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罪了!奴才知罪了!”李忠正了颜色大声说,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就算你假装是杂务,并不是故意要陷我于不义,而我倘若读了这奏章,我便是碰了不该我碰的军务,那也是陷我于不义!
不管你认不认你是故意的,你是出错了,且倘若我有罪,你便是有罪的!
不管李忠服不服,他落败了!
东奕,你也败了!
我将那奏章一指,先吩咐道:“你将那奏章取出,再将这个文筐检验清楚,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没有了,本宫再阅!”
李忠答是。
我又立威道:“至于你的失误,待皇上返回御书房,再议你!”
李忠慌忙又说有罪,磕了一个头,这才叫来二个奴才前来抬筐,我便饮着茶,眼瞧着他们在殿前一个一个的检查那奏章,眼见不错,取出了二个!
二个!
那么,书珏这个放在众奏章之上的,必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下面那一个才可能是关键!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不相看,就不相烦!谢天谢地!!!
片刻,便听见殿外报:“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我立起身来,迎着殿门立着,听见玉贞等人在殿外见驾,东奕的声音在说:“都起来吧!你们家娘娘早来了?”
玉贞答是。
东奕边走声音边近了很多:“她倒来得早!”
我向他见驾,东奕双手扶了我起来,两眼很深很亮:“书月,辛苦你了!”
我笑道:“不辛苦,就是快让李忠气坏了!”
东奕这才转眼去看正在清点的文框,问:“李忠,你怎么气淑妃娘娘了?”
李忠慌忙跪下,说是自己大意,真是气着了娘娘,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我拉了东奕,边往殿里引,边笑道:“李忠说得倒是简便,皇上与臣妾评评理,他是不是欲要陷害臣妾于不义!”
我便将今天的事说了,又说了我的观点,一我要规避此类奏章,二李忠这样处事,我怕有误国事,三说明御书房里奴才做事不大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