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一问,唐楚一开始也想不明白,后来问我那人是如何进得落府的,我就只好用四个字来总结了一下我爹当年的善行。
我跟他说:
“医者仁心!”想了想,又补充道:“两年之前。”
唐楚一拍大腿:
“是了!两年多前的一场大战中,西遥失踪。我们以为她死的,原来只是重伤。定是在逃亡徒中遇了你的父亲,这才拾了条命来。”
我炸了,腾地一下跳起来——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我爹救了她,我二娘留下她,她现在却反过来要在我们落府里算计你!她上辈子是什么玩意变的呀?来世做人的质量居然这么差!”
唐楚没吱声儿,我看了看他,心底生出十分的同情。
于是又坐了下来,往他身边挨了挨,把头撞向他的棉布里衣,控制不住地蹭了好一会儿。
除了二哥落风,这是被我第二个看到穿着睡衣的男人。
这种感觉跟看到落风时完全不同,心神荡漾在两个层次上,十分销魂。
半晌,我迷迷糊糊地道:
“唐楚你真是命苦啊命苦啊命苦啊……苦啊……啊……”
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时,我正跟唐楚缩在一个被窝里抱头痛睡!
他将我团成一团用长臂揽住,下巴抵住我的头,导致我的小耳朵直接贴在其胸口倾听心跳。
其实睡的这半个晚上,我曾经醒过两次,每次都十分邪恶起想把唐楚的睡衣扒掉,但总算是理智最终占胜疯狂,让他保住了清白。
只是严实的睡衣还是敞开了一个小小角落,我的小眼睛就顺着那缝隙挤了进去,然后闭住眼皮去贴他的肉,心里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