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流水清无鱼,万里黑田贫无粮;绿树成荫是假象,祖孙三代,一妻同床!
一点都不夸张,这首歌谣正是白枫此时所处之地的真实写照————紫阳王朝里最为偏僻的城镇之一:凤凰村!
费力的捞起河水中又重又大的男人衣服。白枫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明明就是穷困潦倒到鸟不生蛋的地儿,还偏偏叫什么凤凰村。
莫名其妙的穿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将近三个多月了,这三个月,似乎比白枫过去的二十四年都还要漫长!来到这儿,她从刚开始的绝望,已经慢慢转化为仇恨,满腔满脑的仇恨!是这些仇恨的力量在支撑着她走下去。
有时候,白枫感觉自己真的很可悲。上一世,她吃了那么多苦,看了那么多脸色,受了那么多屈辱;却仍然没能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并且还使得自己命丧黄泉。本以为解脱了,可是......
呵呵......苍天生她,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受尽屈辱,遍尝痛苦的吗?不,她不会认命的!即使这是天意,她白枫也要逆了这天!!!天道不公,尊天何用。这辈子,即使再次黄泉路上沦做鬼,她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她的仇,她要报,原本白枫的仇,她也要报!再难,她都要让仇人身败名裂......
“枫儿,怎么还在这儿,走走,赶快回去,衣裳先不洗了,大伯回来了!”猛然,身后响起了一串焦急的男声。
听到男人的话,白枫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身子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转身,对急急向他走来的男子道:“小夫君,衣裳马上就洗完了,等我洗完衣裳,可好?”清澈的大眼中带着一丝恳求,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两侧,此时此刻,白枫完全一副怯懦的小媳妇样。
来人正是白枫现在买主的侄子许浩,用这儿的话来说,还是她白枫的小夫君。许浩十六岁,在现代的话,最多也就是一个高中生。可眼前十六岁的许浩,却生生让魂穿而来的新时代女性白枫从心底感到恐惧!
“怎么,反驳我的话?你又想耍花样是不是??”听闻白枫的说辞,许浩刹那间双目圆瞪,使得原本尖嘴猴腮的脸更加恐怖。
“不,小夫君,我没有,我......我这就去。”即使心中千般恐惧,白枫也只能放下手中的事,起身,看似很听话的朝男人走去。只因为她知道,挣扎,拒绝,是没有用的。更何况,她必须得活下去,再狼狈,再屈辱,她也要活下去。从穿越而来,受了那样非人的屈辱和折磨后,她就发誓一定要报仇,不然......不,没有不然!!!
“哼,这还差不多,别想耍什么花样!”见白枫乖巧的样子,许浩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待白枫刚接近自己,他便一把将白枫拽进了怀里,威胁般的在她耳边开口:“乖一点,我和大伯自然会温柔待你的,不然......”
“小夫君,哪有不然,我......我一定会很乖的,小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白枫强忍着男人浓烈的口臭味,压下心底的恐惧,尽量能多乖巧就多乖巧。
“这还差不多,好娘子。”轻佻的捏捏白枫的脸颊:“快些走吧,别让大伯等急了。更何况,夫君我也急了。”
许浩边说着,边加快了脚步,白枫几乎被他半拖着。
绝望的仰头,看着满山血红的枫叶,白枫的眼里一片嘲讽。古人不是常说吗,虎毒不食子,可是白枫呀白枫,你是何其可悲,竟然,你的亲生娘亲都容你不下!丞相夫人木婉芝,哦,不......我的亲娘啊,您在丞相府中,一切可安好!
很快的,白枫被半拖半拽到家里。是的,至少现在,眼前这两间用茅草搭起来的棚是白枫名义上的家。
屋子简陋的实在没法说了,呵呵......或许,简陋压根形容不了这间半大茅草棚中同住一家八口的悲哀!
“怎的现在才回来?枫儿,你让夫君好等呀!”不待白枫回神,她便被许延昭粗鲁的拽进了怀里,一个用力,打横抱起来朝里间走去。
许延昭,也就是白枫现在的买主。丞相府的人用一布袋野菜将她贩卖了!不,应该说是将原本丞相府的大小姐贩卖了,而身价只是一布袋野菜而已,还不如烟花巷里的妓子值价!!可怜原本的白枫,直至死,还妄将仇人视亲母!!!哈哈......何其可悲。
紧握双拳,指甲掐进了掌心中,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惧,白枫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伸出双臂,挽住许延昭的脖子:“夫君,你可回来了,枫儿......枫儿想你了。”说罢,微微低下了头。而白枫搂着许延昭脖子的手臂上,交错着一道道青紫色的鞭痕......
白枫的样子,无疑大大的取悦了许延昭,他一只胳膊用力固定住白枫,另一只大手粗鲁的在白枫屁股上拍了一把:“枫儿,夫君就知道,你是个****,夫君离开家这几天,浩儿和爹没有满足你吧,放心,夫君这就喂饱你。”说罢,许延昭又狠狠的拍了一下白枫的屁股,心里更是满满的得意。想他许延昭真是好运气,明明是凤凰村最穷困的一家农户,却有当今丞相的女儿给他暖炕,任他来玩。尽管那人交代,要他将白枫蹂,躏至死,可是......这样一个尤物,他哪舍得?反正现在山高皇帝远,等他玩够了再说。
身子在碰触到炕上时,白凤只能拼命压下心底的恐惧,咬紧下唇。即将到来的这一幕,这屈辱不堪的一幕,这被许家叔侄一同“恩宠”的一幕,由不得她白凤不受。
白凤的情绪隐藏的很好,故而,许延昭并没有看出她的不情愿。反倒是白凤此刻的模样使得他心里更加痒痒,下腹的昂扬更是示威般的在白凤的小腹上激烈的抖动了两下。
不给白凤徒感恐怖的时间,许延昭已经如狼似虎般的扑上了白凤的身子,泛黄的牙齿在白凤的脖子上啃咬着,所过之处,皆是青紫一片。长满粗茧的大手更是迫不及待的解开白凤身上的麻绳腰带,胡乱的拉扯两下,一个挺身,许延昭舒适的吐出了一口气,继而更加奋力的加快了动作。
下身的刺痛和羞辱,使得白凤狠狠得抓紧身下的稻草,点点殷红自手掌间溢出。想哭吗?想,非常想。可是白凤很明白,哭,只会换来身上男人更加变,态的折磨她。
眼前的一幕,只看的十六岁的许浩血脉膨胀,可无奈,没有自己叔叔的点头,他在此刻,并不敢擅自上前,万不得已,只得解开裤子,用手来释放燃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