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贵妃恨不能吃我与嘉仪、嘉卉的肉,林氏大娘也在此间不少时间,林氏大娘去丽贼的承瑞宫走访有三四回,承瑞宫回访青霞宫,我须查查。
还有,琪贵嫔等人,见我与嘉仪盛宠,就没有一个吃味的?!
还有,蝶舞,我立了起来,在杨司空的公事房中踱步,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她……
她那日杵在殿门上同我做的表情,分明就是嘲弄我……
杨司空道:“娘娘,饮一口茶,再想吧,这是微臣醒的药茶,最是解心火的,您现在既为着珍娘娘伤怀,又要沉思这个,上了心火,恐对龙胎与玉体无益!”
我心神俱伤,一边答是,一边往杨司空备茶的地方走,一抬眼,却见杨司空指尖略有蓝光,我忙道:“杨大人且住!”
杨司空立定了,问:“娘娘,如何?”
我一把抓起了他的手掌,但见他指尖也有些微蓝光,方才进他公事房时,他立在光明之处向我见礼、回话,我并未能看出,此时他在公事房暗处备茶,真是清清晰晰,蓝悠悠一朵光。
杨司空顺着我眼光一望,也是一惊,慌忙道:“娘娘,这不是,微臣……”
我的眼睛亮了,灵光一现:“杨大人,你自然不会害我姐姐,但是,你一定碰到银针?”
“微臣有拿着沉思,确实沾了些,可微臣用心以艾草洗过,想不到还是……”
“好事!好事!”我道,“你用艾草都洗不净,碰过这些的妃嫔能洗得净么?今晚本宫便召人来看!”
“娘娘!”那杨司空又向我伏礼,连连二个揖,我奇了:“杨大人,你行什么礼呢?”
杨司空道:“娘娘原是金尊玉贵的人儿,少年时又成长在东方世家,微臣有话原不该和娘娘说,准备隔了日与玉贞恭人说的!”
“什么话?”杨司空有什么话,不和我说,却要与玉贞说更方便些?
杨司空道:“既是娘娘心中有计较,为免娘娘行动生事,微臣就说了!这个针微臣试在鸟儿身上后,鸟儿亢奋、痉挛极了,微臣辩不出为什么,因为这只鸟是独居在笼中的。而这个针试在这只兔子身上时,兔子却在御医院里有十来只,有亢奋求偶的行动,兔子体大,鸟儿体小,想是对兔子这样药性……”
“亢奋?求偶?”我不明白。
玉贞轻咳了一声,道:“娘娘,回去后,奴婢和您详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