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每隔两天还要往伏离那里跑,所以这个文学堂上得很是有些糊弄。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在庚师父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虽然人不常去,但还是会在考试的时候经常弄几个满分来表示一下我还是肯学的。
这让庚师父对自己的授课效果很是满意。
……
今日如眉送我出府,拐出院子时抬眼往唐楚住的地方瞅了瞅,却瞅不出个究竟。
有琴声从后园的方向传出,如眉咧了咧嘴跟我说:
“是二小姐开始跟凌姑娘学琴了。”
我“哦”了一声,暗道我那妹妹落芙同学弹得实在是太难听了,就连我这被落风说得还不如张大娘弹棉花的琴艺怕是都比她好了许多。
于是我逃难一般地出了落府,跟如眉摆了摆手,便上了早已等在门口的马车。
庚师父住在城里,离我们不算太远,两刻钟的工夫便到。
我下车时正看见庚瑜抱了一堆的书要往门里进,见我来了,很自然地把那些书分过来一半。
我认命地跟着他一起抱书进门,有年纪小一点的同窗见了我们还知道微微地点头行礼,可见庚师父教导有方。
庚家的私塾开得很小,学生自然也就不多。我们将那些书放到学堂的桌案上,之后便坐了下来等着上课。
庚瑜是庚师父的儿子,大我五岁。
我对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就是:迂腐!
那时候我五岁他十岁,试想一个十岁的少年就被冠以“迂腐”二字,那他该是有多么的迂腐!
我在初入学堂那年因为不好好学习,曾经被他以十岁高龄用古训念叨了整整两个时辰。
直到现在我都弄不明白,我不好好学习跟三从四德跟四书五经都有些神马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