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9221700000004

第4章 乞护承忆

十九

(乞丐、杀手)我没能在小镇最美的冰雪季节里说出对她的暗恋,我唯一的爱——金兰英小姐。在完成一次任务后,组织给我披上造船木匠的外衣跟随一帮走私分子做着些勾当。在这期间,我没有任何想要交往的人,想要多说的话,只是麻木不仁地做着老板的眼线和保镖。在小镇纳尔登的港口,我遇到了金兰英小姐。她每晚都在那儿架着画板画着傍晚的堡垒线——哪怕下雨天,哪怕风暴,哪怕下雪。她美丽、娴静、古朴、典雅,她美于这儿的一切。当我打听到她寄居在一个亲戚家边作画边写剧本时,我开始匿名送一些有着纳尔登特色的小木雕给她,趁着每次她开门捡起地上放着的小礼物的时间,我看着她的身影,看着她满脸的好奇与惊喜,我感到很开心。我从来不肯露面,因为我知道,她是我不能触碰的美好。然而就在一个警察巡查的行动中,我因不愿意在她的面前开枪杀人而背叛了组织和老板。她却与那个警察邂逅并相爱——因为警察手上正巧带着要送给福利院孤儿的木雕小礼品,她误以为他就是每天送她小木雕的人。从那天开始,我知道我的世界崩溃了,我唯一的爱——金兰英小姐,她经常用她最浪漫的笔触给那个警察写着情诗。而她不知道,他早已成为了走私老板和组织的眼中钉,不久,组织便对他实行了暗杀,我,也是其中一个杀手。我没能开枪,我眼睁睁看着金兰英小姐和那个警察抱着死在一起,我握着枪在现场跪着哭。组织的人想要当场杀掉我,我开枪还击,警察赶来后,因为我爱着的死去的金兰英小姐,他们竟以为我是个受害者。随后,我向组织和走私老板实施了复仇。复仇后,我意外得知,负责荷兰分部走私的中国老板背后,还有一个叫“九王”的人实际控制着。他就在兰英的家乡——韩国高蔚。我带着兰英送给我的画——那副画画的是我送给她的纳尔登全景木雕——离开了荷兰,来到高蔚。

九王主动找到了我,他只说:“要么死在这儿,要么完成最后一个任务,组织给你一笔钱和绝对的自由。”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个任务,我只想了结这一切,重新开始没有未来的生活。这个任务,要去中国抹杀九王的宿敌。在组织的中国据点交接时,我遇上了中国警察的埋伏。侥幸逃走后,几经辗转,我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处,大概在中国东北的某个小镇。这儿并不十分寒冷,路牌上的英文写着“QiAn”。在这里,我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一个不需要考虑未来的、流浪的生活。对兰英的记忆成了我的精神支柱,我成了人们眼中有语言障碍的流浪汉,徘徊在各个地下通道里苟延残喘着。有一天,我多了一个有着纯净无邪的歌声的梦,令我想起金兰英小姐画的港口的雏菊和二月兰。睁眼,雏菊、二月兰和纳尔登都消散了,歌声还在。透过报纸缝,我看到那歌声来自于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中国女孩。

我隔着报纸听着她歌唱,她竟然会唱沁人心脾的我不知道名字的韩文歌曲,也会唱RB和英文小曲。灯光并不太好的地下通道里,她得体、端庄,穿着厚且旧的黑色大衣躬坐在小音箱上。她的脸很白,她那看起来是她弟弟的脸也更白。她们刚来附近唱歌时,我只当是受音乐家庭熏陶而出来体验生活的小孩,因为她们的脸干净而无忧——就像我挚爱的金兰英小姐一样。当然,她没有兰英小姐那么美丽——但随着她们来的次数越多,停留的时间越长,身上的衣服开始长霉、变旧,一直到她们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那便是买了新的被子和床单,那得要花光路人给她们的赏钱——我才确定,她们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但她们似乎没有那种该有的忧虑或是某种渴望——我也想不明白。总觉得,她们像我一样——面无表情地生活着,没有渴求的归宿。

这儿的中国警察似乎毫未察觉我是个落荒的杀手,而对跟我常在同一通道栖息的“jiejie”和“yuanmu”很感兴趣。他们前两次打断了女孩的歌唱上前询问,却也没做什么。只是那女孩再见到他们来时,歌声戛然而止,开始收拾东西。他们便慌忙上前安慰地打着手势卖笑,以后便远远地坐在通道口楼梯上方议论着、听着,再不下来打扰。看来,他们也享受着“jiejie”和“yuanmu”的纯洁与美好。然而她们跟我一样,不喜欢人多的地下通道,晚上也绝不睡在有臊臭的地方,同样的,我跟她们兜转的地方大多在干净的公厕附近。只是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们的脸始终洁净而美好,而我始终邋遢肮脏,看不清面貌——因为我需要隐藏,没有了船房里雏菊花园的庇护,我只得以此来维持我的职业习惯——虽然我的肌肉在萎缩,手的灵活性也在下降。一天,我在公厕里与“yuanmu”相遇,他看着我笑起来,露出白白的上排牙齿,敬了一个似乎是中国小朋友特有的问候礼,有点像军人的正姿,然后用韩文向我道声“你好!”来不及等我反应,便跑出去了。看他背影,我才发现,他穿上了新的衣服。那天雨和雪的夜晚,我肚子的响声穿透了报纸,回荡在一共三人栖居的地下通道里。我习惯性的准备去喝口“管子水”来应对马上要翻滚起来的胃液,但外面的雨夹雪使我懒在了报纸堆里。不一会儿,我闻到了饭菜的味道,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味道不是从垃圾桶里传来的变质食物的味道,而且就从盖着我鼻子的报纸的另一面传来。我睁眼,吹开脸上的报纸,一张无比甜美的微笑脸几乎让我窒息——

“请!”我还听得懂简单的韩文。然后“jiejie”就回到了她的被子里,“yuanmu”也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又躺下了。我看着地板上的饭盒,冒着热气的是肉汤,还有中国的面食。我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扒开身上的报纸,拨开乱糟糟的头发,甩到脸后,抹平胡子,像端起刚扎根萌芽的雏菊花盆一样,我捧着饭盒到手心里,举到眼前。我在努力回忆我的童年是否有父母亲递饭到我眼前的片段,只是,外面的雨声大了,片段碎了。我只得慢慢地吃着东西,再努力慢慢地拼起来......

今天也同样不那么冷,地板仍然有点潮湿——我不记得我在她们面前说过我的母语,或许是我听到她们唱韩文歌表现出来的反应,让她们确定我是韩国人。可知道她们能跟我交流,我却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引起她们的注意——我不愿触碰她们的美好。

那以后,隔两三天,我就能吃到她们送给我的热饭。我仍然只用点头表示感谢,我总是想起金兰英——是我自己打破了我的冰雪公主梦,我不愿再来一次。后来我还知道,她们的新衣服,以及多给我买的饭,甚至新的被单、手机,全都拜一人所赐。是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身边的人叫他“zhouzong”。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zhouzong”迟早要将“jiejie”变成自己的花盆,而”jiejie”似乎也对他充满感恩与信任。我猜有一天我要做个决定,决定我是不是要豁出自己余下的生命力去保护“jiejie”和“yuanmu”。

我还注意到“zhouzong”身边有时会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第一次见到她,便唤醒了我作为男人久违的原始欲望。这女人比我这杀手更危险,她甚至迷住了同作为女性的“jiejie”。终于,今天,她以一个随意地挑逗动作,勾走了“jiejie”。我知道我作决定的时候来了,可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危险气息,或许是自己的男人本性受到了蛊惑,判断力涣散了。我不知道“yuanmu”和那个高个子吉他人去了哪里,我只得死死守在音箱旁,搜索空气中任何不同寻常的信息来判断她们的处境——上午、中午、阴云、下午,除了偶尔有路人疑问地看着我说些什么外,没有其他可疑信息。当然,一直到下午,她们都没回到小音箱旁边来,这已是最大的不寻常。

音箱原来这么矮——第一次站到旁边我才这样觉得。身后是小板车——也那么小,“jiejie”和“yuanmu”不在,顿觉空旷和迷茫。

外面有没有下雨呢?答案当然是没有,外面大街一定很空旷,因为天已经暗了——中国人似乎在过节,街道也放假了。当然外面也没有下雪——我又想起纳尔登那对称的堡垒线,和那些炫眼的帆船花雕——兰英送给那个警察的情诗有没有作为遗物送给他呢?

荷兰似乎不下雪,它的风车似乎一年四季都转着——那个警察也因我而死,明明说兰英真正爱的人是我,我才是每天送她木雕的人,可随即,他便被组织的人枪杀了——呵,刺杀他原本也是我的任务——这里没有一个人,除了我。

外面有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两个人。

“哦,这儿还有人啊?一个叫花子?”一身黑西装的人看着我大声喊道。

“别理他,那人是神经病,先按林骚的吩咐做。”一个同样穿西装的人小声说。

“林骚?哈哈哈!”他坏着笑。

“难道不是?那娘们儿真勾人儿。”

“哪天惹我一身骚味儿那该多爽。”

“哈哈哈!估计咱俩二对一都要累趴......”

“哈哈哈......干活儿干活儿。人家可是周总的红人,YY还行,事儿还是该正经办。”他们朝我走来。

“你提音箱......诶?你让让!”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看似是要拿走“jiejie”的东西,我拦在前面,双手插大衣口袋里,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绕开步子:“真有毛病!”

我再跨到他们面前,冷冷地说:“Don'ttouchit。(别碰它)”

“哟嘿——哥,他说的可是英文?”

“我可不管英文狗文的,周总的吩咐,整个祁安没人敢不从。你听见没?臭要饭的,是周、总、的、吩、咐!”

我想,此时,我可以提前做个决定。起码,我要保护好她们的东西。因为我听到确切的“zhouzong”那个人的名字。

“哦?这要饭的......你去拉小车子,这里我挡着!”

另一人走到身后,我要去拦,眼前这人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喘了口气,我知道,我的肌肉力量和骨架强度都消退了太多,力不从心,任凭肾上腺素在肆意抽打着心脏和肺。我爬起来,卷着舌呼哧着:

“日——呀啊——!”

这两个人被我赶走后,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扶着墙定了定心跳,我扶起了摔倒的小板车。瘫坐在上面。我看到地板上的脏水鞋印,又立马站了起来,拍拍裤子,拍拍我刚刚坐的地方。突地脑海里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我沉思了一会儿。跑上了楼梯,又想起什么,我又跑回去,拉着小音箱,出了地下通道。出去的时候小音箱别了一下板车,小板车倒在了地上,我已顾不了了,我知道要去找谁。

“唉!你站住!你个叫花子!偷谁的东西了?”这位女士指着我喊,我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我只向她跑去。她扬起手中的扫把奔来。

“你放下!哎!这、这是我女儿的东西!我没认错!来人啦,老陆!”她的扫帚已经扑到我背上,上面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爸爸,出来啦,有小偷。”那个小女孩看了我一眼,“不对,是大偷,爸爸。”

“啊?怎么啦?小偷?”

我看到他们三个人都出现了,于是慌张地指着音箱打着手势:

“Yuanmu!jiejie!”我再指向刚才那两人开车离开的方向——我是凭声音判断的:“Bujianle!”不知道他们是否听懂我的发音,我重复着手势和话语。

“yuanmu!jiejie!——neibian!——bujianle——yuanmu!jiejie!bujianle!.......”

他们三人停下来认真看着我的动作,那位女士突然被惊吓到了一样,她对她丈夫说:

“老陆......我、我想我能确定,原木他们被那周贱人带走了......老陆...你知道的,周贱人对那孩子......”

“走走!”这位先生走向我,“先把音箱放进去,兰兰,你也进去,把门锁上。”

他走过来一把拉起音箱把手,暗暗念了句:“我老陆这事儿不能窝囊。”

至此,我知道他们懂我的意思了。我跟着他们往前一路小跑,不一会儿来到了两栋并排的大楼前。已经有保安围了过来,那位先生拆下了保安岗哨的遮阳伞,拿在手里挥舞着、喊着,他往酒店那边跑去。女士则挥着手里的扫帚——两人的嗓音都出奇的大,当然也有街上本来就安静的缘故。我在喘气惊讶之余,也注意到这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默默地看着我们。只有三三两两的保安上来制止,他们似乎也很克制,不过终究还是抓住了那位女士的手臂。我意识到我应该帮她,因为从她的反应我可以判断,她在用她唯一的也是最卑微的方法帮助“yuanmu”和“jiejie”。我于是拔起了花坛里两株小树苗,甩着泥土冲向了他们。然后,我跟那位女士一起吼着,挥舞着......

我累倒下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晦暗。那位女士坐在地上对着楼喊些什么。不一会儿,有人零星从楼里出来,他们似乎是下班回家的人,只往我这边瞟了一眼,没有多作停留,楼里的灯也越来越少。我依稀看见里面一位中年女人看着我眼前的扫帚女士,跟她说话,还指了指我身后的大街。先前那位先生也过来了,他的表情似乎极其悲愤,在跟楼里的人吵。最后,冲向了楼里一位表情严峻的中年男人。我在眼晕黑之前,勉强翻身看了看那中年女人指的方向。依稀看到三个很近的身影,然后累晕过去。

醒来时,我仍在原地,其他人已不在。我艰难地爬起,我知道我要回地下通道——去找他们。我知道,这次我救到了你,兰英小姐......

还没到地下通道,我便已经能听到她们的哭声。接着,我看到那位先生和女士互相扶着,掩面哭着走来,他们看了我一眼,那位先生说了声“谢谢”,便走了过去。

我突然感觉到,前方是一场灾难,我的双腿却一步步自动走近。我的心随着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我感觉我已经严重脱水了,我的胸口几乎要窒息,但我无论如何也要过去。因为我知道,我唯一的爱,在那边怆然入睡,它仍然需要保护。我向那位吉他男生浅鞠一躬——他似乎是个值得信赖之人——便走回了我的报纸堆,听着他的世界,我陪着我的爱一起入睡。

“原木,走了!”

我奋力睁眼,她们三人刚刚离开了地下通道,我竭力跳起,刚跨出第一步便栽倒下来,脸砸地板。我的血糖已经太低了,而且严重脱水,我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我仰起头看向楼梯口,一股寒风吹来,我似乎看到了兰英离去的身影——是的,就在刚才她们离开的路口,兰英从那里离我而去。我瞪着楼梯口,我呼噎着,我蹬着腿在地上挪,我几乎是爬着出了通道口。外面天还未完全亮,我又看到兰英的身影,她拖着她的小音箱离我而去。我的心脏跃阶加速,肾上腺素甚至刺激了我早已干哑的喉咙,我爆发一声:

“兰英——!”她回头了,然后我轻轻念了一句:“jiejie。”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仍在原地,是眼前的面食刺醒了我。同时,还有那张脸——这张脸没有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微笑,她带着忧伤和泪痕,她的头发变直了,但仍然有着少女的气质。我能闻到她身上微弱的香水味,她的脸也更白了——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她不知道是我救了她。本来我跟她已经扯平了,我死在这儿已经无憾,但现在的这碗面食,让我又欠她了。我很想哭,但我的眼角已分泌不出泪水;我很想说谢谢,但我的嗓子最后一丝可振动的肌肉也刚刚虚脱。我只得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吃下这眼前的食物,让自己活下去。

倘若我无法为你死一次,来偿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职,那就让我一直守护着你,直到我有办法为你死的那一天——我的爱。

同类推荐
  • 我只是主持人

    我只是主持人

    我叫陈赫,是一个从地球穿越到蓝星的穿越者。刚穿越到蓝星时,我本以为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电台主持人,直到有一天,我居住的公寓改名叫幸福公寓,又搬进来一个武力惊人,名为娄一菲的大学老师后……嗯……我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主持人,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什么未来终结者、末世蟑螂鼠、时空失控……什么?他们都是妖怪干的,还有个专业管理机构叫动管局?都别来找我,我只是个主持人!~
  • 盛世金龙

    盛世金龙

    一对幸福的亲兄弟遭逢家变,品学兼优的兄长无奈选择辍学以维持家计,但世道艰难,苦无出头之日,被逼无奈下走向歪路,由于敢打敢干,脑筋灵活,数年间便掌握了整个一片地区的黑金政权。但,好景不长,作为一方霸主的兄长遭遇手下反水,被害的惨死异乡,偌大的黑金集团易主他人。弟弟听闻噩耗,决定出山,一场复仇之战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 极品乡野小农民

    极品乡野小农民

    小小农民偶尔神秘传承。从此走上了致富之路。走路能碰见灵芝、人参?种的菜还有神奇的效果?还拥有医术?看小小农民,如何走向人生巅峰。
  • 全职高手

    全职高手

    凌墨黑和那个黑影就这么样一阵光华错乱间,便将纳加给刺穿,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就仿佛是那喧嚣的战鼓,在诉说着他的不平似的。所以,他要变得强大,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 火影:佐助的复仇之魂

    火影:佐助的复仇之魂

    写轮眼,可以察看查克拉的流动,复制别人的忍术,甚至将人锁在幻境里……万花筒,可以使用神威,拥有穿越空间的能力……轮回眼,引发世界的浩劫……但是,这条路注定是要用鲜血来铺就的,佐助的复仇之魂在身体内蠢蠢欲动,杀死父母的血组织“红莲”仍然没有线索……我还有九尾的力量,还有我要保护的女孩,即使是世界的末日我也不惧。
热门推荐
  • 神与魔之游戏

    神与魔之游戏

    完成了神魔的战争、神魔的竞斗与神魔的和平三个阶段的神魔游戏,云东最终站在了君相面前。他变得很强,但他要杀死这个让他变得很强的君相,再去杀死君相所无法杀死的帝空。
  • 五千

    五千

    一个掌心有痣的女孩,自小被人贩子拐卖到落梅岭,花了五千块钱的买家为其取名五千,买五千一年内家破人亡;其后收养她的罗双成家也事故不断,江湖相士指其掌心有痣,为天煞孤星,建议送入落梅岭后落梅庵寄养。自此五千在尼姑庵中成长,隔着寺院围墙,双成与五千相伴长大。五千初中毕业前再受伤害,双成拼死相救,五千自此不出庵门一步。数年过去,双成当兵在外,师太去世前,将五千送到城内还俗,双成复员后两人相爱。五千受邀到童家临时做保姆照顾受伤的童奶奶,保姆工作结束当天无意来到童家世交叶家,意外发现自己就是这家丢失的女儿红豆……
  • 小魔头
  • TFBOYS之神界公主请别走

    TFBOYS之神界公主请别走

    他们是人界明星,她们是神界公主,一次相遇后相爱却遇上了重重危机,最终公主们会留下来吗?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快乐的在一起吗?
  • 新晋娘娘

    新晋娘娘

    男人三十一支花,女人二十变妈妈。嫁了人,有了新家,幸福还会继续吗?且看我们各位新晋娘娘是如何在婚姻中的围城里高歌猛进,斗智斗勇。
  • 总裁霸宠:腹黑老公太霸道

    总裁霸宠:腹黑老公太霸道

    一场长达十年的暗恋,让她对他又恨又爱入骨,却被他嘲讽羞辱。儿女情长,家长里短,一次又一次看似离开实则归来的交织,这个不善表达的冷面贵公子终于下个最后的通告——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婆薮槃头菩萨造(并)

    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婆薮槃头菩萨造(并)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不化骨

    不化骨

    他的出现,颠覆了我原本熟悉的都市生活,从此,恐怖事件接踵而来,一时间风云变幻,各种妖魔鬼怪纷纷出现:尸总管、猥琐道人、僵尸警察、蛇妖、将军墓、南洋降头术、鬼朝廷、东瀛阴阳家族……我和他行走于天地间各处阴暗的角落,一路除魔卫道,爱恨情仇,自我救赎!
  • 许我灿烂时光

    许我灿烂时光

    她七岁被接到了一个新家,受母亲感情的影响高中时的她文静内敛爱上了哥哥的好友沈梦阳,纯粹简单的爱情却被男孩复杂的家庭联姻打败。出国留学的她认识了热情似火的女孩萨拉。她爱萨拉的热情与自信后来她替死于癌的萨拉继续热情自信的活着。回国后认识了忆万公司总裁李亦辰,李亦辰自由奔放的爱情给了她一段难忘的回忆可这重重爱情考验与误会。最后她们还会走在一起吗?是选择身边稳重成熟的知己顾墨还是继续追求自由奔放的爱情?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