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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绝对不能告诉警视总监

上课的时光总是有些无聊,而且村上由纪是办案的时候看着森山,现在上课的时候有看着森山,有的时候他差点向自己的父亲村上警视监提出抗议,但是每一次都被村上警视监驳回,理由只有一条:“能治的了森山忠信的人只有你,而且能治的了你的人也只有森山警视,所以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赤ぃ糸’。”

在下课的时候,不少女学生围着森山忠信问东问西,但是村上由纪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除她之外唯一一个没有跑去问森山忠信问题的女学生,他好像会什么玄异之术,所以上课的时候不认真听讲的他,在这一次考试的时候竟然获得了第六名的成绩。

村上由纪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女学生的名字,然后在开车到达昨天的那所大楼的时候,村上由纪问了森山忠信一个十分诡异的问题:“那位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女学生,到底是怎么了?每一次她都不问问题,这件事情十分的奇怪啊!”

“这不奇怪,实际上他有一个不同寻常的身份,这个身份就是政府官房长官的孙女。也是本案最大的幕后嫌疑人,更是我们这次案件的元凶首恶警视厅副总监的侄孙女。只是这个叔公是不被承认的,因为我调查过日本的户籍,这位叔公是私生子,是官房长官的父亲和自己家的女仆所生之子。”森山笑道,“在日本实行的是西方类型的制度,纯血统被视为高贵,而私生子是被认为有罪的。”

“嗯,正是这样。而且这个女子有的时候还盛气凌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他不会招惹我,因为他知道我是个怪咖。”村上由纪说道,“能够招惹怪咖和奇葩的人,恐怕是想以后断子绝孙的家伙!”

意识到警视厅里面有卧底的两个人,似乎感觉除了自己的上层还有黑手,而且这个黑手很有大局思想,懂得如何丢卒保车,而且他的警衔也一定比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高,甚至有可能是总监级别的人物。

按照这样的思路向下延展,森山不觉后背发凉,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的侦办结果被警视总监拿到警视厅会议上面讨论,势必会打草惊蛇,虽然打草惊蛇可能是敲山震虎,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接下来村上由纪开始清理现场,在六层的某个房间发现了一挺机关枪,而且这挺机关枪只要被人插上电源,就会自动射击足以让人死亡的子弹。村上由纪命令士兵将六层的每个房间进行彻底的清查,但是却在六层的某一个房间的夹壁里发现了龙头兼家写给警视厅副总监的信。

“果真如森山所料的那样,看来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告诉了祖父大人,恐怕会让真凶逃脱。不过料也无妨,毕竟在警视厅里面现在不光是我有抗上的意志,还有一个人敢于抗上。”村上由纪将这些信件装进自己的小包里面,预备替身那位副总监的时候用作证据。

森山忠信看着五层的杂物间还开着,不过里面除了一些拖把、扫帚以及比较高级的扒扠,一件可以称得上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森山忠信想要走出杂物间的时候,却发现杂物间的扒扠里有许多的像是碎屑一样的东西,而且有被火烧过的地方,森山凑上去一闻,明白这是专门用来写信的。

在村上由纪从五六层之间的楼梯上下来的时候,看见森山站在杂物间的门口发呆,走上前去才看到森山正在用一种很特别的小刷子刷着烧得不能辨识的某些纸,他拾起被森山丢在一旁可能是不能修复的某些纸片,端详了许久。

“好了,看来有用的也就剩下不到十张碎片,只是这些碎片上面的字迹还需要拿回去到笔迹鉴定科做更深入的研究。”森山将一个证物袋打开,将已经被他刷出来字迹的七八张碎纸片装了进去,可是当他要站起来的时候,村上由纪又把自己手中拿到的那些“作废”的碎纸片中的一张塞到了刚才差点被森山忠信塞满的证物袋中。

“哈哈~~~”森山忠信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很有条理的生活,你看我把东西都给打乱顺序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将这些信件都拼接起来,如果找不到写出这几封信件的家伙,我们无法更快的找到凶手。”

村上由纪看着森山忠信疲劳的神情,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证物袋,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正好学校有一个社会实践活动,到时候我也会参加,所以也请你多多关照。”村上由纪此刻很着急,因为森山大概已经知道这封信件上面所指示的内容了,但是自己却一无所知。

不多时,村上由纪和森山忠信两个人来到东京都警视厅,在那里得知了一个重要情况,昨天晚上负责监视两位警视总监的两位警部补先后倒毙,而且在尸体之中没有检测到有毒物的反应,没有自杀的可能性,也没有锐器刺伤的伤口。

“这简直是一件‘三无案件’,让我们怎么下手去查!”在森山旁边的一位比较急躁的警察说道,“森山警视您看,在他的手中捏着一半的纸条,而这一半的纸条上面竟然写着我们认不清的‘梵文’,这个案子是不是要求印度警方配合调查?”

“先告知他们一声吧,因为他们没有准备的事件很可能会犯下更大的疏忽,他们不同与你们的警视和警视正(这里指的是森山和村上),他们可是没有证据不能写下抓捕令的家伙。这件事情我替森山警视做主,你看这样行不行?”村上看着那位急躁的警察说道,“这件事情绝没有你想过得那么简单,现在那两位警视厅副总监在什么地方?”

“警视厅副总监?他一早就出去了,出去之后也没影了,而且,两个人是一前一后出去的,门口的登记记录显示的事件是8:30和10:00,这两个时间内,再也没有警官从这里出去了。”那位急躁的景观连忙将已经打印出来的门卫执勤表交到了村上的手中。

“嗯,”森山此刻掏出了那个档案袋,里面正是被自己胡乱塞进去的那些已经修复的差不多的碎片,他命令那位急躁警官身边的警部,让他前去识别一下这些纸张上面的字迹是不是在日本人的范围内!

鑑识科很快得出了结论,上面的字迹出自梵语,虽然做了很好的掩饰,但是梵文就是梵文,在鑑识科里面呆了近二十年的老员工变差自己在门口小摊上买过来的《梵文入门手册》,才发现这里面的梵文指向一个地方——印度的泰姬陵。

“泰姬陵里面难道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急躁的警探为防万一派了自己的手下准备赶往印度的泰姬陵,可是就在此刻森山警视连忙摆手:“不是泰姬陵,这件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印度的宗教语言为什么会在这里重新显现呢?”

“你是说,这是那两位警视副总监设下的圈套,目的是要诱使我们把审案的方向放在印度,进而忽略了他们对东京都警视厅的阴谋?”村上看着森山扭曲的脸庞,忽然感觉到了步步杀机!

“恐怕真的是这样,而且这些文字虽然我并不认识,但是也能根据我以前购买的那些宗教书刊中的梵文读音推测出来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印度的泰姬陵如果被我们盗挖,我们就会被印度的警方抓捕,进而失去作为警视的查案身份。副总监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引诱我们前去破案,真是歹毒至极!”森山说道,“如果不是我在大阪府的某家书店里面买到了梵文的入门书籍,接下来的事情恐怕真的让警视厅的副总监得逞了。”

“而且书写这种梵文书信的人,一定是一位全才,绝对不会是警视厅副总监。而且通过这几天的案情推演,我有把握对两位副总监提出初步的断言。两位副总监都参与了这起案件,而且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森山瞬间想到了这一系列的案件的始作俑者,并把命令汇报给了警视厅的警视总监。

在警视总监办公室里面,那张坐在转椅上的那张六十多岁的脸,露出了狰狞的一笑。他向下面的某位中转官员下达了命令:“让森山忠信到我的办公室里面,领取属于他的笔记本电脑!”

待那位中转官员离开之后,警视总监悄悄的说:“看来我们的行动果真不错,真的警视总监已经魂归黄土,而我则是杀死他的凶手。只是我想要看一看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到底有没有能力大破我的束缚!不过当她们发现我这位警视总监才是幕后真正的凶手,这样的案情结果大概还要一年左右,在这一年之中,是该给他们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话分两头,在那位中转官员从二十三楼坐电梯下来之前,森山敏感的发现就连警视总监都有可能参与其中,那么这样的事情可就难办了。虽然他并没有感觉到警视总监被换掉了,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请看下集:总监办公室里的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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