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旁边的德贵妃、淑妃玉鸾、俪妃、宁嫔皆不敢扶我。
我跌在地上,听到嘉卉在旁说:“打得好!打得好!”
我爬了起来,抬脚便是一脚踹在她肩上,冷笑道:“这才打得好!”
东奕向我道:“贱妇,你还敢打惠妃?!”皇后薜氏也提着一口气,怒目圆瞪,他抚着东奕的肩头,仿佛心疼他气坏了!
我转眸向他,狠狠一笑:“皇上,你的标准转得太快了!先前的贱妇分明是她,还有俪妃,今天,为何变成了我?”
“你谋朕的家国,意图谋西南二疆兵权,还不该诛?!”东奕喝骂,“枉朕如此信任于你……”
哦!东奕!
我答道:“谁说的?”
“传人!”东奕喝令。
御书房主殿后厢走出一个妇人来,不是南姨娘是谁?!
我向南姨娘道:“是你向皇上诬告,说我谋家国、兵权?!”
“不是你是谁?!我昨日亲耳听见你父亲与你祖父议,如何调兵遣将,杀到金銮殿,活捉皇上,还要五马分尸!”南姨娘答得利索,满面沉黑,嘴皮翻动,有如翻掌。
我问:“证据呢?!”
“在这!”被我踢落一旁的嘉卉此时翻身起来,却交一个封笺递到我面前,一晃:“这是你祖父与你父亲所通的信!”
我展开来读,祖父在信中说:“西南二疆还需要时间、方能架空漠西林家之权,将兵权紧握,只听书月号令,即可同时响应,彼时,立皇三子为储,应无问题……”
我再看落款,却是去年腊月通的信!
这南姨娘,想来是没有借口与理由进宫,手中握了此信,战战兢兢好几个月,才寻着来看外孙元琏的时候,前来报信。
偏这信一到嘉卉手中,她便以为时机来了,我倒了,祯儿与珏儿皆毁了,那么,她的元琏自然可以做太子!
我呵呵笑了:“这些都不错!是事实!臣妾就是要谋你的兵权与家国!”
“为什么?!”东奕勃然大怒,“为什么?!朕待你不好?!”
“你待我好?!你待后宫哪个女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