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事还在继续,我已开始处理三等军务,即处置西疆、南疆围绕军事战线所有州府的事情,四月初六日,得南疆州府大臣报:“已备足粮草,四月二十,决战之事绝不耽误!”
明白了!
我御笔朱批,一挥而就:“可。”
回过头,却以做了关于东方府的恶梦为由,遣珍珠代我回省亲----这原是宫中的规矩,只让我与德妃二个料理后宫的人知晓即可的旧例,故而十分顺畅,我将有益的消息这样传了出去。
四月初十,是端敬太妃的生辰,原来,只有太后与皇后的生辰可称千秋节,我与德妃皆知太后的意图----以元琏为太子,故而设下谨慎欢宴,提醒太妃的是东奕生母的身份!
太妃自然又谦辞,又是手足无措,丝毫没有准备的样子,而我与德妃只说自己料理后宫,不敢有违皇娘的千秋,必定要办下欢宴的,太后与皇后、嘉卉的面色皆是大为不爽,但宴席照样顺利进行着。
我与德妃之举之所以谨慎,只因从来没有太妃也敢大过千秋节的,制度所限!
而与薜氏商量之时,我与德妃自然不敢直言其中有夺嫡的居心,只说太妃年事已高,是皇上生母,向来为人趋奉太后,福气浅薄,若是不能为她千秋节一欢,便当真对不起她。
薜氏叹了一口气,拉住了我与德妃,道:“你们只道制度所限如何的事,却不知道皇上因不能认生母何其难受,当初我与他……”
她这又才说起了前事,当初翩翩少年的东奕被臣子抱回去时,曾让薜氏等他,他要来迎娶……
回到皇宫以后,当今太后、当时的李贵妃自然不肯,东奕百般央求,皆不可得。于是愤而说道:“若不能娶薜玉媛为妻,孩儿终生不娶,也绝不出子嗣!”
当今太后、当时的李贵妃一掌将东奕击倒在地,狠而出手,指他怒骂:“这忤逆子与你亲娘一样贱卑,污了本宫的承福宫,拖下去,扔给他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