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撼天动地5
十六变天地法相,祖龙进入东方觅的身体里,立即带给东方觅十几倍的战斗力。
她真的如同修罗夜叉,一拳打来,虚空炸开,直接轰击在白玉玺的头顶。
啪!
一声清脆声响,白玉玺的身体被打飞出去,竟然躲闪不过去。
“这不可能!”白玉玺目瞪口呆的看着东方觅,感受体内的伤势,仿佛自己身处梦中。
太惊人了。
他一个十八变中期高手,竟然抵挡不了东方觅的一拳,就落败在地上。
还有比这个更吃惊的吗?
不仅仅是白玉玺吃惊,四周观战的人也都是大跌眼镜,东方觅突破一个等级,怎么实力提升这么多。
之前还打的难舍难分,现在竟然变成一面倒的场面了。
白玉玺是最不能接受的,他可是昆仑妖族的杰出天才,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吼!
咆哮一声,白玉玺手持巨斧,直接劈过来。
这一招威势凛凛,扬起落下,带着澎湃的气势。
但是,东方觅只是伸出两根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夹,就夹住斧刃。
云淡风轻,让白玉玺崩溃的是,东方觅的娇躯竟然没有丝毫的动摇,静静的立在半空中,俯视着他。
“你有遗言吗?”东方觅轻声问道。
白玉玺眼神血红:“我要你死。”
东方觅摇头:“这个我无法帮你实现。”
东方觅玉手一抖,就将巨斧拍打出去,巨大的力道让白玉玺倒退了十几步,感觉不像是和一个十六变高手交战,而是和十九变的高手交战。
无力感瞬间袭来。
但是让白玉玺感到惊悚的是,他看到了东方觅将万恶之剑拿出来了。
万恶之剑距离他有几米距离,他可以逃走的。
但是,东方觅眼神一凝,身体气势瞬间爆发出来,直接将白玉玺定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秒时间,但是这一秒决定了白玉玺的死亡。
扑哧!
万恶之剑切开了白玉玺的皮肤,直接插入心脏之内,干净利落。
白玉犀牛那防御在万恶之剑下,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直接破碎了。
嘭!
白玉玺干净利落的倒下,眼神带着最后的不甘,万恶之源已经入侵脑部,腐蚀他的神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静静等待死亡。
东方觅衣袂飘飘,秀发飞舞,停留在白玉犀牛那巨大的尸体上面,是那么的震撼。
这一刻,四周的人都不自觉的屏住呼吸,感受道东方觅的霸气。
昆仑七大妖出山而来,要杀东方觅立威,扬名天下,但是此刻,三具尸体倒在东方觅的脚底下。
这震撼性的场面令所有观战者皆看的热血沸腾,眼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简直就像一个非人类!
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无数的人感到奇怪,看着东方觅的眼神出现变化,有敬畏,有害怕,也有崇拜。
世人看不起女人,但是他们看得起强者,崇拜强者,今天东方觅展现出来的实力,足够让他们崇拜的了。
“还有谁,一起来吧。”东方觅看着四周,忽然间大声吼道,声音尖锐,卷起沙尘,向着那无人的沙漠深处滚去。
她的热血已燃,战意高昂,浑身筋骨已经松开了,是时候大开杀戒了。
这三个对手在东方觅的眼里就是开胃菜,松筋骨用的。
真正的对手是在后面。
轰隆隆!
在远处沙漠里,一道身影飞来,闪烁不定,法力浮动,竟然化为一片虚空幻境。
在虚空幻境里,走出了一道身影,这一道身影催动法力,顿时一条古朴的石桥出现,上面隐隐约约有不知名生物的血液痕迹,蔓延开。
这是一条贯通了虚空幻境和现实的桥梁,展开之后空中的气流,爆炸着,翻滚着,灵气弥漫着,仿佛是一出世界破灭的景象。
而那道身影站在桥上,脸色冰冷,身后竟然浮现一道黑色的门户,黑气翻滚,可怕至极。
这是一个十八变后期乃至达到巅峰的天才,无比的强大。
东方觅一下子严肃起来。
而在这个少年出现后,一双手掌从虚空显露,随后一道身影走出回来,让东方觅大吃一惊。
虚空穿梭?
不过仔细观察,东方觅发现不是,而是和香猪一样的横渡虚空,不同的是这个距离很短。
东方觅仔细光的观察,这一双探出的手掌宽而厚实,闪动着细腻的光泽,好像蕴含着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让人感觉到,他的手掌无比强大,可以一挥之间遮住天空。
而后,一阵哒哒哒哒哒的声音传来,让所有人注意到,一个骑着毛驴的少年在虚空上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毛驴很瘦,只剩皮包骨,但是步伐依旧稳健,少年斜躺在毛驴之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慢悠悠的摇着,走到东方觅附近停下来了。
东方觅冷眼看着,又发现一个人来了。
这是一个酒鬼,不修边幅的少年,满脸胡茬,发丝比东方觅还要长,也不修剪一下。
一壶香气弥漫的十日佳酿,让四周的人都闻到酒香,看着酒鬼,东方觅才开口道:“你们是谁?”
站在石桥之上的青年冷冰冰的开口:“你都杀了我们的人,还问我们是谁,简直找死啊。”
那双探出虚空的双手轻轻的比划着,对着东方觅的脖子,优雅道:“你说我是将你活活掐死,还是将你的脖子拧断?”
骑着驴的青年呵呵一笑:“管她怎么死,赶紧杀了,我还要去怡红院呢。”
喝酒的青年醉醺醺道:“长得这么美,杀了可惜了,不如给我做第一百房小老婆吧。”
四个人,四个性格,唯一不变的就是四个人都是道境十八变后期,乃至巅峰。
东方觅也知道这四个人是谁了,昆仑七大妖,死亡三个,此刻只剩下他们四个。
“你们同伴死掉的时候你们不来营救吗?”东方觅问道。
“废物就是废物,救了也是废物。”在石桥上的青年不屑道。
“对啊,连你一个十六变小姑娘都打不过,救他们干嘛?”骑驴的青年摇了摇扇子,满不在乎道。
其余两个人不言不语,态度说明一切。
他们是如此的目中无人,乃至于同伴的死活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