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飘来,不知道现在何时,头痛欲裂,他看向四周一片黑暗,是夜晚,周围无一草一木,冷风吹着身体,不知过了多久,远处走来一到身影,近了些才看的清楚,是一个光头僧人,他信步悠然而来,正直这名未知之人而近。
“看服饰平僧知你并非本土之人,敢问是要到何处,找寻何物?”将那不知姓名的人扶了起来,说了些寻常话,做了些寻常事,僧人继而定睛望着眼前之人。
恍恍惚惚间,他看了眼眼前的僧人,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呆呆望着自己手掌,好似看着之前,时间久了,那名僧人也无不耐,只与眼前之人一起看着他的手掌,渐渐的,掌心泛起一道虹光,断断续续飘出几个字,字体错综复杂使人难辨,手掌的主人愕然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情况,浑然未觉身旁的僧人眼神凌厉的看着这些字体,细究这些奇异之事,慢慢,像油尽灯盏般,字体黯然下去,尘土四处飞舞,狂风大作。
“时至起风之际,贫舍就不在不远处,不如施主到平僧住处一去,暂避一宿如何?”僧人看了看远方,转身对着他说道。
那名男子也并未拒绝,点了点头,跟着僧人朝这方土地南面走去。
刺眼的强光将他照醒,周围空无一物,昨晚的茅舍也已不知何处,畅谈一宿的僧人更是不知去处,他茫然四顾,仿佛要看透一切,却什么也没发现,无奈不解之下,只能继续往东方前行,也是昨晚那僧人所言,“东方有长乐百姓,有此地解言之命”虽然今早僧人不知去向,但留有昨夜一席话作为寄托之本,他只能选择接受。
一座巨幕映入眼帘,是奇高无比的城墙,黑漆漆的砖石砌成,可谓是防御有加,坚不可摧。
走近了,三米高的城门却无一人把守,龙雨弧凤四个大字高悬其上,与高护城墙相比有点不相,对于初来乍到他,这些却是无关紧要的。
走进城门,四处街摊小贩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也不急着问个明白,动身往城内深处走去,忽觉身后似有人悄声而行,惊了一下,回头看去,却不见一个人影,下意识的快走几步,临近城中央,一座巨大的光华晶柱五彩斑斓,流光四溢,周围三座雕像围绕,好似守护一般。
正被眼前一幕所引,沉迷之际被后方突如其来的手掌击晕,模糊间一对冷漠的双眼俯视,不知何故。
下刻,清醒时已是晚上,明亮的月光洒下倒映湖间,稀零荷叶照应之下宛如湖月相接,说不出的美妙之境,凉亭里躺着一人,此时翻身而起,他环顾四周也不见有何人影,忽感微风轻拂,只是眨眼片刻眼前站着一个人。
头戴羽翎发带,长发披肩,高大的身材配着一袭紧身华服,大概四旬之间,样貌却绝美的很。
来人也不与他客套寒暄,只近身站着大量他半天,一时之间也未说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双方久持之下,那华服男人先说道:“我是此城之主,掌管已有一百六十多年,名文臣,字允德,我知道你现在的迷惑,并且之前的一切也都不记得,‘上需量功,且下行先,’这是你所必须了解的一句话,也是我受人之托,带给你的这句话。”允德斟酌片刻,也不急着一一道尽,继而转身坐下“你无须了解之前琐事,失去记忆也是必然的,你只要记得,此前所为所遇也都是一片云烟,今后我不会帮到你什么,一切皆是由你自己而定,或生或死。”
许是觉得今夜天色不错,抬头看了眼天际,一到流行闪过,允德本来妖异的双瞳此时更是显得不同,紧迷着双眼呆呆的看着天空。
一切的茫然于困惑交织,此时又听到眼前之人的一番话语,好似自己有所不同,却又感觉不到哪里不一样,他问道:“我是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内心长时间以来的渴望,可以说是极度的。
允德双眸渐渐睁大,几缕碎发被风从额头吹开,月光几近贪婪的顷撒在他的侧脸,慢慢下垂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内心让他琢磨不定的男人,双眼透视般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看穿一切,过罢允德声音微沉,“你是乌盟人,虽然不知道乌盟在何方,但它却是神秘至极的存在,你叫吕候言,从未听过的姓氏”
夜风吹拂吕候言的短发,有点异类的服饰挫口满满,一路所见皆是古人装扮,建筑以及城中央的流光晶柱,透露着这时代的不凡,深吸口气轻言间出。“这是古时什么时候?我为什么又会到了这里?”
允德有点异样,奇怪于他如此之快的转变,站起身来沉思片刻说道:“当今大陆为六个个板块,分别为二主所控,每个板块皆有不同的修炼等级,此方为第三修阶,是坤凌主所控的区域,而我这一城之主只是第三修阶的一座城池而已。至于你为何回来这里?我也不知道。”说到此处,允德看了看远处,又回头对吕候言说道:“一会可能会有些许震动,不过无关紧要,时有之事。”
此时的城外漫天黄沙,远处一片漆黑,只眨眼暴风临近城墙。“轰隆隆”在不断撞击下,城墙四周蓝光显露,将之隔绝其外,巨大的风暴好似猩红猛兽,几番撞击未果,却又越发的猛烈了起来,风沙之内偶尔雷电闪过,没有点滴雨迹,无不显示此景惊险。
城内亭下,只见乌烟瘴气,却无一丝异动,闷闷的轰鸣声渐淡,风沙远去,留下城外遍处坑洼,城内一片寂静,许是夜深人入睡,常有之事城民也无多大动静。
吕候言不明所以,看向眼前这个样貌和衣着皆是古怪的人。允德见他面带惊异,笑着说道:“城外大片荒芜,草木不生,导致环境恶劣日益而下,或许是上天所降,雷电风暴的混乱体侵扰而已。”
也非鲜事,允德话锋即转。“自先祖钻研天际规律,演变生存法则,顺应天道,行为所做,思维所变,天地间生衍出一种能被吸附体内的能量,此后,便是不一样的天地伦理循环了。”如此违背天理,却又不可阻挡的应世而生,或许是天意,或许不是,想到此处,即便是他,也是感慨万千,无不有低眉顺心之意。
思绪转变,允德沉默良久之后才又开口道:“繁复细简之下,也便是引天地能量入己身,修成大果,断其后因,掌大千轮回,自不必为所谓的生死束缚,你能明白吗?”
如此骇人听闻之事,饶是面对穿越而来的怪事,此时,他也觉得口干舌燥,这么虚无缥缈之事,果真是实?人类真能将天地能量据为己有?
随着问题不断的出现,他开始有点头痛欲裂,头脑深处的记忆似有浮出水面的迹象,片段记忆一闪而过,没能抓住什么,轻灵的声音至脑海深处响起,“因果轮,地于天授,于不知多少载,吾欲撕破天机,掌众之民,转涅槃之秒,生亦作......”绕音此处停歇,或许是因为吕候言身体承受不住的原因,似乎是脑力用量太大,此时的他躺在地上不住的翻腾,而一旁而允德则是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