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队长一看来人样貌赶紧上前行礼:“属下参见兰陵郡王。”
高长恭冷冷地说:“开门,孤要进去!”
禁军队长愁眉苦脸地说:“殿下,您就不要为难属下了!”
高长恭轻声说:“好,孤不为难你们,记得~是孤自己打进去的!”说完不待禁军反应,飞身而起,踹飞立着的禁军队长,剑鞘翻转劈挑,直击禁军腹甲软肋,出手如电,翻身过肩,将士兵撂倒在地或是甩至一边,在一片惨叫痛呼中,高长恭立身马下,小心地扶起斛律光的尸体,一脚踹开印着皇家玉玺的封字,进了府门。
看着府内围着斛律光哭成一团的内眷,高长恭银牙紧咬,忍着泪沉声说:“你们放心,即使拼上我的性命,也一定会把须达他们平安带回来!”说完转身离府飞身上马,对安德王说:“你等留在此处保护好斛律府中每一个人!等孤回来!”疾风飞驰,直往天牢而去!
天牢内,一队队人马不停往后退,但见高长恭扶着须达,手执利剑,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天牢看守官衙头痛看着一幕说:“殿下,你不能带走人犯呀,否则下官的性命难保呀!殿下您别逼我们呀。”
高长恭平静地说:“今天孤只要有一口气,就要带走须达他们,你们有多少人都可以上来,想要须达,就从孤的尸体上踏过去,你可以如实回禀皇上。”双方正对恃不相上下,忽然宫人赶到宣旨。
高长恭扶着须达冷冷地看向宫人,宫人见此一哆嗦顾不得许多咳了一声说:“皇上圣旨,特赦斛律光,允兰陵王将其尸首带回府中自行安葬,其子革除一切职务,暂押回府,再行发落,钦此~”
天牢看守官衙赶紧跪叩:“领旨!殿下,您现在可以带着人离开了。”高长恭一言不发,扶着须达,径直走出。
宫人哆哆嗦嗦的走上前说:“皇上有话给兰陵郡王。”高长恭看着宫人,宫人低下头抖着音说:“皇上说,殿下既然到邺城了,应该~应该知道先到哪儿~先见什么人~”高长恭一声冷笑说:“你回去告诉皇上,孤会去要去的地方见要见的人!”
回到斛律府,高长恭看着须达说:“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须达忍不住眼泪直流:“朝堂上有人污陷殿下,说殿下在丹州与周国皇帝和突厥公主私通一气,意欲不轨!皇上要关押王妃,命父亲率兵前往金墉城,接管军队押解殿下回邺城!父亲据理力争,可皇上大怒,竟然拿出弓弦勒住父亲脖子,逼他出兵,我想冲上前救父亲,却被那昏君打进了天牢,父亲,父亲是被他活活勒死的~!”
高长恭闻言心如刀绞,原来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斛律将军,都是长恭害了您!
“高纬!”高长恭转身冲了出去,须达连忙追着喊:“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