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数百回合后,奉先主动缴械投降,而司马媚汐却意犹未尽。这令奉先不得不感叹,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奉先小鸟依人般偎依在司马媚汐怀中,枕着香乳,喜不自胜。“夫人,过些时日,大军开拔。奉先就无法伺候夫人了。”奉先撅着小嘴,着实一副欠抽的样子,扭扭捏捏的说。
“哼!待他袁术占领雍州那一刻,便是你我比翼双飞之时。奉先切记保重性命。”
而此时的袁术书房内。
“主公,那吕布此刻正在二夫人房中。”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
袁术一听,雷霆大怒。一脚踹向那人印堂。“大胆,如此恬不知耻放荡无度的贱人,怎配‘夫人’一称。”只见,袁术一把拉翻桌子。蜡灯硬生生扣在那人怀中,点燃了衣物。那人却连呼吸都保持着平稳,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既然你等如此不仁,休怪我袁术不义。待我军攻取长安之时,便是你二人化作亡命鸳鸯之日。”
就在奉先苦苦挣扎在骚气弥漫的闺房中时,在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一个少年手中拿着一个用粗布制成的娃娃,紧咬着乳牙,用针使劲戳着。这少年的小手已经被鲜血染红。瞪眼看去,那布娃娃身上赫然写着‘吕布’二字。
几日来,奉先已然和手下众将士打成一片。奉先灵活的头脑和高超的武技,也让陈兰等人刮目相看。
“树上七个猴,地上一个猴。几个猴?”
“爷,这问题可难不倒我陈兰。总计八个猴!”
‘啪啪啪’几记栗暴。“你小时候被猪亲了?树上骑了一个猴,地上一个猴,八只?”
就这般,在操练间隙。奉先时常和众人开着玩笑,黄.色笑话也屡见不鲜。而这样的欢声笑语,却时常召来其他将军所属士卒的嫉妒。要知,在古时可没有‘以人为本’这一说。能像奉先这样,官兵和睦一家亲的,绝无仅有。
可是奉先内心,却并未有表面这般轻松。在没有枪击炮弹,只是依靠**裸的近身搏击和远处放箭的冷兵器时代。奉先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可以让这一万炮灰能够在战场上存活。唯一能做的,就是苦练骑兵,让战马的冲进更猛烈些。
而‘马镫’,这如秘宝一样的神物。奉先是断然不会告知袁术的。但是,他却用麻绳将双脚捆绑在马鞍之上,代替了这缺一不可的东西。
如今,奉先在这袁术军中可谓是劳心费力。
“阎公此言差矣,奉先认为,马翎不可取。他南匈奴已然投靠曹操。虽然马翎、北池两地兵薄将少,难不说他匈奴得到消息会领兵前来支援。那时,我军腹背受敌,进退维谷啊。”
奉先紧锁着双眉,看着军图,驳斥了阎象的提议。
“哦?吕将军以为,应当如何?”瞧见奉先愿意进言,袁术也洗耳恭听。
“曹洪虽年少,但曹操肯命‘三辅’集其一身。必然有过人之处。长安城又是城墙铁壁之身,若是他曹洪窝兵不出。恐怕就是三十万大军,也难以撼动长安丝毫。”
“奉先所言极是。本帅此次孤注一掷,出兵二十万。奉先可有良策?”
“若主公愿再为奉先配发悍马两千匹,重甲两千副,红缨枪七千只。奉先愿担任马前卒,从马翎南部切入。直取靳平,再配合大军,从长安西侧门攻入。”
奉先在袁军营中四处漫步,思考着战术。让奉先倍感意外的是,凡事擦肩而过的将士,无论隶属于何人阵营,都会单膝跪地向自己请安。就连远在几十米,甚至几百米开外的人,都会特意跑来跟自己打个照面。看着那虔诚的表情,发至内心的呼喊。奉先受**若惊之余,不忘含蓄的回礼。
如今,奉先这只先遣军中,又多出了两千骑兵。奉先也已将自己的利益争取到了最大化。能否在战争中存活,只有依靠将士们的努力了。
“杀啊...................”
只见,两千骑兵。身着重达四十余斤的盔甲,骑跨在马背上。个个手上又拖着四十斤重的木桩,背上也别着一把长枪。两人为一组,相互撞击着。
“天.....”奉先一声怒吼。
只见一千同样装束的骑兵,手持两丈过半的红缨枪,正怒吼着朝自己右前方移动。而他们身后,足足八百名弓箭手也是拉着满弓,向移动的方向射击着。他们身上有背着沙袋的,有捆着木桩的。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居然也别着如同骑兵一样的红缨枪。仔细看去,那箭头前方也是吊了个小沙包。
如此这般的阵型足有四个。这便是奉先根据孔明先生的八阵图演变而来的‘四方阵’。也是将原有的八阵改为了‘天’‘地’‘风’‘云’四个小阵。本应在阵型最后方的‘游骑阵’也被奉先派到了最前方,用来冲进敌军阵型。
奉先领着李铁,陈兰等一千轻骑,坐落在阵型的最中央。这一千人,方才是精兵中的悍将。也是奉先这一万人马的最终力量。虽说是轻骑,可那人人穿在身上的铠甲,也有二十余净重。
要知,在这没有马镫的时代。轻骑主要用于护送粮草,传递信息或是将领决斗所用。战争的中坚力量还是依靠着步兵和弓箭手。否则,春秋时期,那吴国的孙武也不可能仅仅依靠一个简单的兵阵就以三万将士击退楚国六十万大军。更没有后世的‘陆逊营烧七百里孔明巧布八卦图’这一说了。
“天....”“地....”“风....”“云....”
奉先不时变换着口令,那四个方阵也在随时变动着。远处,那战马已经是累的甩起了鼻腔,窝在了地上。可那两千名将士们的力道却丝毫未减。依然站在地上,互相撞击着,锻炼着上肢力量。
随着与奉先更多的接触,将士们越发佩服这位称号‘三国第一勇士’的将领。他们原先在军中根本不受人待见,总是做着琐碎的小事,还时常遭人唾弃。可自打来到奉先军中,这位将军却耐心的教授他们求生的本领,并和他们嬉笑打闹,称兄道弟。这使得这些将士越发自信起来,求生的**也更强烈了。
“主公,这阵法虽说较为简单。可是属下看来,与我并州所练相差无几。主公就不怕他袁术偷学了去?”李铁深起脖子,忧心忡忡的问向前方的奉先。
“呵呵!”奉先神采奕奕的望向李铁,意味深长的说“这与我军所习的阵法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再说,这传承几千年的兵法精髓连那砖家叫兽都需研究揣摩,岂是他那连高中都不曾听过的匹夫所能掌握的了的?看便看吧。”
“几千年???高中???敢问主公,这砖家叫兽可比的上林中猛虎??”李铁抓耳挠腮的很是不解。
“李铁将军请听题。一个东西,舔也硬,不舔也硬。想睡舒服,先搓搓它。人身上的一个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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