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由着它,觉得这就像一个小孩子丢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总要闹一阵。
可丫不知道见好就收,没完没了地扯我的头发。
最后气得我冻了它一只爪子这才了事!
我看着趴在地上用十分哀怨地小眼神看着我的破老虎,发狠说:
“再惹我就宰了你吃肉!”
大抵是我的表情看起来真正恶毒,破老虎在内心深处衡量了一下,觉得把它宰了吃肉这种可能性还是很高的,于是俯首称臣,再不与我作对。
本以为如眉的作用只是像从前一样类似一个保姆兼职解闷儿的,可我没想到,这丫头现在锻炼得已经刀枪不入。
听说我在梅园住的这期间,二娘来找过我三次,说是父亲派她来劝我回家。
可是人人都知道我这时候不想回家,我更不想见到二娘。
落风说,是如眉以一种翻身农奴的架势把二娘给赶了三次,并使这件事情再也没有第四次了。
后来我觉得总是这样不给家里一个交待也不太好,毕竟父亲还是疼我的,杰里米也是想我的。
于是亲笔手书一封,简要地说了一下我这一趟出行的经过。
当然,儿女情长之事就略去了很多。
但最终目地还是很明了的,就是我想在外头住上一阵子,叫父亲不要担心,我就先不回家了。
书信的落款,除了我的签名之外,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我说我会照顾好自己这件事情更有可信度,我又逼着伏离也签了个字……
当晚就有父亲的回信来,我以为他会先责我不该这样任性,然后又啰里啰嗦地嘱咐我在外头要听话懂事更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