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宁修玉送来安胎药就离开了,慕颜清看着她喝完才放心,专心的处理起政务来。浅晗尘睡不着,想起白天见到的事情,同慕颜清道:“阿清,我今日在锦瑟宫里看到了皇后,联系昨天的事情来看,锦瑟果然是和皇后勾结到一起了,或者说皇后是跟锦瑟背后的人搭上了。”
“嗯。”慕颜清头也没抬的应了声,没做什么评价。
“阿清,你稍微给点反应好吗?”浅晗尘躺在床上瞪着那个低头认真地男子,发现那人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终于忿忿的起身跑到他身旁敲着他的桌案,“你在听没?”
慕颜清这才抬头,笑着把女子抱进怀里,“这些事情我自然会派人去调查,你在这里担心也是无济于事,况且,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休养安胎,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我这是被嫌弃了吗?”她闷闷的问。
“我哪儿敢!”慕颜清笑的越发畅快,“你就当我是第一次当爹太在乎好了,”顿了顿,他继续说:“我不想你有什么意外,这些事就交给我好了,你只要好好呆着就好。”
“我一直很好的,你总是太小心。”
“你这话我可不能信,这次就是个教训。”慕颜清揽紧她,“你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次就不会动胎气了,医者不自医,你还是安生养着吧!”把浅晗尘抱上床,他低头吻在女子额上,“现在你好好休息,待我处理好政务我就来陪你。”
她不过是没往怀孕这方面想,不然也不会如此大意,却叫他念了这么久。浅晗尘无奈,看了看桌上堆积的文书,半晌终是点头,“你也早些睡吧!”
“好。”
翌日一早,浅晗尘转头看向身边,果然没了那熟悉的人影,叫来锦瑟侍候梳洗,她直接去了花厅。叶伯准备了精致的膳食,见到她来关心的请她用膳:“王妃,早膳准备好了。”
“嗯,王爷去上朝了吗?”抬手执箸,她不经意的问。
“王爷今日奉命去校场巡视,可能要到午后才回来,走前特意嘱咐了王妃不用等他用午膳。”叶伯从身后侍女的手中接过琴送到浅晗尘面前,“王妃,这是王爷专程命人寻来的古琴,说是让王妃你打发时间的。:”
浅晗尘终是无语,“叶伯,不过是怀个孩子,你不用如此紧张的。再说了,您是长辈,这些事断然是用不着您来担心的。”叶伯是慕颜清的母妃叶淑妃的家臣,从小照顾着慕颜清,他去紫颜宫以后,叶伯带着家人归隐,直到慕颜清再次回到皇城封王赐府,叶伯这才进王府继续服侍。
“王妃,话不能这么说,王爷这么难得才娶了位王妃,这下府里又要添位小世子,老奴自然是高兴万分的。二小姐若是能看到这一幕,不知该有多好。”叶伯满脸缅怀,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苦涩。
见老人如此神色,浅晗尘这才笑着调转话题,“叶伯,我倒真有些事要麻烦您。今后的膳食能不能和之前一样素淡些,我受不了这些荤腥。”说着指向这满桌的鱼翅燕窝。
叶伯很快从回忆中醒过来,一本正经的说:“王妃,这可不行,您这有了身孕,一人吃两人补,不吃这些您的身体哪里受的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