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时间不算长,可对于我来说却也绝对不短。
异术师的厉害之处其实是瞬发,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大异能对对手进行摧毁。
像我现在这样,用上两个小时的时间去不停的完成绝对零度和绝对燃点之间的转换,是最难,也是十分危险要命的行为。
当然,我难受,唐楚也好不到哪去。
我的感觉就是身体越来越疲乏,而他则是要承受冰与火的双重考验。
我看得出唐楚对我的信任,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有人一会儿烧他一会儿冰他。
如果没有足够的信任,又怎么能做到安心承受?
我尽量的不让自己分心,因为身高的原因,我甚至一直是跪着在行这一场异法。
……
终于快到收功之时,我拼着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对唐楚说:
“一会儿我若是晕倒,你不要害怕,更不要喊人来救治。你让幽把棋子铺的糖用水熬化了给我灌下去,然后放我睡两天,两天就好。”
我的话说完,最后一轮寒冰于他眼部滚过。我肉乎乎的小身子再支撑不住,软软地扑向他就滑了下来。
唐楚轻呼一声:
“落落!”然后伸出手把我接过。
我看到他重新张开的眼,那里面满带了震惊与担忧,当然,也有浓浓的喜色。
我知道他是能看见东西了,不由得心头一喜。
总算是没给治坏喽!
他将我抱起放到枕头上,再盖了被子,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抓了那包糖果冲出屋子,不多时又再返回来。
门外传来徐晶的声音,说什么听不清楚,想来应该是惊讶,因为唐楚的忽然复明。
我越来越困,就要睡着之际,听见唐楚一边揉着我圆滚的脸蛋一边问:
“落落,你就是落落!我终于可以看见我们小落落,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