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屋华堂,金奴银婢,珠翠满堂,臣王皆拜在你脚下,四方来贺,人人称你娘娘…….”东奕高声大气的说,“为何,你还不知足?!还觉得朕待你不好?!”
我冷冷一笑:“然后呢?血雨腥风,你怎么不说?寒夜苦寂,你怎么不说?素心、素衣怎么死的?!我第一个恭人洗玉怎么出的宫?!夏津散已知与丽贵妃有关,你便要遮盖,也不该拿荣贵人的命去遮盖!你怎么不说,你对荣贵人也好?!蝶舞怎么死的?!嘉仪怎么死的?!皇后怎么死的?!”
东奕被一连串的问题,惊得瘫倒在龙椅中!或者,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别人直陈自己于后宫的看法,而我的看法是这样真切而直接,犀利得就像一把剑,直扎他的心!
薜氏指骂我道:“东方氏,你心狠手辣,垂涎帝嗣……”
我喝道:“闭嘴!你又是什么好人?!你要我帮你夺皇后之位,我夺了下来,还奉送你一个皇帝!恭喜你!你手上,至少沾满静妃的血,别不承认!”
薜氏战战颤颤:“没有!本宫没有!”
“你有!”我答,“当初本宫初进宫,知道李美人是李蝶舞,便深恨此厮负我、误我,不愿意与他再有鱼水之欢,是你让本宫去承宠的,是你说不要作秋扇之捐的,是你说要向本宫讨一件东西,本宫处理得如何?你端坐皇后之位了哦!”
薜氏浑身颤颤,只是无助,转面向东奕:“皇上,我没有,我没有!”
东奕一把抓住她:“朕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她,就算你心里清楚我说的是事实,你也只能相信她!”我狠冷笑了,“这后宫就她真爱你!有人以蓝姬夜色害你,你才没有生育能力,也眼瞎了!”
“啊?!”东奕与薜氏身子一震,僵直了全身。
“啊----”俪妃与宁妃捂了嘴,眼睛瞪得桂圆一般大。
“是不是啊俪妃娘娘、宁妃娘娘?想活命吗?”我问俪妃与宁妃。
俪妃与宁妃战战颤颤:“我,我……”
我转头向东奕道:“看到是谁害你了吗?哦,你看不到,你听得到,听到了吗?!你吃的鹿茸,你怎么不找人看看颜色,蓝色,蓝姬夜色!”
东奕与薜氏全身发抖,瘫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