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额,想着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姿势,幽的声音再来:
“我没你那么大的能耐,皇帝我只救回七成,剩下的三层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再看了看我,说:“你就别想了,这样子救不了人,还是好好睡几天再说。”
我点头,嘱咐他:
“跟他们说,暂时不可以离开凤语山太远。那两位刚从冰层解脱出来,根本不可能太快的视应正常气温。就算炎赤终年盖雪那也是不行的!这地方怎么也得再住上十天,让他们彻底养好再说。”
幽点头说明白,想要再说些什么,我却已经冲其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想听。
见我执着,幽便也再不说什么,一闪身便于我面前消失。
慵懒地倒在这间临时搭起的帐子里,榻边有一小团火将这帐子烤得暖融融。
我知道,那火一定是幽生的。
可是唐楚呢?唐楚在哪?
刚才幽一定是要跟我说这个事吧?
可是我真的不想听。
如果在我醒来的第一眼没有看到,那个人,我便再不想见。
轻合双眼,快速袭来的困意让我很快的就陷入沉睡。
可这地方到底不比家里,我就算再困,也不可能完全放松下来让自己去休息。
于是很快地,便听到似乎有人走进了帐子来。
那脚步声很耳熟,我不想听,可是却又不得不听。
那人停在我的榻边,再蹲下身来,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地说:
“落落,我该怎么让你相信我,落落!我要救的是你呀,我看到那边掉下去的明明是你呀!落落!”
我强迫自己往沉了睡去,将他的声音绝断于耳际。
最后一句话,也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我的记忆里,再也没有想起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