“爹爹,吃饭了。”女子来到院子里,放下手中的一盘炒蔬菜,欢喜的拉过正在院子里劈柴的男人,将他按在了石凳上,继而走到妇女身边:“娘,您也坐,其余的就交给女儿好了。”说完,女子欢快的跑进屋子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磁碟,绿绿粉粉的,圆形的,卖相极好,不过好似隐约有一丝焦味。
“阿离,今天怎么煮这么多菜。”男人看着桌上的一盘盘小菜,淳朴的脸上染上一抹疑惑。
妇女娇嗔男人一眼,似是有些许委屈的撅嘴:“女儿在意你,做这些菜给你过生辰。”
“娘......”看着妇女的表情,女子欢快的笑了:“您这是羡慕吗?等您生辰到了,女儿也做几个小菜,给您庆祝。”女子边说着,边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坐在了男人和女人的中间。
听闻女子的话,男人女人对视一眼,深深的笑了。真是老天有眼,才赐给他们一个这么懂事的女儿,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老天有眼啊!
暖暖的太阳光,徐徐的秋风,院子里不时的传出女子黄鹂般的笑声。这天,路过凤老头家的人们都感受到了那份欢声笑语,也听到了一曲与他们而言,很古怪又很好听的小调:“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and爹地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