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不同寻常的邓风伙在走往膳房的途中,总是忧心忡忡的。小德子与他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心里还在暗自猜测“难道是东窗事发?”
当然,一切的猜测只是徒劳,而他又没有胆量去求证,一旦做出那种事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用膳期间,邓风伙还是如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带着饭菜回去自己独吃,不过这一次却是要了两份饭菜,反正膳房对他这种事也是见怪不怪了。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邓风伙刚走不久,就有一队亲卫兵进来询问小伙子在这里做了什么,发现没有异样后就带队离开了。
“你说什么?他今天在膳房带走了两份饭菜?”王宫内庭深处,白衣男子坐在桌椅前品着杯中的美酒,听着粗狂男子汇报的消息,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是的!据膳房小厮交待确实如此。说是半年前他也时常抱怨说油水不够吃不饱所以经常提出要带两份饭菜的要求!”粗狂男子坐在白衣男子的桌椅前喝着杯中的小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平静的回答着。
“派人日夜严密监视他~立刻!”白衣男子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下了一道连他都不知道为何那么急迫的命令。
“杂院膳房没有油水吃不饱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何必这么急?”
粗狂男子看到白衣男子那夸张的表情,不以为然,仍旧慢慢的品着美酒,但当他迎上白衣男子那肃杀的眼神后,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将酒杯中的酒昂首一饮而尽,然后略带惋惜的盯着桌上的空杯叹息一声:“真的是白瞎了那杯美酒了!”
“放心,我马上派人去办!回头你可得再给我一杯让我慢慢品尝!”粗狂男子边往外面跑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喊了出来,还真算是一个贪杯之人。
“对了,这就对了。半年之前也许他跟那女刺客有所接触,那半年后的今天是不是女刺客又要出现了呢?”白衣男子丝毫没有回应粗狂男子的话语,而是举着手中的空杯,对着桌子自言自语,内心之中居然还有点小兴奋。
就在邓风伙带着早膳回到茅屋的途中,朝堂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夏桀要联姻的公主居然失踪了。
这可急坏了满朝的文武,大家都聚在朝堂之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商量对策。文官与武官总是不合,就因为公主失踪这件事争论不休,差点上演大打出手的局面。文官坚决认为找出公主治理水患为第一要务,武官却是认为该出兵逼藩王就范交出黄袍。夏桀坐在王位上,永远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听到朝堂上喋喋不休让他的心愈发烦躁。
“够了~孤还没驾崩呢!朝堂之上你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夏桀抓起王位前面御桌上的玉盘砸向大厅,文武百官才的争论才得以平息。
“启奏大王,为今之计,找回公主迫在眉睫啊!”文官代表在停止争论之后,第一个冒死觐见。
“启奏大王,黄河水患更是以临城下,微臣认为我们应该趁此时出兵逼藩王夏氏就范。据说那个藩王也是个怯懦之人!”武官代表确实再次公然提出以武力解决。
“大王,万万不可啊!此时出兵,藩王定然会得知公主下落不明的消息,要是到时候抵死不从,那可是内忧外患啊!”文官还是善于分析,所以更是据理力争。
“赵梁,你说寡人该如何?”夏桀听到百官的话就伤脑筋,突然记起赵梁总是献出奇宝为他讨妹喜欢心的人。
此时的赵梁也是人微言轻,自知想要再次爬上权力的高峰不宜树敌太多。所以左右环顾之后,说了一句不得罪双方的说法:“微臣认为李将军与蔡司仪的话均有道理!”
“哼~”
“哼!”
没想到那个被称为李将军跟蔡司仪的都没有买他的面子,都是冷哼一声看都不想看一眼赵梁这个小人。
“启禀大王,其实两位大人的意见都颇为可行,为何不双管齐下,一面寻找公主,一面暗中出兵…?”赵梁见双方都不待见自己,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出谋划策起来。心里却将两人已经记恨上了,‘两个老不死的,等我成功上位后,一定有你们好果子吃!’
“赵爱卿果然是孤的左膀右臂啊,就这么办!”夏桀在听到赵梁的意见后,君心大悦,殊不知自己无意中吐出的这句话将朝堂上的两位功臣推向了死亡的深渊。赵梁就因为夏桀那句话,后面的地位简直是水涨船高,最后更是亲手将朝堂那两位贤臣施以炮烙之刑,这已是后话。
就这样,一场朝堂之争拉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