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贝拉的母亲见到李默后,先是问了李默对马德里的感受。
李默客观地评价了马德里,马德里是一个非常干净整洁的城市,地铁交通很方便,马路上一点也不拥堵。古老和现代结合的很好。
主要消费是吃饭、住宿、交通。服装什么的,同等质量比国内便宜。李默抽空去附近商场和便利店逛了逛,感触很深,这里的米和油都比国内的便宜,一大桶橄榄油不到50元,而国内要100多。肉差不多,蔬菜基本上1KG10元左右,比国内的贵。
红酒特别便宜,RMB10元到100元,便宜。西班牙人的收入似乎也不怎么高。
玛丽萨告诉了李默一个好消息,有两家马德里的出版社对小说感兴趣。玛丽萨替李默约了明天上午和下午。
李默不求小说挣多少钱,只求尽快印刷,扩大影响力。
在这种心态下,第二天的谈判很容易,选择了一个最优惠的出版社,第三天,在玛丽萨找的律师见证下,签订了出版协议。钱会打到李默在香港的户头上。
签了协议后,第二天在伊萨贝拉的建议下,李默去了西班牙的古都托雷多。
做为西班牙最强盛时的首都,中世纪的托雷多,是一座拥有20万人的城市,既是西班牙的首都,也是欧洲重要的政治、文化、商业和手工业中心之一。直到1561年费利佩二世迁都马德里,托雷多从此衰弱。1987年12月,托雷多市因其独特的城市风貌,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了人类文化遗产城市的称号。目前是是卡斯蒂利亚-拉曼恰自治区首府和托雷多省会,人口约5万人。离现在的首都70公里。
做为中国人,也许对西班牙印象最深的就是唐吉诃德的骑士形象。而托雷多正是这样的一个骑士之城,它的建筑至今还保留了中世纪时代的模样。而骑士形象和骑士用品在托雷多随处可见。
与其说它是一个城市,不如说它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堡垒,它依山就势,三面环水,但即使这样,托雷多历史上曾多次遭罗马人、西哥特人和阿拉伯人的入侵。公元前527年,西哥特人统治西班牙期间开始在这里定都。长期处于基督教王国和摩尔人战斗的前沿。公元711年,托雷多被阿拉伯人攻陷,成了阿拉伯人的首都。1085年,摩尔人后裔阿方索六世国王率兵占领了托雷多,也把这里定为国都,并下令保护当地的生活习俗、宗教信仰和历史遗产,允许已有的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三种形态的文化并存共容,于是便保存下这样一座三文化城。
为了节省时间,伊萨贝拉和李默坐了一个貌似小火车有很多车厢汽车,马力不小,环绕全城跑了50分钟。坐在火车上,李默觉得自己也成了城市风景。
城里有两个主要景点,一是塔维拉医院HospitalTavera,是一座宏传的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由Bustamante、Covarrubias和Berruguete等建筑师建造。目前是博物馆,免费参观,收藏有葛雷柯、里贝拉(Ribera)和左巴朗(Zurbarán)等名家的画作,馆内充满那个时代的氛围。
让李默惊讶的是一本16世纪彩版的图书,色彩鲜艳。显然印刷术传过来后已经发扬广大了。院里还陈列了一些石碑、石刻、石棺什么的。
城里最高,最宏伟的建筑是军事博物馆。远处看到去有四个尖顶的方形建筑。在这里,李默被武装到牙齿的骑士内容所打败。大航海时代的帆船,锐利的武器。各种骑士甲、骑士枪;各种火枪、火炮;可惜不能拍照,加之排风系统的问题,进入后很容易头晕气短。
李默很快就逃离了。
回到马德里后,李默感觉对哥特式建筑有点反胃。先是看了一场皇马的球赛,满足了李默前世的遗憾。购买了大量球衣、T恤做为回去的礼物。
然后周末,目标三毛最喜爱的跳蚤市场。“我来了”,李默暗自对自己说。
位于马德里市中心附近的埃尔拉斯特洛市场是欧洲最大的跳蚤市场之一,周日开放。著名的中国作家三毛早年在西班牙留学和生活时非常喜欢这里,经常步行或坐车来这里“淘宝”。这里几条街都是跳蚤市场,种类繁多,但大多是古董旧物,以及生活用品、书籍、光盘等。
对于网上各种对于这里治安不好的传言,李默说:在广州、东莞、武汉、郑州等处磨练过的人,NOPROBLEM!
跳蚤市场对于每个人的感觉不同,对于李默这个前世经常转潘家园的人来说,是个有趣的地方,可对于其它人来说,也许这里只有破烂。人很多,附近几条街道全都是人。
其中颇多西式和中式家具、古董,是李默的重点,号称老帝国主义国家的西班牙还是有一些存货的。
李默选择了一些自己喜欢的家具、铜器和钟表,委托伊萨贝拉运回国内。这也算是西班牙之行的收获吧。
该做的都做了,最愁人的是离别。看着哭泣的伊萨贝拉,李默真不忍心走,但这是不可能的。只好答应了姑娘一大堆不平等条约,比如天天电话啦,经常来马德里看望啊什么的。
飞机很快就到了魔都,李默在发放纪念品的同时,把自己在西班牙的照片洗出来后,挑选一些精品,挂在了酒吧的一楼和二楼。尤其是皇马和巴萨的照片和球衣。
按照玛丽莎的要求,李默还给伊萨贝拉的父亲捎了一些衣物什么的。借此传递信息。
伊萨贝拉的父亲大概问了李默的近况,主要是经济情况。看着想说最后又什么都没说的迭戈,心里暗爽:你再厉害,还是斗不过老婆,呵呵。
迭戈知道李默代理了几种西班牙的葡萄酒。答应在职权范围内帮助李默在国内推广,毕竟这也是领事馆的管辖范围。
代理协议签订后,李默加大了魔都、BJ广州、江浙电视的广告投入,这里是前世葡萄酒流行的起源地。李默的贸易公司人手也逐渐增加,不再看上去是皮包公司了。
李默知道葡萄酒的流行,还得靠法国葡萄酒,李默只要跟风就好,用力太猛会伤身的。
价廉物美的西班牙葡萄酒倒是在魔都的酒吧业和西餐业市场开拓得很顺利。毕竟是进口的葡萄酒。
李默犹豫地剽窃了另一首歌蔡依林的《马德里不思议》。
阳光优雅地漫步旅店的草坪
人鱼在石刻墙壁弹奏着竖琴
圆弧屋顶用拉丁式的黎明
颜色暧昧的勾引
我已经开始微醺
火红的舞衣旋转在绿荫小径
连脚步都佛朗明哥的声音
悬在窗棂
小酒瓶晃的轻轻
对着风温柔回应
原来爱可以寂静
马德里不思议
突然的想念你
彩绘玻璃前的身影
只有孤单变浓郁
李泉又一次诧异李默的能力,这首显然是女性唱的歌,李泉推荐给了林忆莲。当然李默保留了在酒吧唱这首歌的权利。
看着乐滋滋的女歌手李娜娜。男歌手杜翔看李默的眼光越发幽怨了。
从80年代红一直到前世二十一世纪,林忆莲风格多变,但一直站在顶尖华语女歌手的行列。
这首歌送给林忆莲,李默非常乐意。林忆莲特地来魔都感谢李默,然后在酒吧的墙上留下了自己最美时刻的照片。
通过迭戈的联系,李默去BJ拜访了西班牙大使馆的商务参赞。参赞答应国内和西班牙有关的活动里选用李默代理的葡萄酒。并会推动西班牙葡萄酒在中国的销售。李默也表示会对西班牙在中国的一些文化活动进行赞助。
办完公事,李默请窦唯圈子里的人吃饭。再次见到了王菲和高原。窦唯告诉了将要和王菲结婚。
对此李默能说什么,唯一劝窦唯的,就是赶紧买房。两套不够,有钱就多买。如果窦唯听进去,一定会感谢李默。
BJ的秋天是最美的,尤其是快到国庆节。李默在建国门的大房子里住着,没事到潘家园、琉璃厂转转,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李默决定了在BJ过这个秋天。
在BJ的日子,李默整理了去西班牙的经历,在BJ晚报和魔都晚报上刷了下存在感。
《马德里不可思议》,《魔幻的巴萨罗那》,《进入欧盟的西班牙》,《欧元的前景》等等文章,很快在报纸上发表。对于很少能走出国门的中国人,也算开开眼界。
《BJ人在纽约》引发的热潮还在继续,“如果你爱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出国热在年轻人中还在持续。李默文章里对国外的介绍客观而冷静,当然文章里也夹杂了一些私货。对中国进入WTO的前景进行了预测。一个作家,不写东西,会被人遗忘,而一个未来学家,会点预测,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