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技艺精湛的打铁匠们。
上有花钱也买不来的“打铁匠”亲手制作的神兵利器;
下有供应世界各地最精锐部队的打铁匠们的精品。
于是,尚武的朋友们,不免要食指大动搞点什么回去。
至于价钱……跟阿拉贡人压价钱实在太也不要脸,很多游客抢购是真的“抢”,有得还吆喝着动起手来。
于是,欢天喜地的阿拉贡人,迎接乐不思蜀的游客们。整个阿拉贡比过年的时候还要热闹,市场热度仅次于战神节。
但总有不开心的人,阴云浮在他们脸上,被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情冲散,又浮出来,又冲散……挥之不去。
火鸡,领着三十个愁云惨雾的屠龙勇士们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徘徊,就连聪明的灰兔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只有在漫无目的的行走中,寻找下一个提精神的话题。
猎狗的死把火鸡全盘的计划打乱了。当然,考虑到他压了一万多金币,现在,连伙食搭配,也被打乱了。
“做什么去呢?”在这个话题开始之前,不妨先想想“该怎么报仇!”
“猎狗不能白死!”灰兔想了半天,完全没在考虑队伍的将来。
“对!”“对!”灰兔道出了大伙儿的心声。咱屠龙勇士猎人组从来就没有白死的弟兄!
“他大仲马作弊!”
“让他血债血偿!”
“我知道,”火鸡回个头冲义愤填膺的大伙儿打个噤声的手势,大种马眼线多,在大马路上吆喝这种事情,实在是不聪明。
“从长计议”火鸡做了总结陈词。
一众屠龙勇士耷拉着脑袋,挺大的个子就像斗败的地行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完全依靠厚实的胸甲和壮硕的肱二头肌趟开一条去路。难免不了刮蹭。
“碰”“欸有”
“我***的!你敢撞我!老大,这鄙样子撞我!”
听到有人对着自己耳朵骂街,野狼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撞到了什么东西。“啊,什么?”他下意识的问一声,还没回过神来。野狼跟猎狗关系最好,看名字就知道,在种群关系上属于近亲。
“卧槽尼玛的!”被撞的那人捂着胸口的手抬起来,指着比他高半头的野狼的鼻子“我***的,哪里蹦出来的乡下人,敢冲撞铜锤的队伍!”
有了一句话的时间缓冲,双方各自几十人都反应了过来。
半圆对半圆,街心在一句话的功夫里被双方战士围得铁桶一般,有眼力价的小商贩把商品兜起来,屁滚尿流得跑远去,生怕被即将爆发的战斗波及到。围观看热闹的人是没有的,偶尔有一两个没见识的外地人围上去会被同来的导游拉开。开什么玩笑!这里是阿拉贡!围观会被误伤的!
“傻吗你?凑上去看什么?”妈妈骂孩子。
“妈妈,妈妈,为什么不让看啊,那几十个叔叔在做游戏,很有意思的,他们围起来是要玩儿‘丢手绢’吗?”
丢手绢是不会死人的,在阿拉贡打群架没有不死人的,以至于阿拉贡成文法明确规定,群架致死斗殴双方责任均沾,平均下来,每个人蹲一个月班房救出来了,然后接着打。如果人人偿命,全阿拉贡就不剩下几个男人了。
这也没办法的,阿拉贡灰熊们荷尔蒙那么旺盛,总要找个发泄的地方。与其让他们打砸抢,不如让两拨流氓互殴,还能锻炼身体,将来跟刺客开战为国建功。
印象中,顽石第一次为世人所熟知就是在坦克酒馆揍了七十个中级武士。
……
……
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们的榆林夫人和小萍果,又在做什么呢?
强悍的武士可以用三个小时做很多事情,包括往返十几里外的自家豪宅,包括进出卧室,包括……小白脸就不一定了,十几里的路用跑的会让小苹果虚脱的,那还怎么做其他的事情呢?
但如果榆林夫人有一辆高大宽敞的马车,恰巧上面有厚厚的鹅绒软垫,马车轮子上有巧手工匠打造的避震器,那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在第二场结束的时候,失心斑斓猴用实际行动,彰显了它雄性动物的本能,让榆林夫人看得大呼过瘾,心痒难耐总要有人替她挠挠。
马车罩着简陋的隔音魔法,这就已经够用。车轮子上的避震器轻松应对每一次简谐振动。
任务完成以后,小苹果搂着榆林夫人,手还不安分。
“好累,亲爱的,你就饶了我,咱们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榆林夫人腻生讨饶。
“不要,你现在没得挑。”小苹果肾上腺素亢进,除了专业素养受到一只妖猴足足三十分钟的挑衅,更多的是因为小苹果想起来野猪草对自己的轻蔑,他很不开心。
“你得让我好好泄泄火儿,我还没舒服够。”小苹果用手捏捏什么地方,把榆林夫人狠狠往怀里一搂就要兽性大发。
“嗯……不要……”其实放在往常,榆林夫人最喜欢他“野蛮”相儿,但是今天不行,一会儿还有面子工程,她可不能精疲力尽没精打采得坐在美里侧后方,那会让她错失很多“反击”机会,就比方说今天上午,虽然美里表现的十分优雅而镇定,但是她双手按在膝盖上,她美里没有扇子,而我榆林夫人的手里有贵族才玩儿的起的奢侈品——羽毛扇是黑海的巴萨天鹅的绒毛做成的那地方距离阿拉贡足有三千公里,我今天用它捂着嘴笑了十七秒,比那假正经的美里要自然多了,大家都看到了,我又胜了一城。
“理智”战胜了欲望,榆林夫人只好强打精神安抚到“一会儿还有比赛要看呢,你忍心看我没精打采得被美里比过去吗?”她扬起下巴亲了亲小苹果的脸颊。
“哼!”小苹果一时没忍住,以他的职业情操原本没那么容易发火的,是肾亏的症状?
“怎么了,别不高兴了。”榆林夫人察觉到异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