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森山忠信摔伤手术之后,村上由纪的行动不仅获得了大阪警视厅的一致赞扬,也获得了日本新首相(日本的国舅)的奖赏金,在此时村上由纪才真正感觉到这件案子的背后蓄藏的能量还是非常大的。
现在新首相已经开始宣读自己的宣誓稿件,然后指明下一阶段的计划,可是这一次会议缺少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森山忠信并没有到场,现在她在医院里通过远程录音听着这场会议的进行情况,新首相的讲话充满着气势,丝毫没有稳扎稳打的迹象,这才是森山要选择外戚专政的原因。
新首相的讲话结束之后,有村上由纪代替森山忠信发表讲话,村上由纪将第一目标锁定在这一个发生在日本十五个县的“分身术杀人案”,一个人分成十五个人确实是比较恐怖的,可是就在我们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却发生了证人被砸伤的事件。
“我们的对手也很慌乱,虽然他砸伤了自己的伯父,但是却无意之中暴露了自己在警视厅安插的棋子的名字。”村上由纪说道,“这一枚棋子的体重超过了150斤,所以才能把小树压的几近弯折,这也就造成了森山警视长被摔伤的结果。”
新首相和今上天皇互相看了一眼。对于凶手的身份,他们虽然不得而知,但是对于那枚棋子的身份,他们可是心知肚明。现在任何爱面子的人都会被清除出日本这个国家,只有敢于当面刺穿的人才会有官做,当然不管他说的对与不对。
“我日本国国防军队听令,你们虽然受安倍前首相的改名,但是忠君爱国思想一点都没变,这才是我要保留你们称号的原因。”今上天皇对着国防部队的代表们说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我们乐观下去,杉木东寺已经是造反作乱了,再加上现在又发生了分身术杀人案,处理起来一定是万分的麻烦。”
今上天皇话音未落,国防军队之中的先锋队(安倍组织起来作为第二次圣战的冲锋队的一些小青年们,在平正末年刚刚组建起来,地位相当于党卫军。在安倍被正法之后,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将他们作为攻击米利坚的队伍,地位相当于特种部队)立刻前往铃木三郎(时任警视厅安全总长)的办公室,铃木三郎还没有做好逃跑准备就被先锋队七手八脚的銬了起来。
“看来还是你们快了一步,不过我们也让森山警视长受了伤,这也只能算是打了一个平手吧。”铃木三郎说道,“现在相比我幕后的那个忍术高手又在作案了,上一次没有在医院里杀掉森山忠信和那位相当于‘亲王’的老人家,实在是一个大的失误。”
“不过你们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森山忠信没有办法动手,我的狙击手已经把那位忍术高手打成了重伤,而且有一颗子弹距离他的心脏仅仅两厘米,而且我们精确地打穿了他的肺叶,每当他咳嗽一阵子就会吐出一滩血。”村上由纪说道,“你刚刚说的他在作案,这件事情也有可能,但是案发现场附近已经无法打扫的特别完美了。”
听了村上由纪的话,铃木三郎的脸开始难看起来,因为他本来认为自己投靠的是一个忍术的行家,但是却没想到越是忍术的行家,越不会打仗。接下来村上由纪的一段话让他彻底的知道自己的失误所在。
“你是不是投靠的是一个最高级的‘上忍’?”村上由纪说道,“对于这个问题我希望得到你素直的回答,是与不是?”
“是的,因为上忍是最高级别的忍者,所以我认为他是有可能杀掉你们的,但是这一次他的确失手了。”铃木三郎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总之这一次你们胜利了,不过这不是永远的胜利。”
听到这里,村上再也忍不住了,她笑道:“的确不是永远的胜利,因为你所聘请的上忍,只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上阵打仗、上阵拼杀,都不是行家里手。而且他所管理的中忍并不是那么的强大,虽然众人可以担当大将军,但是下层的职务是绝对不能担任的,因为现在日本也产生了贵族主义的精神。”
“这句话怎么讲?”铃木三郎说道,“贵族主义精神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每天穷兮兮苦哈哈的活着么?”
正在村上觉得这种事情非常难解释的时候,在审讯室法官席后面响起了一个声音:“上忍适合做宏昌国太祖皇帝那样的角色,只适合决策,但是在军事方面并没有什么实战型的建议,所以我们只把他当做一位‘军略家’,而不是军事家。这么给你说吧,他相当于山本勘助。”
“那么中忍可以做什么样的官职呢?”铃木三郎问道,因为他被森山忠信激起了求知欲,他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如果聘请一个中忍,又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中忍可以做一个将军或者一个元帅,也就是说它可以作为一个军事人才去打仗,可是中忍在功成之后必然会落得被除掉的下场。因为忍者是不必讲究什么忠义的,只要是对自己有利,哪怕出卖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也不可惜。”森山忠信说道,“如果你聘请了一个中忍,那么如果是昨天的刺杀行动,村上家族的保镖们一定会损失一小批。”
“为什么中忍只适合做‘人才’,而不适合做‘天才’呢?”铃木三郎问道。
“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讲述了,因为有一些心理不平衡的人和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换句说法是‘不见证据不下定论’)的人会引起质疑的。我又是一个用‘时间’来证明的人,我从来不相信宏昌国太宗皇帝提出来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我只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证明我所说的是正确的。”森山说道。
铃木三郎低下了头,他知道无论是怎样的辩解,在森山忠信的眼中都会被打破,森山就是一个不会变得成熟的人,也是一个最不容打败的人。他叹了口气,因为他已经明白森山的意思就是要把佐藤——安倍家族以及他们的余党全部干掉,这里面还包括他们家族所有的人口,甚至是婴孩。
“真是一个恐怖的人呀!”铃木三郎说道,“杉木东寺怪不得会被打败,他实在是不应该反叛,但是森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反叛,你会放过他么?”
“是的,如果他不反叛,我不会放过他。”森山承认道,“但是他只要反叛了,那么会打上数以万计的士兵和人民的鲜血,这和不反叛而被杀,哪个来的比较坦荡!我想你的心里也会有这么一杆秤吧,如果搭上人民的性命,无异于到了地下遭到人民的唾骂,这样做来的合算么?”
“看来森山警视长你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害呀,从树上掉下来竟然没有摔死你,真的是福大命大!”铃木三郎说道,“如果是平常的人,早就被逮到了地狱里面,但是你还能站在我的面前,看来我们真的是低估你了。”
“不是你们低估了我,而是我压根就没有从树上摔下来。只是,”森山说道,“我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草皮,重重的摔了上去。只是在摔下去的那一刻,心脏收到的震动确实不小。在手术室里小憩了一会儿,然后扮作狙击手的样子将你们那位上忍打成了重伤。”
“那么为什么我们的探子会发现在手术室里面回收的纱布上面会有血渍呢?”铃木三郎说道,“那天我们的探子装扮成了你们的收垃圾的老头,明明看见了你们的医生拿着一筐一筐的纱布回收。”
“还多亏了你们的探子,否则这么热的天气让我把好吃的strawberry嚼成水吐到上面,还真的有些不舍呢。strawberry是一种非常好吃的东西,草莓汁也是非常好喝的东西。”森山说道,“如果不是这个案情紧急,我才不会假装在做手术呢。”
正在森山和铃木周旋的时候,检察院的警官告诉了我们一个惊人的消息——忍术大师在医院里面割腕自杀了,尽管那些医生护士们进行了百般抢救,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看来还是一个要脸的人呐。”村上由纪说道,“听说是自己的侄子做的案子,所以碍于颜面只能以死谢罪,这种人确实适合开办企业,如果在纠结上几个好兄弟好基友,那么这种企业一定会开得非常的红火。”
“现在我们是该去看一下那位忍术大师留给我们的讯息了,虽然他生前不能给我们讲述他那几位兄弟的去向,但是我从中可以看得出他们绝对不是极恶的人,只是有些现实罢了。”森山看着铃木三郎,说道,“先让铃木先生下去休息,虽然他里通外敌,但是他不是主犯,罪不至死,顶多了把他一撸到底,让他作为一个凡间的平常人活下去。”
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走出了审讯室的大门,在审讯室大大们观赏的那一刹那,村上由纪看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物品。
请看下集:伟大的“遗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